不过此事一定和杨开山有着很深的关系,宫某妄加猜测一下,会不会是因为赤山湖一案呢?”
虽说是猜测,宫梻却显得很有信心,其实要猜到这一点并不是太难,纵观杨开山这一生,最大的变故就是在于钱彬的死,而钱彬又死于赤山湖一案,两相联系,最终矛头便来到了赤山湖花石纲被劫之事。
赵佶还在思索着,只是有些事情他还是没能想明白,“宫先生,就算是赤山湖一案,又有什么秘密?还值得别人下杀手?”
“官家,值不值得下杀手,得要看杨开山说了什么,若他确实和赤山湖一案有关联,那自是无妨。可若他一直否认呢,这其中可就耐人寻味了!”
话音落下,赵佶只觉得脑中一阵轰鸣,若是一切如宫梻所说,杨开山与赤山湖一案无关,那岂不是说钱彬的死也是一个阴谋,那封告密信正是一个陷阱。想到此处,赵佶心中便紧了起来,若一切都是真的,那这杀害钱彬之人岂不是阴沉的可怕?
转眼间,赵佶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杨开山说了什么,他都要找出五文河畔的第四人,找到他,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宫先生,朕该从何处下手?”
“当然是圣上最为担忧的地方,永宁郡王。只要确定此事与他无关,其他自可不必太过担忧。不过具体该如何做,还请官家定夺!”
赵佶定定的望着宫梻,他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人心,如此之人,能用最好,不能用必除之。
“宫先生所言甚是,朕自会安排!”
宫梻连说不敢,心中自是清楚万分,永宁郡王当是官家最大的心病,只要有变故,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侄子。这个侄子要真佯装痴傻的话,可比别的事情可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