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留下的粗暴痕迹,光洁的下体一片狼藉。但她那成熟女人饱经雨露灌溉后散发出来的惊人魅惑,混合着她高贵的圣洁气质,以及那春潮后身体上残留的红霞和明显挺凸起来的小腹,俨然是活生生的一副圣母受胎图。
娄三看见这一幕只觉得刚才那壶凉茶是白喝了,喉咙里好像又要冒出火来,他刚火急火燎地又想扑过去,不过很快又制止住了自己。
他贼溜溜的眼睛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想要在走之前搜刮些财物,作为房间中最显眼的物品,他很快就看到林月柔的那把柔月剑,走到近前好奇地拉开一指宽,那剑身上传来的森凉杀意让他脖子一缩,直接把这把绝世神兵扔在一旁——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泼皮无赖,面对这种杀人无数的神兵只有绕着走的份儿,哪里还敢觊觎!
“操、操、什么女侠、大侠,还不是穷酸鬼,除了把破剑毛都没有!!”
娄三不屑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林月柔此刻已经一丝力气也不剩了,她神色灰暗地看着将剑一脚踢开的娄三,头一次对自己的生平大愿产生了质疑——丈夫和自己要拼命守护的难道就是这种败类吗?!这些年来她和丈夫儿子节衣缩食散尽家财到底是为了什么?!
趴到 窗口往外小心地望了几眼,娄三转身回到了林月柔身前。
“鞑子这阵子闹得邪性,就委屈你这位白莲圣母跟俺一起下去躲个十天半月的,等鞑子消停了,俺娄三的子孙在你的肚皮里扎下了根,让你大圣母结结实实地给俺怀上俺娄家的种,俺才好放心带你出来吃香喝辣,整日快活哩!”
说到这里,娄三干瘪瘦小的身体竟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竟然将身材丰满而且高他一个半头的林月柔拦腰抱起,一步步走下了楼梯,等掀开柜台下一道厚重的暗门后,这对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天差地别的男女缓缓消失在了地下的暗室之中。
这座位于柜台之下的暗室建造之初应该是类似于菜窖的作用,只不过现在兵荒马乱,被改造成了避难所,除开只有一张床榻外, 十分简陋外,吃喝等一应不缺,墙面上一个透光的观察孔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情形,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地。
在两人消失在地下不久后,野店 之外,一名骑着黑马的重伤骑士手持长刀踉跄着下了马,这把百炼钢刀早已在激烈的战斗中砍豁了口,就连骑士自己的后背上也扎了几根箭矢,若不是强撑着一口气,如此严重的伤势他恐怕早就倒在路上了。
“娘!娘!!!”
重伤的骑士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沙哑低呼唤着,店内的灯火照亮了他的脸庞,这骑士不是别人,正是林月柔先前和父兄一起离开的幼子冯定国。
“定国......”
林月柔趁着旁边正在摆金银珠宝的娄三不注意,强打着精神从床上爬起,将眼睛凑到观察孔上,只可惜她现在浑身无力,只能勉强看到一双熟悉的靴子。
正想大声呼救,可念及自己现在的状况,尤其是浑身赤裸而且惨遭奸淫,她到了嘴边的呼救竟然说什么也吐不出口。
“小崽子,日嫩娘,咋滴还没死!”
就是林月柔这一刹那的犹豫让娄三一个激灵,猛地反应了过来,他牢牢地捂住了林月柔的嘴,让她无法再次呼救。
“娘......我们......我们都上当了......那老不死是个奸细......呜呜......爹爹,还有哥哥他们都......”
林月柔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娄三,眼神里是说不出来的,让人后背发凉的东西。
“嘎嘎,你才想明白,不想办法死他们,俺咋能霸占你这个大圣母,俺咋能捞到往你大
圣母的肚皮里放种尿怂的好机会,让你给俺传宗接代喔!”
娄三撅着屁股从观察孔往外张望着,嘴里还不停抱怨嘟囔道:
“日那些贼鞑子,送上门来的功劳也收不利索,逃了这么个小杂种!操!”
被捂住嘴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鞋子渐渐消失的林月柔从未想到竟然因为自己的善心和轻信,而导致丈夫儿子深陷敌营!这样一条阴险至极的豺狼竟然因为自己可笑的一念之善导致了如此惨痛的后果!!
冯定国咚咚的脚步声顺着楼梯蔓延到二楼,过了不一会,撕心裂肺的怒吼几乎将整个建筑都要震塌。
“贼杀才!!!!!我冯定国定要生吃你肉,活饮你血,将你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啊!!!!!!!我恨啊!!!娘!!你在哪!!!噗!!!!”
救母心切冯定国只见母亲的房间空无一人,床榻上一片狼藉,满是 挣扎的痕迹,母亲衣裙的碎片散落一地,就连最贴身的亵衣亵裤也被撕烂,扔在其间。而且房间内还充斥着男女激烈交媾后留下的刺鼻气味,再联想到母亲已经武功全失的现状,冯定国就是再蠢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得喉头一甜, 鲜血喷出。
他如同疯魔一般,不顾身受重伤,抓着母亲的柔月剑疯狂地搜寻着娄三的身影,可狡猾的娄三早就躲进了密室,哪里是他能找得到的,怒极的他提剑红着眼睛乱砍着,桌椅板凳都被砍成了漫天碎块,可怕的模样看得娄三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捂住了林月柔的嘴,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被这煞星发现。
“他就躲在里面!我看到他的马了!”
“胡图噶!!抓住冯天仰之子,大汗重重有赏!给我上!!”
大门被直接撞开,一群黑衣黑甲的鞑子兵蜂拥而入。
“杀!杀!!杀!!!”
早已疯魔的冯定国见状竟然丝毫不惧,提着母亲的宝剑就冲了过去,奈何几道大网兜头罩下,不出一个照面就被生擒活捉。
看见此等场景,林月柔美眸直欲滴血!
将冯定国五花大绑后,其他在客栈里搜索的鞑子兵也回报并未发现有人藏身。
鞑子将军饶有兴致地从冯定国手中夺过那柄柔月剑,挥出阵阵破风声,对着冯定国道:“交出林月柔的下落,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我呸!!!”
“不知好歹!!”
鞑子将军摸了把脸上的血痰,恨恨道:“我听说你冯家的人骨头硬,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脖子硬还是这把剑的钢口硬!把他们也带进来!”
登时又有一群鞑子兵压着两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走了进来,连同冯定国一起,露出了脖子,给并排按在了一张条凳上。
“安邦,定国,直起腰杆子,我冯家的儿郎就算死也不能弯腰!”
——旁边那两个男人赫然是冯天仰冯安邦两父子!
林月柔通过洞口望得清清楚楚,早已是泪流满面,与此同时,因为位置高度的原因,冯家父子也在这时看到了洞后的妻子和母亲。
“好好活着......”
冯天仰对着妻子比着口型,看见林月柔安然无恙地躲藏了起来父子三人血迹斑斑的脸上漏出了欣慰的笑容,不过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紧贴着妻子的脸蛋,出现了另一个又丑又猥琐的男人面孔。
男人歹毒的小眼睛得意地看向冯氏父子,甚至还挑衅似的伸出肮脏的口条,将林月柔脸上的泪珠一滴不漏地卷入口中,他对着冯氏父子露出极为阴险的笑容,嘴巴张合着,好像在说:“安心去死吧,她以后就是老子的女人了......”
原本已经安心受死的父子三人突然 挣扎了起来。
“哼,我倒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