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护士也不管苏贝躲不躲,强行上了药。
苏贝疼的身子直冒冷汗,避不开的在文国栋怀里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突然,文国栋一手摁住了苏贝,沉声道:“苏贝,别乱动。”
苏贝在感受到身后的凸起物,身子不由得一僵,也不敢再乱动。
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去。
直到护士处理完以后,嘱咐道:“这段时间饮食注意一点儿清淡些, 年纪轻轻的,最好还是别留下疤,不然多难看。”
一听会留下疤,苏贝藏在衣服下的手,猛地紧了紧,“好,我知道了。”
护士看了眼狼狈不堪的苏贝,语重心长道:“出门在外遇事让三分,跟那些蛮不讲理的泼妇计较什么。”
说完,护士端着东西就走了。
徒留下两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
“贝儿......”
文国栋拍了拍苏贝,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苏贝起身将文国栋的衣服递给了男人。
文国栋脸上有一丝难堪,没接苏贝的衣服,“你穿好,先出去。”
“好。”
文国栋闭着眼,缓了好半天,身下被苏贝蹭出来的火气,才渐渐地熄了下去。
苏贝站在走廊里,看着文国栋倒影在玻璃窗上的身影,勾了勾唇。
文国栋对她有反应了,这说明她之前的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起了效果。
位高权重的成年男人,能拒绝外界的诱惑又怎样。
她跟外面的女人比至少近水楼台了些。
*
文国栋将苏贝送回家后,就进了书房再也没出来。
一直到晚上,别墅里都空无一人。
别墅里 过年放假回家的帮佣保姆们一个都没回来。
苏贝看着冷清的客厅,差点儿笑出声。
别墅里灰尘并不多,客厅,小花园,都有修剪过的痕迹。
这说明在今天之前,别墅里有保姆打扫卫生。
林娟居然会以为没了佣人保姆,她跟文国栋会向她服软。
下午回来文国栋就进了书房,她还愁没有能跟文国栋接触的机会。
现在林娟眼巴巴的把机会送到了她手上,林娟脑子虽然不好,做出来的事,可真讨她喜欢。
苏贝去厨房看了眼冰箱,果然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巡视了一番后。
苏贝上楼换了身休闲的居家服,敲响了文国栋书房的门。
“爸。”
“什么事?”
文国栋恼火的坐在书桌前,也不知为什么,一下午过去,桌上的文件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爸,保姆阿姨今天没有回来家里,没菜了,晚上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苏贝说完,房间里的文国栋久久没有回应。
正犹豫要不要接着敲门,书房门就被男人打了开。
文国栋脸色不虞的确认道:“家里 一个人都没有?”
苏贝迟疑的点了点头,“没,没有。”
话一落下,就见原本脸色就难看的男人,脸色又黑了几分。
文国栋看了眼脸上红肿还没消下去的苏贝,“你老实在家待着!”
苏贝这才反应过来的摸了摸脸,低下了头,“哦。”
文国栋见苏贝蔫巴巴的表情,深一口气,沉声问道:“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晚上我做。”
第三十章 好好说话
闻声,苏贝眸子闪了闪,“真的吗?什么菜都可以吗?”
“嗯。”
“我想吃烤羊排,茄汁大虾,黑椒牛柳,辣子鸡丁,嗯。”
苏贝看着文国栋逐渐黑下去的脸色,悻悻道:“那再再来一个水煮西兰花吧。”
文国栋冷着脸瞥了眼苏贝,光记着吃,“今天医生说的什么都忘了?!”
喔苏贝低头拧着细长的双手,“可是我想吃嘛,在老宅都没怎么好好吃。”
在老宅 过年,虽然看着热闹可每次用餐时间都是文家几个妯娌间你来我往费唇枪舌剑。
时不时的还要注意别被她们之间的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闻声,文国栋回书房打了个电话。
出来时,见苏贝还在门口站着,沉声道:“我去换个衣服,你去把饭煮了,以后我们自己做饭。”
“哦,好~”
苏贝轻快的应了一声,转身下楼的时候,步子顿了顿,“爸,文黎说你书房里有几瓶珍藏路易 十三,是不是真的呀?”
文国栋冷着脸睨了眼把得寸进尺写在脸上的苏贝,“你倒是会挑酒。”
没过多久,就有人把新鲜的食材送了过来。
苏贝瞥了眼送过来的食材,她刚才点的菜都有。
突然苏贝眼神定格在那条新鲜的活鱼身上。
*
文国栋换好衣服进厨房的时候,苏贝正在厨房跟活鱼做斗争。
苏贝杀鱼的动作,娴熟的像是做了无数回,脸上没有半点面害怕血腥活物的胆怯和害怕。
文国栋挽着袖子到苏贝身边,看着女孩儿故意放下来遮住脸颊的长发。
一时间,文国栋心里一阵复杂,内心深处的防备松懈了一分,“我来吧。”
“爸,不用,我都已经好了,你去羊排吧,那个我不会处理。”
说着,苏贝伸手想要整理下头发,才发现手上一手的鱼腥,只得尴尬的放下手来。
文国栋见状,自然的抬手将苏贝散落下的碎发别到了耳后,指腹划过微肿的侧脸时。
苏贝不禁轻嘶了一声,文国栋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做了什么。
两人除了那次落水有过亲密接触 之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接触。
文国栋反应过来后,猛地收回了手,“厨房不用你帮忙,你去外面等着吧。”
苏贝看着文国栋慌忙背过去的身影,勾了勾唇,身子没动,“爸,你帮我扎一下头发好不好嘛。”
文国栋听着苏贝软糯的撒娇声,身子情不自禁的僵了僵,沉声道:“好好说话。”
闻言,苏贝轻嘟着唇,“怎么了嘛?我在家的时候也这么跟我爸说话呀。”
说着,苏贝还得寸进尺的蹭到文国栋身边,用额头蹭了蹭文国栋后背。
“爸......”
文国栋本想呵斥的话,被苏贝一句话堵在了喉咙里。
最终,只能妥协。
“怎么扎?”
苏贝侧了侧身子,道:“我衣服右边口袋里有头绳。”
文国栋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除了一手娇嫩的肌肤,什么也没有。
“口袋里没有。”
“嗯?那就是在左边的口袋里。”
文国栋侧目看了眼面色如常的苏贝,伸出了左手。
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将在他面前娇小的苏贝环抱进了怀里。
“爸,有吗?”
苏贝一抬头额头正正好撞在了文国栋唇上。
空气里气温瞬间上升了几度。
苏贝慌忙的别过头,退到了一边。
文国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