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失望,看来好运已经用尽了。另外一把不试也罢,还是专心享受班长的服务吧。
“可是为什么这钥匙上会有锈喔?”我一边想着一边坐在浴缸边上,现在我的小弟弟有八分硬了,柳笑眉的小嘴便有些不够大。嘴唇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
怎么样,比刚才那个小个坏蛋的大吧,不过你可千万别咬它,否则就没法给你止痒了。我心道。
刚才在小个坏蛋的指挥下,柳笑眉着实为我的小弟弟提供了不错的服务,只是那时形势危急,我无心体会。现在我则有一个良好的环境,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精力也逐渐恢复,小腹中可以感到一道热流和一道冷气不断盘旋,一种舒适的感觉缓缓的向全身散发。柳笑眉嘴里的肉棒也逐渐变硬,变大。
“这就是我自己练出来的内功了?”我心中瞎猜,不管有没有用倒是挺舒服的。
我的小弟弟越来越大,柳笑眉的嘴就显得越来越小。到了后来,已经不能说她的小嘴在含着我的小弟弟,而应该说是我的小弟弟在撑着她的小嘴了。
她的两片红红的嘴唇紧紧的套在我的龟头稍后一些的位置上,柔软的舌头顶着我的马眼,温温热热的, 十分舒适。为了避免牙齿碰到我,她的嘴张得大大的,下颚都快脱臼了。我看她似乎从未想过要用牙齿咬我的小弟弟,对她更是放心,手掌也就离开了她的脸,那本来是我为了防止意外而做的防范措施。
现在浴室里除了柳笑眉费力的吸吮声 之外,没有一丝响动。我一点也听不到卫生间两侧的两个卧室中三女的动静。下身虽然舒服,可心中也有些发毛,生怕她们来敲厕所的门。
我回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心想也许我该给柳笑眉穿好衣服让她出去了。
突然间我的目光看到卫生间门的门轴,门轴是铁的,上面有一些锈迹。我脑中灵光一现。
“只有经常接触潮湿的环境,铁器上才会生锈,小钥匙上生锈也必然如此,而这些钥匙平时是保存在谢伯母衣柜的铁盒子中,那里很干燥,不会有水汽,所以这小钥匙必然是在使用时接触的水汽,而谢佩家里除了厨房便只有这卫生间里常有水汽了。如此说来,这小钥匙大有可能是用来开这两个神秘的柜子的,刚才我只试了一把,而这里有两个锁,也许我正好用错了钥匙。”
想到此处,我连忙用另外一把钥匙插进了锁孔中,“咔哒”一声轻响,柜门应声而开,我心中好不激动,满怀希望地向里一看,竟然空无一物!而最奇怪的是,柜子的后壁居然也是一面镜子!镜中映中一个少年错愕的表情,正是区区不才。
为什么一面镜子要装在柜子里,还上了锁?我惊讶得几乎合不上嘴,莫非这是传说中 白雪公主后母的魔镜?不过既然我可以误打误撞之下练出了“内功”,同时还拥有了“千里眼”,谢佩家有一块魔镜似乎也不算稀奇。那时我正当年少,脑袋里充满了各种 幻想。
试一下吧。我理了理头发,装成女孩的声音说道:“魔镜魔镜告诉我,男人到底要什么?”
(我呸!怎么把李汶的歌唱出来了?对不起呀,各位读者,这几天听这歌,现在串词儿了不是?)“mirrormirroron the wall,who’sthe fairest of the mall?“我把应该对魔镜说的台词背了出来。
——没有反应,看来不是魔镜,是我自己在发羊癫风。
还有一个柜子,我把希望寄托在马桶上的另一个柜子上,去开那个柜子便得离开浴池,看来要让柳笑眉暂时停止为我服务了。
伸手去推她的头,本以为会费一番周折,结果发现她现在好象清醒了一点,虽然还是对我的肉棒恋恋不舍,但是却没有一开始那么花痴了。
我走到马桶前,顺利的打开了柜门,眼中看到的是谢佩的房间,这个柜子里竟然是一块透明的玻璃!
