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期待什么?什么也不算嘛!顶多有一丁点的暗恋,他根本不知道,而且两人身份悬殊呀!自问自的独酌着,心中千万个问号化为一句无言的叹息。
她一杯一杯的喝着,脑子在三瓶的梅酒空了后已经混沌,直到门铃声穿过电视机嘈杂的广告曲传入她耳中,,她走到门边问也没问就打开门。
君儿。
门外站着应该还在香港的连傅麒,君儿足足呆楞了十秒钟。
连......你......你怎么来了?不是有事情走不开吗?她努力收拾着不怎么清醒的脑细胞,她口齿不清的摇头晃脑。
连傅麒没想到会见到此刻已有些醺然的君儿,她双颊酡红、星眸半睁的姿态忒是 迷人。
进到屋中看到桌上已空的酒瓶,连傅麒蹙着眉。满室的寂寥,和他有关吗?
你怎会 一个人在喝酒喔?怎么了?有心事吗?他在无法专心工作下,干脆丢给秘书处理,飞来心中一直想念着的台北,直奔君儿的住处,想给她一个意外,他没有深究自己的行为代表什么,他只是不愿失君儿的约。
还不都是因为你。她咕哝了一句。
连傅麒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只是 无聊罢了。她走回桌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一个 无聊就喝光三瓶了?君儿,梅酒也是会醉的。他好心的说着。
醉了最好。她又再干了一瓶。
别喝了,君儿。他阻止她开瓶倒酒的动作。
你......要不要陪我喝?她高举手中的水晶杯。
你是怎么了?这不像平常的你,发生了什么事?他为她担忧。
没事、没事,我就爱喝梅酒嘛!她突然站起来挥舞着双手,脚步虚浮的在屋里漫步着。
连傅麒看着已有 七分醉意的她摇摇头。梅酒 容易入口,可是后劲十足。
你先过来坐下。走道她身边,他拉着她柔弱无骨的 小手,欲带她到沙发坐下,却着迷于她宛如婴儿般的肤触。
你......在看什么?君儿抽回自己的手,奇怪他怎么变得好高,之前她却不觉得。宽阔的胸膛似能包容任何一切,她想也没想的伸手覆上抚摸着,不满意布料的阻隔,她想扯开它。
连傅麒处于她 小手覆上来的震撼中,并急忙阻止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醉了。
她拉扯的 小手停了下来。我想摸摸看呀!我......我怎会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只是想汲取一些 温暖, 一个人的屋子里是淹着满满的冰冷和孤单。她的眼中失去往日惯有的光彩。
君儿......连傅麒看着她的心情更低落,有些于心不忍。
喝酒。君儿咕噜一声,又灌进了一大口酒。
连傅麒抢着拿下她手中的杯子,一个使力,一个不稳,剩余的半杯芳香梅酒全部洒在君儿身上,丝质衬衫和短裙一片狼藉。
糟糕,衣服湿了。她像看热闹的笑着,摇晃不稳地站起身来,边走动边甩着衣服,湿答答的布料贴着肌肤。
她不假思索地脱了短裙,快得让正在收拾桌子的连傅麒来不及阻止,就在她要继续脱掉衬衫而解开三颗扣子时,他终于阻止了她。
他看着醉眼迷蒙、咯咯笑着的君儿,此刻的她完全不设防,樱桃小嘴嘟起,似不解他的行为。
你为什么抓着我的手?她吐气,呵出一股梅子香。
他叹口气放开她,她的雪白柔肤掩映在半湿透明的丝蕾衬衫下,甚至隐约可见两朵红梅,他从一数到十,面对她酒醉后的模样,他觉得真是一大酷刑。
你这个可恶的小妖精,醉的完全不知道此刻的你会引人犯罪吗?回答他的是她又拿起梅酒瓶倒满杯子的举动。别喝了。
他要抢,她爬着闪,酒液洒的两人脸上身上都是,连地毯也不能幸免。他一个蛮力、高兴将酒瓶抢到手了,却没注意到是倒着拿,瓶子里滚滚而下得梅酒全倒入了她敞得半开的襟口,而她笑的像个戏水的仙子。
你......连傅麒看的傻眼了,她的胸前是完全的湿透了,像第二层肌肤贴在她三十四d的胸房上。
好喝。她伸出丁香舌舔舐着手指上的酒液,吞吮着青葱玉指。
似有百万伏特的电流劈向连傅麒,他脑中的自制力像绷紧的绳索在理智与情欲的强力拔河中扯断了。他看着她全然天真的举止,下腹绷紧的男性硬硕挺举抵撑着,狂野得欲 挣扎出覆着的布料。
君儿再次拿着酒瓶要倒进杯子里,却目光迷乱的倒在桌面,玻璃桌面上翠绿色的酒液漫流着,淌到桌沿流下桌子滴淌洒在她的大腿上,像条潺潺小溪汇流而下那 画面说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君儿将半杯的梅酒举向连傅麒。你也一块来喝嘛!
