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等她回答,男人的手就探了过来。
过于明显的金属环扣让约翰不需要练习就能轻松地剥光少女——乳峰间和胯骨旁显眼的搭扣稍微一捻,少女的身体就赤裸着完全暴露出来。
“啊......真是流氓......”
无力的斥责着,雪白的胴体被轻而易举地揽入怀中,随意地扔进沙发里。
看来这一夜,睡眠要变成奢侈品了。
约翰脸上的笑意更加频繁,完全没有以往总是眉头紧蹙的严肃感。
这位倨傲的少女无疑正在自己布下的网中陷得越来越深,可信息差之下她丝毫没有发现问题的机会,换而言之,这场战斗从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对局,只不过其中一方自始至终都完全掌控着局势,而另一方则更像是一无所知的陪玩。
就如之前所说,长姐光辉非常关心自家妹妹的婚事,可作为光辉级最小的妹妹,不挠并不只有光辉一位姐姐。
除了那个浪迹天涯不知道跑去哪里逍遥的胜利,另一位可畏也同光辉级的姐妹一样曾隶属于约翰的麾下。比起可靠而温柔的长姐光辉,这个脸上总挂着迷之微笑和潮红的危险姐姐,不挠向来不怎么愿意靠得太近,特别是她研究的诡异炼金术。尽管长姐光辉的魔法和自己的机械术也算作禁术范畴,可它们至少在用途和观感上还勉强符合大家的审美观,而炼金术那种把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东西杂七杂八全都混在一起搅和出来的造物,或是用完全不可理喻的方式改变物质特性的伎俩,实在令人喜欢不起来。
而可畏的性格不知是不是也受到这种禁术的影响,变得古怪起来。
作为心爱妹妹的 新婚“赠礼”,可畏向指挥官提供了相当量用途各异的药剂——其中相当一部分药剂的效果都令男人闻之色变。显然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也猜不出可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无论如何,这玩意都算在禁术范畴,就连皇家图书馆里对炼金术的介绍都鲜有只言片语,天知道她上哪去搞到了相当完善且成体系的理论知识,更别说这莫名其妙的实验了。
但是毫无疑问,不挠是个相当不好应付的女人......或者说整个港区其实并没有几个省油的灯。在役期间,约翰姑且还能以上级的身份应付,远离港口后,这种夫妻关系很可能被倨傲的少女无意间搞出 裂痕。
可畏觉得自己并不是多管闲事,而是正确地利用工具达成合理的目的......顺便寻找免费的试验品,这个是附带收益。
当然,光辉对此毫不知情,毕竟光魔法·小孩听话腿在三个妹妹心中都曾留下过不可磨灭的深刻阴影,没有人想在成年后再 回忆起过去的恐怖。
连着好几天,执意要沉浸在工作中的不挠都刻意抗拒着更多的肢体接触。
她试图让自己从令人上瘾的快感中稍微解放一些,以避免自己沉沦其中。
这样做的确让她的研究工作取得了小小的进展,但比起往日的沉浸,这样的效率显然显得令人失望。
难以察觉的,日渐燥热的躯体深处,得不到满足的 欲望正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让她不再被爱抚的身体一点点失去控制。
“请不要催我,打扰女士化妆是很失礼的行为~”
故作嗔怪地赶走在一旁晃荡的男人,不挠坐在梳妆台前,想要稍微整理下仪容。
不够充分的休息让自己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憔悴,而总是要保持完美的高贵少女必然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
约翰在阳光下摊开了画板,对着坐在椅子上,打扮一新后气质优雅的少女笑了笑。
大约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还没有战争,约翰也没有对军校产生过任何兴趣,他本来的愿望是成为一名艺术家,可惜后来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人的一生也不能只看自己努力,还要考虑一下历史的进程的。阴差阳错,在服役的期间里,他也几乎没有什么机会重拾儿时的爱好,终于在这片无人打扰的清净之地,他再次找回了最初的感觉。
“外面有那么好的 风景,为什么一定要我做模特喔?”
“可不是哪里都能找到美丽与强大兼具的女性,我亲爱的小姐。『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约翰简直太懂了,没有人,比他,更懂,和皇家海军打交道。
更不用说这还是她心爱的妻子,哪怕闹别扭那也是跑不掉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优良的修养和整顿一新的面容让她尽管保持着坐姿,仍然有着不俗的气质。
油墨一丝丝绘入画中,约翰倒是有些惊喜。不但是无处觅得的佳人做模特,自己的画功似乎也不想预料中那样完全遗忘了。
洒满灿烂阳光的房间里,时间像流水一样匆匆。
醉心其中的男人画笔不停,尽心尽力地刻画着所爱之人静谧的姿态。
完成的最后一笔,本该炯炯如炬的双眸却因疲惫而阖上了,他也不急,顺势沾染颜料,将她细细的眉毛一笔一笔地勾勒出来。
那个自命不凡的倨傲少女,哪怕是浅眠中,姿态也依旧是一幅不可侵犯的高贵模样,甚至潜意识里还维持着作为模特的,宛如雕塑般的静止。
她比预料中睡得还要沉。
故作疏远的别扭态度,在沉睡中无法继续伪装。身处这里全身心的 安全感是无法说谎的。就连被抱着躺到床上,褪去衣物,也不曾有半点反应。
她真的是爱逞强,哪怕数日里都得不到什么休息,还要抗拒身体的烦闷,却仍然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
午后的阳光带着暖意,丝丝抚在白净的肌肤上。
约翰从后面拥住睡得香甜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替她褪去身上的阻碍。
从背后绕至胸前的双手,轻得不得了,生怕有一点惊扰了怀中的睡美人。
玫瑰花般的香味宛如烙印在她雪一样的肌肤中,令男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澎湃的心潮。
指肚带着微微的压力和粘稠的秘药,覆上有些发硬的奶尖,极有耐心地在粉红的乳晕周围画着圈按摩,将可畏精心(也可能是坏心)调制的炼金药剂一点一点揉进那还未品尝过极乐的,孕育生命的丰满中。
饥渴不已的身体,就算是在沉睡中,也依然维持着轻度的发情状态,被揉捏按摩着,在稍显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些许快慰的呓语。
再度清醒时已经是后半夜,不挠在略有些一片黑暗中睁开眼,有些迷惘地听着窗外的雨声。
她并不是个畏惧失败的人,至少在任何重要的场合,她都不喜欢退缩。
可这场对局好像从最开始,自己就毫无胜算,这让她不禁怀疑起自己来。
本来,这种胜负也不会有什么意义,同样心高气傲的两人,最终必然会有一个先做出让步,不然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迟早要被日渐尖锐的冲突所拖垮。
她还有点害怕。
害怕自己故作矜持的冷淡和疏远会让他讨厌自己。
复杂的情绪在脑海中交织着,连带着从身上各处传来的寂寞感,让她烦闷不已。
赤裸着的身体毫无疑问是男人的杰作,那么自己在睡梦中又被上下其手着遭到了怎样的蹂躏喔?
炙烫的乳尖让她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