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脑子.....哦.....东城不是有个叫马利的么?请他拿着笛子去三湖弄堂吹几曲不就成了?”
赵小郡王怒目圆睁,长袖挥舞,一张交子顺手而飞,阿九捡起交子戴着小歪冒就往外跑,朱琏气的直跺脚,跟在身后直喊,“阿九,你个疯丫头,快回来?”
阿九只听赵有恭的,哪里还会回来,等着出了开封府,朱娘子就气的抬起小脚踢了踢赵有恭的腿,“殿下,咱汴梁城,当属你最会作怪!”
“胡说八道,本王最是善良,公正无私,快走啦,哎,谢大胡子,你们快点,让你们去查案的,一个个磨磨唧唧的,没吃饭啊!”
赵小郡王扭着头朝府里喊,谢无敌等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一个衙役嘴角还沾着点油星。
三湖弄堂,当开封府等人来到田府,赵有恭就装模做样的去灵堂上了柱香,还努力的做出副伤心的表情,“呜呜呜....田指挥,想你我相交莫逆,怎地....说走就走了呢....哎....想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惨啊....”
“.....”生怕赵小郡王再说什么浑话,朱娘子赶紧挽着他拉到了旁边。还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不是摆明了要当田畴的老子么?好在田家人光顾着伤心了,根本没留意赵有恭说了什么,否则非炸锅了不可。
田家哭声震天,而此时,三湖弄堂口有几个人缓缓而来,这些人手持各种乐器,其中一人还抱着一把古琴。
乐声袅袅,源源不绝,那音乐自是美妙,更有驻足者送上掌声。可这音乐对于田家人来说,就仿佛一把刀,你奏乐就奏乐,干嘛还演奏一曲《阳春白雪》?
万物之春,生机勃勃,绿意盎然中,满是欢乐轻松。可,如今是死了人,你搞什么阳春白雪,寓意生机,是何道理?
缺德,太缺德了!
感受着朱娘子的白眼,赵小郡王也是别扭,他敢对天发誓,那什么《阳春白雪》绝不是他教的,都怪阿九这丫头。不过,为什么心中这么想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