她水波盈光的眼眸,潋滟红唇似邀约的微张,举起的手臂将衬衫下摆连带拉高,白色丝薄亵裤失去屏障,曝光了已成透明的神秘地带,那三角形的黑色密林隐隐约约。
可恶!连傅麒咒骂着所剩无几的君子风度。
你不喝吗?君儿举的手酸,干脆自个儿喝,失了准头和力道的手拿偏了杯子,不少酒液溢出嘴角流淌而下。
连傅麒走到君儿身旁的地毯坐了下来,制住她的收取走了杯子。你把酒洒出来了。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
哪里?她醉醺醺地低头看自己。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拿着杯子的手角度一倾,斜出的酒汁淌上她的两乳顶端,将她的衣服得更湿。他满意的再将杯子移动,绿宝石般的梅酒灌注于她的两腿之间,将洁白的亵裤淋的透明、泛着一片淡绿。
哎呀!你好浪费,酒都乱倒!她哇哇叫。
不会的,我会喝掉它。他放下酒杯,拉住她精准的覆住她红梅似的唇瓣。
你......她要说的话在他强势的舌窜入后完全被堵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他饥渴啜饮着她口中的蜜津,灵舌放肆的尝遍她柔嫩的唇齿间,霸气的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勾引她伸出口中让他吮住。
酒精和男性的热度同时燃烧着君儿,她欲转开的头被从颈后被箝制着,在她快因缺氧而晕倒时他放开她,细碎的啄吻吮过她白皙的颈项,舔过细致的锁骨。她肩上的衣料被拉开,露出白皙的肌肤,湿濡的痕迹蔓延到两峯之间的谷地。她的上身不知何时只剩下蕾丝胸罩,他将沾染的酒液舔尽,同时也将丝簿已呈透明的胸衣得更湿。她不住的娇喘,让这绝色美景起伏的更是诱人。
我会一点也不浪费的喝掉。他伸舌舔去她颊畔的酒,强调他的决心。
可是......她听懂他说的话,可是糊成一团的脑子却让她想不出哪儿不对劲。
没有可是。他的舌再度堵住她的口,大手在她背后解着胸罩的暗钩,轻巧的退去濡湿的蕾丝物。
嗯......君儿的意识在沸腾蒸发着,觉得浑身就像那由水抬变成气态的水烟轻飘飘的,比梅酒更强力的冲劲在她的血管里疾行着。
真甜。他的唇顺着酒渍在她身上游移,慢慢地舔干,舔上那软热的椒乳时,他刻意的用心,一圈一圈的往乳尖上攀爬着,在攻顶吮住那朵红梅时,满意的听到她发出的咛哦。
啊......嗯......别呀!闪电般的快感击中她的敏感地带,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怎么着?嫌我没舔干净吗?放心,我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