从这里可以看到谢佩依然躺在床上熟睡,墙上挂钟指针停在八点的位置上。
我彻底呆住了。这个玻璃窗是干什么用的?隔了一秒钟,一个疑问在我脑海浮起,既然现在我可以透过玻璃窗看到谢佩的卧室,那么从谢佩的卧室也必然可以看到卫生间柜子里面,那为什么昨天我没有注意到谢佩卧室的墙上有这么一块玻璃喔?
我仔细 回忆着谢佩卧室的摆设,想起这个位置应该是一面和这个玻璃窗大小差不多的镜子。难道这竟是一种特殊的单面镜么?只可以从一个方向看过来,另一个方向只能看到镜中的映像?
我又想起来在谢伯母的卧室中的同样位置也有一个镜子,现在想来,正好在另一个柜子中位置。那个柜子里的镜子会不会也是一面单面镜喔?
我忙又回到浴池中,柳笑眉见到我又回来,立刻又自动自觉的含住了我的鸡巴,我没有理她,在那面镜子的四周检查着。
果然,在柜子的里靠右边的柜壁上,有几个不起眼的黑色按钮,旁边写着细小的英文字样,以我的英语水平勉强还能认得它们的含义,有功能切换,声音屏蔽,和音量几个钮,我大着胆子按了一下功能切换,只见眼前的镜子上出现了一道道横格,就象一扇百叶窗一样,又隔了一会儿,我在镜中的形象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谢伯母屋中的景象,就象另外一个柜子中的透明玻璃一样。
不知道屋里的人是否也能看见我?我惴惴不安地想,从我的视角来看,这个镜子是在谢伯母床的正上方一米左右,屋里的一切尽收眼底,那两个坏蛋被铐在对面墙的暖气管道上,耷拉着脑袋,闭着眼,不知被谢伯母用什么方法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
谢伯母已经坐到了床上,背对着我,袁老师在她的怀中躺着,头好象枕在谢伯母的臂弯里,下身的两条长腿依然光着,不知道上身穿上衣服没?她的上半身被谢伯母挡住了,我只能看见她的头发。那垂下的秀发不时的抖动着,好象袁老师在不停地摇头。
要是可以听到声音就好了,我试着按了一下声音屏蔽那个按钮,谢伯母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身下的柳笑眉轻轻一抖,我连忙调小了音量。
“清妃,我想你想得好苦,你就答应我吧?”谢伯母的声音虽还是冷冷的,可语调里却流露出热切的期待。
“不,不行的,小婉姐,求你先帮我解了这个药吧,我好热。”袁老师的声音有气无力。原来谢伯母叫的名字叫小婉。大概是小巧婉转的意识,看看她的身材,想想她的手段,实在和小巧,婉转没有任何和联系,不知当初她爸是怎么给她起这个名的。
“为什么不行,两年前,我和你在‘乌金’刚认识时,你为什么又那么对我?”
“对不起,那时我没有办法。”好象袁老师曾做下什么对不起谢伯母的事。
“不是的,你喜欢我, 我知道的。我永远忘不了那一段时光,你对我是那么好,也是从那时起,我对男人再也没有了兴趣。也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恋,迷恋,有时我真想变成一个男人,可以那样对你,我甚至梦见过,我长出了那个东西...”
“不,小婉姐,你不能这么想,我们都是女子......不能那样,哦,你的手,别,不要摸我的下面。......那是不对的。”我见袁老师的两条长腿绞在一起,不知道谢伯母在干什么。
“现在你又说这是不对的,从前你可喜欢的紧喔!再说,这样没准也可以解了药性喔。”
“不,这样不行,不好,不要!不不,求你。”袁老师颤声说道。
“妃妃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