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了信陆谦,于是他鼻涕横流的哭丧道,“殿下,你不能....不能这样啊.....呜呜....小刚说的都是实话,你不能这般
迫小的啊!”
白掌柜一席话让赵有恭大失所望,真是见鬼了,眼看着就要着白掌柜吐露实
了,没想到最后还是功败垂成。
祭出狗铡,看上去
来,可这也是赵有恭经过
思熟虑后的计划。要救林冲,就必须摆脱蓄意杀
的罪名,而要摆脱这个罪名,就得推翻陆谦和酒楼掌柜的证词。陆谦和白掌柜,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该在白掌柜身上下功夫,可今
这般恐吓,竟然连姓白的都没镇住。
赵有恭不可能真杀了白掌柜,那般做可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还会给自己平添许多麻烦。白掌柜杀不得,但也放不得,所以赵有恭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来,把姓白的和店伙计关起来,福气楼涉嫌凶案,即
查抄!”
回到桌案旁,拿起惊堂木照着桌面狠狠一拍,大声嚷嚷道,“退堂!”
一帮子男男显然都傻眼了,一场杀
案,就这么结束了?林冲的罪名没判下来,倒先把作证的白掌柜给扣下了,最狠的是还要查抄福气楼。
什么涉嫌凶案,简直就是胡扯,还不是赵小郡王想刮一刮福气楼的油水?
一场别开生面的审问大戏结束,仅仅一个时辰,汴梁城就回
起了各种各样的骂声。总之,没一个觉得赵小郡王好的。
别怎么看,赵有恭也管不了,此时他正躲在后衙跟朱娘子谈
呢,哦,准确的说,应该是朱娘子在弹琴,而赵小郡王在喝茶。
“殿下,柴郡主来访!”
冷不丁的一个声音打断了琴声,赵有恭很不爽的看了看谢大胡子。
柴可言?她来开封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