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再也不是穿着黑丝想勾引别人的“骚货”,而是随时随地就算在学校也要被内射的货真价实的妓女……
可是她不能回答也不敢回答不能,她咬住了唇:“奴的逼,能含住的。”
陈逾看她这个样子倒觉得自己逼她逼得狠了,他抽了张纸擦干净自己性器上少女的口水,把裤子穿好,蹲下身子,把少女另一个奶子上的吸乳器卸了下来。
圆润的的奶子因为吸附力量被拉长,“啵”地一声,吸奶器便到了陈逾手里。
下一秒少年温温柔柔的声音带着莫大的恶意传进陈穗的耳里:“不为难你,自己拿内裤擦干净塞好。”
。
少女坐在男厕的便器上,白色轻薄的校服衬衣下摆被翻卷在领口,两颗软糯的奶子坠垂着暴露在陈逾眼前,她小心地褪下粘了不少精液的底裤,然后调整好坐姿,两条着黑丝的腿像陈逾的方向打开,被白色精液浸透的小穴暴露在少年眼前。
陈逾似乎正用手机拍摄着少女不知廉耻的动作…
随着陈穗的分开双腿的姿势,小穴吐出一口浓精,顺着少女的私处流到了屁眼,还有少许蹭到了便器的盖子。
肉眼可见少女的身子一抖,似乎是因为害怕,悄悄地看了一眼陈逾。见陈逾没有理她,乖巧地用丁裤少得可怜的布料将漏出来的精液擦去,再一点点塞进刚刚被操过的微微泛红的小逼里。
“唔…”
自己把自己的内裤塞进自己的逼用以封堵陈逾射进去的精液这样的事…陈穗恐怕不想回忆第二次。
悦耳的下课铃声响起。
陈逾停止了拍摄,也不管少女没有他的吩咐还保持着坦胸露逼坐在马桶盖的姿势、自顾自地打开门。走前似乎又想起什么,回过头叮嘱了一句“啊,这段视频等会儿发到你那里,写个800字观后感不为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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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被玩弄之后的酸痛,下体塞着自己的内裤,努力把大腿中部的短裙拉得下来一些,陈穗才小心翼翼地回教室。每走一步路,逼里的精液似乎都在被搅动,时时刻刻都能感到内裤在穴里,陈穗扶着墙,走路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一错一错。
回到教室的时候,明明是体育后的课间人声鼎沸,可在她进来的一瞬间,忽然沉寂。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那几个女生一定添油加醋地把她和陈逾暧昧不清的关系传开了。耳边依稀传来"原来是和陈家少爷好上了……怪不得……“
疲惫地坐下,努力忽视小穴里的异物感,林子晴担忧地转过来望一眼她,最后什么也没说。
是了吧……自己一直被动地接受着林子晴的关心,现在,这样的关心也存在了不能交心隔阂,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是爱她的,关心她的呢?
16年的父亲,从未再见一面,消失的母亲,是因为反抗吗?
明明想着为了自由可以去死,可是还是没有勇气,以至于现在依旧在一片绝望里挣扎苟活,从头到尾都顺应他的预料。
从最开始的逃跑,反抗,憎恨,到现在的无力和逆来顺受,陈穗感觉自己的未来就像是无底洞,她只是被动地堕落,沉溺于深渊之中……
——也许有一天,会连自己都习惯这样的对待吧。连自己都会觉得,性奴隶就是自己的身份,服务陈逾就是理所应当的吧。
下一节课是英语,可以睡一会儿的吧?
她把头埋在臂弯里,一滴无声的泪水在手臂上留下湿湿的痕迹。
她太累了,无论是被折磨的心还是被使用之后的肉体……
11.最初的调教1(强制露出/耳光/狗项圈/放置/2k2+)
“嗯…不服气?”陈逾瞧着少女跪在木质地板上隐忍又气愤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还没接受身份上的转变和她的“新名字”,不过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家里16岁便给他指派了家奴,还是未经调教的同龄人,何尝不是对他驯服人心的能力的一次考验?
“不过,我不介意你不服气。”陈逾笑起来,“小穗不服气的样子我可得好好珍惜。”
似乎小穗这名字叫得亲昵,不过下一秒就是不留情的命令:“到浴室脱光跪着去,逼毛还是得褪干净。”少年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这句话像一起吃个饭一样平常。
少女活了16年,连一个毛片都没看过,哪里听过这样侮辱人的命令。脸红红的梗着脖子倔强得看着陈逾。
陈逾眯了眯眼,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掴上去,女孩似乎是猝不及防,被这一巴掌扇得瘫倒在地,手情不自禁捂住脸颊似乎有点懵。
嘴里一阵血腥味,左脸火辣辣地痛,手摸上去的触感俨然已经肿胀起来……生理性的泪水让少女的眼睛红红的,起来和陈逾拼了。
“我就不!”少女似乎是被逼急了,冲口而出就是这三个字,脸颊上的伤影响到她正常发音,有几个字的声调已然变了形,”你特么能拿我怎么样?“
“人渣!”少女扶着地站起身,看着笑眯眯的陈逾就忍不住来气。
“嗯,我是人渣。”陈逾似乎并不怎么生气,“那你是什么?”
“人渣养的贱狗?”污秽不堪的字眼从少年的口里吐出来,却像是讲睡前故事一样平常。
少女只是恨恨地盯着他,仿佛
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和陈逾打架。
只是——陈逾没能给她这个机会:“把她脱光。”
陌生的手触碰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很多陌生男人的手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撕烂,内衣也好、底裤也好,一丝颜面也未能给她留下。
手被男人们固定住,16年未被人看过的身体裸露在佣人和陈逾面前,漂亮的小白兔失去了纯洁的内衣的遮掩,弹跳出来,而刚刚发育的身体……少女私密的禁处连手都没有办法遮掩。
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开成年男人们的束缚。
被看光了……
无助的眼泪汹涌,可是没有谁来帮她,她双手和双脚分别被两个男人固定住,怎样用力都没有一丝一毫动静。
陈逾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看,该露出来的,总是要露出来的。本来想给你留点脸,没想到你想被这么多人看全相。”
回应他的是少女的哭声。
“你不知道回话吗?”陈逾坐在桌前,一只手无意味地转着一支钢笔,另一只手托着腮,看着少女。也许是演技太好,少年的声音里真真有那么点疑惑。
少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此时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也确实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她像是在赌气,一句话也不肯说。
“嗯,我知道了,不会说话,那就这么把她关在院子里拴着吧,云朵会教她怎么回话。”
这么,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待在院子里?那来来往往的佣人……少女还是低估了陈逾的残忍,她急不可耐地开口:”唔……不要……哼唧……不要……把我……我丢到院子里……不要……被别人看……“哭得狠了,抽噎声让她好不容易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陈逾也是耐心,一个字一个字听到结尾,才回应:”嗯?你看,这不是会回话吗?“
少女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只是,晚了。”陈逾的声音温温柔柔,似乎一点也没生气,“下次你可以记住,第一条规矩就是,不管我说什么,只要是对你说的,三秒之内必须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