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剑都足以致命,还好
他皮糙肉厚,硬是吊了一口气,才昏迷过去。醒来后,他就发现竟然被人带到了
此处仙地。古山尊也不知道最近交了什么桃花运,前些日还和玉夫人这骚货翻云
覆雨,而在此处,他竟然邂逅了一名比玉夫人更胜似万倍的白衣仙子。
优雅甜腻的声音使人勃动,精致无暇的玉容使人迷恋不可自拔,高洁尊贵的
气质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更秒的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足以诱惑着天下所
有男人想要剥光她的外衣见其真容。她的气质凛然不可侵犯,她的玉容令人迷恋,
她的身体令人血脉偾张,她有仙子的气质和面容,却生就了一副魔鬼般的身材。
古山尊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他现在满脑子都痴迷在这女子的风情之下,
睁开眼睛想的是她,闭上眼睛想的也是她,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古兄,觉得身体好点了吗?」甜腻的声音,打断了古山尊的思绪。
「啊......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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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仙子啊,多谢......多谢,你救了......小生。」古山尊盯着美人
的玉容,尽量说出他自己认为很文雅的言语,唯恐唐突了美人。
美人掩唇失笑,她嬉笑道:「古兄,不必见外,等古兄伤愈后,意涵还有事
与古兄想商喔」。
美人一笑百媚生,古山尊彻底痴了,过了良晌,方回过神来:「啊......仙子,
小生......小生......失礼了......有事尽管吩咐,小生这条命都是仙子,仙子想要尽
管拿去」。
于意涵媚眼微张,青葱玉指轻按古山尊额角,失笑道:「你这呆子,谁要你
的命啊。嘻嘻......你觉得意涵漂亮吗?」。
古山尊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漂亮......从来没见过......像......像
仙子这样漂亮的人......我......」。
「那你想要我吗?」于意涵羞红着脸,腻声说道。
「想......我天天都想把你......呸......呸......呸......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我不该对仙子又非分之想......」啪......啪,古山尊狠狠地扇了自己两记耳
光。
于意涵赶紧抓住他的手,娇声道:「古大哥,你这是干嘛?说不定......说不
定......以后古大哥能得到意涵喔」。
「啊,真的......真的吗?」古山尊激动不已,连握住美人的手多紧了几分。
「啊,古大哥,你痛意涵了。」美人秀眉微蹙。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大哥唐突了。」古山尊连忙松开手,口中
连呼道歉。
「没关系,下次轻点,古大哥力气太大了。」于意涵揉了揉玉手腻声道。
「还有下次......,古山尊不觉痴了。
于意涵看着古山尊发愣的样子,摇了摇头,走进山谷内屋,开始整理房间,
古山尊见到,连忙跟了过去。
于意涵看了看脏乱的房间,摇摇头说道:「你们男人都这样,总把自己房间
得这么脏乱」。
古山尊惭愧不已,但暗自一想:「难道她还有别的男人?我连她的来历都不
清楚,我是不是应该问问他的来历?」。
整理好房间,于意涵走出屋子,她看了看天色,秀眉微蹙,叹息一声道:
「古大哥,天色以晚,小妹该告辞了,明天再来看你,你好好养伤。」说完转身
离去。
每天仙子匆匆而来,天色将晚而又匆匆离去,仙子到来令他欢喜,离去令他
惆怅。说实话,他真想一辈子守在仙子身边,哪怕做牛做马,他都愿意。而他也
注意到,仙子离去之时,总有些不开心,难道不忍分别?但细想之下,又觉得不
是,自己这等粗莽之人,凭什么值得仙子青睐。
这几天,每天仙子都会到来,帮他整理房间,和他聊会天,或者帮他换伤药。
他很感动,从来没有哪个人会对他这般好,他自小就是孤儿,从来没感受到家的
温暖,而现在他却有了这般感受。这美到震慑灵魂的女子,他非常喜欢,他甚至
想用生命保护她。而今天美人又满是心事的离去,令他担忧,他决定要跟过去看
看,仙子到底因何事烦恼。
在山脚下,仙子上了一架马车,而车夫却是一名胖大头陀,这头陀扫视四周,
眼露凶光,一看就不是念经修禅之辈。古山尊狐疑地看着马车离去......
古山尊担心意中人安全,决定跟过去,顺着车辙,走上一条狭窄的土路。这
条路大概很少有人走过了,长满了杂草,孤寂的夜空,时不时传来乌鸦的鸣叫,
分外萧瑟。当时的古山尊武功已入三品,凭着出色的目力,注视着车辙,也不会
迷路。他飞快地奔跑着,即使内力深厚,但伤势未愈的他也甚感吃力。走了一段
路,疾跑中的他,不由得停下脚步,准备换下气。
「咦!马车怎么停下了?」古山尊有些奇怪地看着眼前有些破旧的马车。这
时胖头陀从马车旁边,转了出来,大声叫骂道:「晦气!车轴竟然断了,妈的
......尽遇倒霉事。」说完,他钻进马车......古山尊连忙潜伏到马车旁边,运起耳
力听去。
胖头陀提起公鸭嗓,淫声道:「美人,小僧架了半天车,累死了,让我歇会
儿,来!美人用你小嘴给我小和尚泄泄火」。
马车中传出甜腻的声音:「三戒师傅,你急什么喔,奴家今晚还不是你们师
徒的,到了龙坛庙,奴家还不是任由你们师徒玩。你这般耽搁下去,恐怕令师
又要责备你了」。
古山尊猛的打了个寒颤,心忽然冷了下去,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手
掌中,鲜血不停的流出。他觉得整个人生都失去了意义。他想冲过去,击杀那淫
僧,但是......他不能。他想起了仙子,今日对他说的那番话,他明白了在没有绝
对实力时,一个人命运,并不能由自己掌控。仙子这样做,肯定有不得己的苦衷
吧,但无论如何,明天要问个明白。
「嗯......嗯......不要......不要......你把奴家裘裤多撕坏了,太可恶了......嗯
......嗯......轻点......不要咬......啊......」于意涵腻声娇咛着。
「美人儿,你的骚穴好美啊,流出的水也是香的,老子能舔你的骚穴,死了
也值。」三戒淫声道。
「讨厌,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