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么多年。」她停下来,用恳求的眼神看
着我。
她的胸部被展示出来,双手放在脑后。由于她的大腿大大张开,她的灌木丛
也清晰可见。她是一个绝望的混蛋的完美形象。
她接着道:「少爷,我十五岁了,就知道自己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必须教教
我该怎么做。少爷,我是个笨婊子,离不开强壮的男人。」
「而主人,你就是那个人。自从我把我这肮脏的身体和愚蠢的灵魂交给你,
我感到解脱了。我现在唯一的责任,就是听从你的命令,主人。我不想交易现在
有世俗的并发症。」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主人,跪在您的面前,我的整个身体都为您所动,
请您收我为奴,任您使用。」
「我所有的洞口、鼻子、耳朵、阴户和屁股现在都是你的了。把我当作一件
家具,主人。当我不能满足你的需要时惩罚我,贬低我,主人,供你娱乐。」
她只停了一秒钟就继续说下去。她眼中的决心很明显,她想把越来越多的权
力交到我的手中。
然后她说:「主人,当你像对待动物、宠物一样对待我时,我感到最放松,
让我赤身裸体,让我躺在我的四肢上,或在你的脚下,或舔你的腿。主人,当你
决定哪怕是平凡的任务时,我也会变得更有活力为我,让我表演它们。」
很明显,当她泄露自己最深切的 欲望时,她变得饥渴起来。她又道:「少爷,
我仰望您的时候,自然而然地要俯身亲吻您的脚,恨不得钻到您的脚底下,像您
家里的婊子一样舔着脚底。」
她又把大腿伸得更紧了,说道:「主人,我全身赤裸,洞口都为你敞开,承
诺给你,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此刻,我只想,爬到你的脚,把我的头放在你
的膝盖上,然后用你最安心的手拍拍。」
她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浑身一颤,继续说:「那我想伸手去舔你的脚,你在
我屁股上按摩、殴打、打屁股,直到我哭得像个小女孩,求你怜悯。主人,你给
我的痛苦,是我一生中最甜蜜的快乐和回报。」
然后她的手仍然放在脑后,低下上半身在我面前鞠躬。她祈祷:「求求你的
主人,让你那可怜的母狗爬到你的脚边,待在那里。她需要用她饥饿的舌头和嘴
唇来触碰你。」
当我点点头时,她精神一振,骑上了她的四个。为了表示她的喜悦,她扭动
着她的屁股,然后低下头,让她的嘴贴近地板。当她开始爬向我时,她伸出舌头
开始舔地板。她是多么渴望和顺从的宠物。
我一直开着手机相机,直到我赤裸湿漉漉的荡妇碰到我的脚。她把嘴唇放在
我的脚趾上,胸部放在地板上,屁股朝上。这是我关掉相机的时候。
当我收到她的意见时,是时候挑战她的极限并探索她能为我做些什么了。
难道她只是为了我的性快感而被利用,或者她也可以被用作家务琐事的住家
女佣吗?
我是否可以与我的朋友分享她,并在成人派对上将她用作裸体女服务员,让
她所有的洞都敞开供所有人操。
虽然大多数奴隶承诺很多,但当他们被要求执行时却犹豫不决。所以有必要
探索这个荡妇的真正极限。直到现在我才没有强迫这个荡妇, 如果她的热情是真
诚的,我不想改变这一点。
我抬起脚抬起她的头,示意她听我说。我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看向我。她叹
了口气,「主人。」
「爬到小厨房给我拿温水来。到客厅见我。」我告诉她,然后起身前往客厅。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我可以看到她裸露的臀部,因为
她正在努力为我取温水。
她肥大多汁的屁股是如此的兴奋,以至于我想操她的阴户,把她弯在厨房的
平板上。但我必须保持控制才能对她施加更大的力量。
她在玻璃杯里装满水,放在托盘上。当她面向我时,她跪下并开始走向我。
丰满的她,跪着活动并不 容易。但她小心翼翼地盯着玻璃。
她停在一臂远的地方,继续跪着。她没有把托盘放在沙发桌上,一直等着我
的下一条指令。
一分钟后,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当我把玻璃杯放回托盘上时,我要求她将
双膝分开并保持背部挺直,挺起胸部。她立刻答应了。
我继续看电视新闻。在接下来的 10分钟里,我几次举起水杯又放回去,没有
理会孙莎。可她却像一个唯唯诺诺的侍女,一丝不挂地一直跪在我面前。
最后 20分钟没有 引诱或性游戏,因为她仍然非常顺从,很明显,她的顺从不
仅仅是被湿润的阴户引导,而是被她根深蒂固的被引导的渴望所引导。
当我喝掉几乎一半的水时,她仍然拿着托盘,我将我的腿伸到她的大腿之间,
我的脚趾碰到了她的阴户。她因触摸而倒吸一口凉气,但仍保持不动。
我开始用我的脚趾挠她的阴户,同时我打电话给我的团队成员并了解了一个
案例的状态。在通话时,我将脚趾插入她的阴户,让她发出呻咛。她的手开始颤
抖。她仍然设法不让托盘或玻璃杯掉落。我有一个敏感但顺从的荡妇供我使用。
当我的行为转向她时,她开始恳求,「求求你,主人。操我。我求你了,求
求你了。」
我无视她的请求,问道:「贱人孙莎,告诉我我的脚趾在哪里?」
她跟着玩,「主人,在我肮脏的阴户里,它是如此渴望被操。」
「那是你的阴户?」我停下来假装生气,「你的,你这个可怜的婊子?」我
贬低了她。
她立即回应:「没有,主人,对不起。这贱人现在是你的了。你拥有它,想
怎么用就怎么用,主人。」
「可怜的孙莎 roy,你真的应该被我操吗?婊子,你应该只因为不知道这个
该死的婊子属于谁而受到惩罚。是吗,绝望的荡妇?」我说,瞪着她。
当我把脚从她的阴户上移开时,她倒吸一口凉气。「回答我,婊子。」我大
叫着打她的脸。
她颤抖着说道:「是,大人,请您惩戒下贱奴婢。」
我问她:「把托盘放在沙发桌上,往远一端,把你的上半身放在桌面上,腰
部以上,这样你的膝盖就在地板上,屁股可以让我玩,随便我。」
她顺从了,双膝尽可能分开,并扶着桌子的边缘。屁股和阴户在一只手臂的
触及范围内,而她的头在另一只手臂的范围内。
啪!我用力打了她一个屁股。「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婊子?」
她尖叫着说:「我是你可怜的奴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