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
“后来,你就开始耍酒疯...”我欲言又止,慾了一口气,好让脸显得很红。
“我......真的么?怎么会那样?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好象很开心,......”谢佩歪着头努力 回忆着。
这时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见她只裹了条床单,秀丽的肩膀露在空气中,同时也露出了一大片胸脯,谢佩正在凝神 回忆,却没有察觉。我见了这般美景,自是欣喜,刚才起床之时,心绪不宁,没有一饱眼福已有些后悔,这时正好饱餐秀色。其时谢佩侧着头思索,一番小女孩的娇痴神态,香腮凝雪,红唇欲滴,不知会迷倒多少男子。
我的眼睛从上扫到下,享受着每个细节,最后停在中段,盯着她胸前微微起伏的布料,那目光恨不得将其穿透。 鼻间不时飘入一丝女儿体香,更是让我神魂颠倒,下面的小弟弟便又有些蠢动。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我赶忙勒令它少安毋躁,暂时装死,一会我还要用它演戏喔。
谢佩想了一会,看来没 回忆起什么来,她颓然叹气,说:“我的头有些痛,实在是记不起来了,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为什么说,你的......被我掐死了?”
我说:“算了,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我的鸡鸡可能只是受了重伤,就算我倒霉吧,呜呜呜,我可怜的鸡鸡。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我又假模假样的挤出几滴眼泪。
“我怎么会把你的那个伤喔?......不过......是不是......只是我的下面又怎么会,这么痛喔?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喔?”
前天晚上的经历让谢佩对我还有几分怀疑。
“我要是说假话骗你,要我掉进毛毛虫洞里!”我起誓。
谢佩一向害怕毛毛虫,听到我立了这么一个古怪的誓言,浑身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将心比心,她认为这个誓言已经够重的了。
“好,你说吧。”
我把昨夜发生的事惟妙惟肖地重复了一遍,只是把自己主动作的动作都忽略过去,谢佩掐我袋袋那件事让我放到了最后。在我的描述中,我成了彻底的被非礼对象,谢佩则成了一个酒后乱性的变态狂魔,先是强行夺走了我的贞操,而后又对我进行变态的虐待,在虐待过程中还重创了我的袋袋,我的鸡鸡最后光荣牺牲。
“你看,我的鸡鸡活着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立起来对我问好,现在。呜~,一点都不会动了。”我对谢佩说,指着我的内裤。
“我...看看。”谢佩大着胆子说,她好象全然想信了 我的话,不过也难怪,我说的基本上是事实么。现在她一幅做了坏事的诚惶诚恐的样子,想看看我的鸡鸡似乎是想补救一下。
我强忍住得意之色,一本正经一脸悲凄的拉开我的内裤,我的小弟弟一副垂头丧气,苟延残喘的样子,和我的演技一般出众。它昨夜前夜连续发射,每次发射都大有不惜精尽人亡的架势,现在多少也有些累了。否则我还真不好控制它。
谢佩看了一会,觉得是和昨夜的印象有很大的 不同,对 我的话又信了几分。
“没有救了么?”谢佩对着我小弟弟的‘遗体’说道。
“我不知道球球不可以掐的......我见过的......”谢佩说到这里,突然住嘴,她偷看了我一眼,见我似乎没有听出什么来,神色稍安。
“我,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那样。”谢佩一脸歉然地说:“要是可以把它治好就好了。”
说着,她伸出手来轻轻拨拉了一下我正在装死的小弟弟,它偏了一下头,又软绵绵的耷拉到了另外一边,好象死得很透的样子。(现在它的状态可以出一个谜语,打一水浒人物,谜底在第一百个回帖公布。)“看来是死掉了,真是对不起你。”初三的少女已经完全进套了。
“你刚才摸了它一下,好象有些感觉,也许还没死。”我说,下身轻轻用了一点力,小弟弟微微抽搐了一下。
“啊,真是动了一下,我也看到了!”谢佩兴奋的叫道,她生性善良,当然不希望一个‘幼小生命’因为她就此离开‘人世’。
“我们把它救活吧!”谢佩似乎 十分同情小弟弟的遭遇,一面为我打气,一面用手轻轻的握住我的阴茎。手心的温热让我很是舒适。
我也向下看去,只见我的小弟弟在她的 小手之中,白白的,软软的,果然一幅无辜儿童的可怜样。难怪谢佩她如此同情。
“我觉得,......你轻轻握着它,下面在揉揉袋袋可能会更好,现在它这样,可能还是因为袋袋被掐了。”我装作忸怩地说道。
谢佩认真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伸出另一只手来,小心地托起我的阴囊,温柔地抚摸,同时好奇的问道:“袋袋里的两个球球是干什么用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给人玩的吧?”我正舒服着喔,便信口胡诌,暗想昨天你把球球掐得惨不堪言,现在让你为它服务也不算过分。
“你自己玩过么?”
“没有。”我有毛病呀?
“给别人玩过么?”
“嗯,什么?喔,也没有。”我答。
“那你刚才说是给人玩的?”
“我是猜的么。”我心道你管得着吗,怎么事这么多?
我坐在地下,享受着谢佩的精心服务,不失时机的指点她几句,也不能太明显了,谢佩虽小可是并不傻,我也不能太露骨的让她如何如何,只是说:“嗯,这样好象很有效”“对对,我觉得它有些活过来了”“不是那样,你一动不动想把它闷死呀?”
我也不管现在是几点了,今天第一节是地理课,不上就不上了,顶多挨批,在课堂上傻乎乎的坐着哪里比得上在这里看着只披了一条床单的美少女给我揉鸡巴呀!这才叫真正的异性按摩喔,什么时候让谢佩教教欧阳灵这手法,让她也给我来一次。
其实谢佩的手法并不如何巧妙,即使在我的不停指导之下。但她胜在认真,温柔两处,渐渐的,我的小弟弟已经抬起头来,她的 小手也有些握不住了。谢佩觉得手中之物不断涨大,也越来越烫,低头一看,见它凶相渐露,便想就此停手,“好象没事了吧?”她征求我的意见。
我正在兴头之上,当然不愿现在停止。
“不,不行!接着来。”我急忙道。
“为什么?”我的口气急迫,谢佩有些起疑。
“因为,它的内伤还没有完全好,经脉不畅,你现在停止,它一会还是会死的。”
“真的么?”谢佩把手拿开,观察着我的小弟弟,它现在站得笔直,满面红光,还一摇一摆的,显得春风得意,怎么看也不象要死的模样,我心中暗骂,“到底是下身的低等动物,不知道为长远打算,为了你一会的幸福,我自好暂时牺牲一下了。”
我伸手又掐了自己屁股,同时屏住呼吸,一会的功夫,疼痛和缺氧的刺激就让我的小弟弟恢复了奄奄一息的模样。
“你看它又倒下去了不是?”我对看得目瞪口呆的谢佩说。
“你不信我说的话,这次救起来就更难了。”我叹着气道,这倒是实话,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小弟弟对一般的刺激肯定不太感兴趣了。
谢佩看样子也是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