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微不足道的抗拒,少女伸手想要抓开正侵犯自己的手,可情急之下,隔着睡裙的,自己的手,反倒像是帮助衣物后正犯罪的人。
“看不出来你还挺主动啊。”约翰轻笑着再度低头,想要索取少女的唇。又急又气的少女还没能从缺氧中缓过来,忙不迭地避开去,整个身子都有一副酥软的趋势。
尽管她准备好了因为那略有些恶意的首饰而给予身边爱人一个奖励——一个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愉悦榨精,可这样的突然袭击是她始料未及的。
“变态......住手啊......嗯啊——”
被精准揉捏的鲜红奶尖让她发出了不成调的悲鸣,尽管并不持久,但瓦解她的防线倒是足够好用的招数。
被半推半就着,用鲜藕般的手臂支撑在梳妆台上,双膝跪坐在原本给淑女悉心打扮的凳子上,被轻轻一拍就无比服从的翘臀马上就高高地抬起,等待着肉棒的临幸。
男人随手一挑,就把遮住少女丰腴雪臀的最后 一抹裙摆褪至腰间,此刻只有一条纤细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小内裤还守护着少女所剩无几的尊严。
其实很多男人都会有类似的疑问——但事实上女孩子的 内衣并不总是成套穿着的。
不过这会儿,这片布料的存在显然有些煞 风景。约翰两手拎住那织物,稍稍用力,便碎成两截。
光是来自乳尖的突然袭击还不足以让少女的秘处彻底润滑,更不用说这又羞又恼的危险角色很可能马上就要张牙舞爪地反扑过来,约翰并不迟疑,借着这最轻松的发力条件,直捣黄龙。
“嗯啊——住手,快停下......哈啊!”
娇嫩穴肉未经充分润滑就被粗大肉棒强行挤开和插入,每一寸媚肉都被摩擦到红肿,被整个棒身擦了个痛快的阴唇此刻已经充血肿大起来,每一次被撞击着,都夹杂着痛与愉悦。
痛苦的嚎叫持续不了片刻,马上就变成了婉转的娇咛。让这具再熟悉不过的娇躯动情不算事难事,更何况那能带给她触电般快感的淫荡乳尖是自己随手都能掌控的 欲望开关。
过量分泌的爱液好好得润滑了被塞得严严实实的蜜穴,可此前剧烈摩擦造成的红肿无法那么快消退,这时每次抽插所带来的的双重感受直接让想要态度坚决反抗的少女抖得连手臂都支撑不住。
镜子里像妓女般婉转承欢的少女正对着镜面,就像是两个男人正奸淫着两个少女。如同在被另一个男人所注视着,又或者是另一个自己正在被 肆意玩,无论是这一边的自己还算镜子那面的自己,似乎都逃不过沦为 玩物的 命运。
松垮的吊带所难以支撑的布料下,因俯身而拉出的空隙里,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宏伟双峰此刻垂落出下流的水滴状,那挺立的乳尖不知廉耻地 渴求着更多爱抚——啊,不但是自己,镜子里的那个少女,看起来也如此的淫荡,她呻咛着,娇喘着,脖子上 缠绕着无法解下的镣铐,那是她所爱之人的赠礼,也是用于禁锢自己的舒服。被裙摆遮住的,透过镜子看不到的地方,那是少女丰腴的肉臀和纤细腰肢,是她引以为傲的完美身材,可现在,不过是身后男人 肆意玩的人偶。最重要的地方被 随心所欲地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带出来自己分泌的,不知廉耻的爱液,挺翘的雪臀上满是鲜红的手印,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那放肆的拍打带来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慰。
逃不掉了。
再也逃不掉了。
这种想法一旦萌发,就再也难以根除。
她那幼稚的,想要在床上取得胜利的愚蠢想法,像镜花水月一样破碎。
不记得最后是怎样入眠的了,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看着梦境里里的自己。
一如既往的优雅,自信,带着窈窕的身段。
可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枚闪烁着银光的徽记。本该是对自己荣耀的铭刻,如今却像是所有物的标记。
那上面写着的hms indomitable,比起荣耀的名字,更像是所有物的宣称。
约翰很清楚,这不屈服的少女,和自己的性格有多么冲突。
但知道这一点的也不只他一个。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在淑女要求不低的,水温都很挑剔的浴液中,约翰加入了一些来自她姐妹的赠礼,用于降低她最初过于谨慎的防备心和纯洁处子冷漠的身体。
无论这个做法是否有些......不太光彩,但至少预料中的结果已经基本完成了。
未经人事的少女又能在疼痛的初夜中得到多少快乐?
而这从不屈于人下的傲慢者,又怎么会三番五次容忍自己深陷被动?
所以她一直在被改变着......而这件事她根本无从知晓。
稍微分开一点双腿,那满溢其中的浓浊就好像要流出来,她赶忙再度合拢,生怕珍贵的精液就这样白白浪费掉。她小心谨慎得不像以前的自己。
这一次她被肏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
红肿的下体还没彻底恢复,过量的高潮余韵和堵在子宫中的精液一起还不住地刺激着她,连带着那近乎麻木的乳头,所有敏感的弱点都已经被玩了个遍,自己再无 秘密可言。
尽管整顿一番后,那身心仪的睡裙还是给自己好好地遮了羞,可此刻她只觉得一切都是徒劳。
那层布料就像是虚假的幻象,自己那自视清高的淫荡奶子不过是个有趣的玩具,连形状都被随意驱使,他的侵犯如同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
锋利的工具在工作台上敲出了最后一记,精准的力道和角度让这块体积相当小的物件被打磨成了被期望的模样。多余的边角料在桌上细细碎碎像是一地尘埃,不过正醉心于成果的约翰一点儿都没有打扫一番的意思。
不挠就那样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目不转睛。
专注而细致的爱人,倾尽心血所打造的精美首饰,都只能由她一人享用。
她还是很骄傲——她当然得骄傲,她有那么多值得骄傲的理由。
两片白银色的玫瑰被吊在小巧玲珑的链子上,躺在他的手心里。
回到梳妆台前,她坐得安安静静,像个恬静文雅的小姑娘,大眼睛扑闪扑闪得,透过镜子视线炯炯地盯着男人的手。
在还是个懵懂少女时,她也追求过成熟女性的美,偷偷给自己安上了耳环,虽然很疼,但小姑娘觉得为了变漂亮很值得——这件事的代价是耳环让光辉给没收了。、
对这件事少女一直有些遗憾,不过毫无疑问,正是长姐的规范才让她们这几个不安分的“淑女”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皇家海军。
现在都不知道人在哪的胜利除外。
轻晃额头,感受着两侧耳垂下飘逸的轻风,不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约翰自然不会去说什么不解风情的话,倒不是因为出于礼貌,只不过他也没法想象究竟还有谁比这个女人更美。
乖巧或是叛逆,凌厉或是慵懒,纯洁或是下流,她所有不为人知的方面,都是只属于他的奢侈品,他还能有什么不满足喔?
“对了,那个小圆圈......是做什么的?”
毫无疑问,处自约翰之手的精美装饰品,只有一个适用对象,不过不挠却没能看出那些完成度还不够高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