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此刻却成了掠夺她纯洁的最好倚仗,她朱唇轻启,吐息间呼出鸢尾花般香甜的气息。每一次的抬起和放下,都让肉棒在她私密的花园中一阵耕耘,破瓜之痛转瞬即逝,交媾的淫悦很快征服了胴体,也征服了她并不想要反抗的心灵。
随着身体深处涌出想要更多地占有她的冲动,他双臂的托起与放下变得失去章法,躺平的腰肢也开始寻求向上顶起的机会。新娘动情地呻吟着,交合处已是爱液淋漓,上号陶瓷一般光滑而雪白的绝对领域,如今染得净是淫靡的色彩。
“感、感觉好奇怪呢……”
她侧过脸,似是在逃避什么,纯情又娇媚的眼神连头纱都遮不住。
“好像……有什么要来了……”
女性的第六感令她有了异样的危机感,身体……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受控制在……
少女特有的反应吧,也许自己都不曾察觉,但正肆无忌惮品味她的男人,倒是在一刹那间明白了。
随着那一下寻常而又不寻常的深入,男人的龟头罕见地在极深处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碍。
比起深入途中的阻碍,那种感觉更像是……被亲吻了一下。
是的,新郎的龟头……被吻了一下。
被新娘的子宫口。
随着愈发旺盛的性欲和迷乱的情意,成熟而做好受孕准备的子宫在不住的快慰间擅自沉降了下来,在男人粗长肉棒每一次都直抵深处的攻击中,终于相遇了。
那一瞬间的碰撞和亲吻瞬间就剥开了新娘所有的矜持,她不受控制地大声淫叫,只为大脑能够处理这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不,不要……”
高昂的呼声中传达着本能的抗议,但只起到了反效果,当子宫降低已成事实,那么每一次冲撞都意味着对最深处的玷污和亵渎。
而完全遵从本能的子宫口,在每一次与龟头甜蜜地亲吻后,都要挽留般的吮吸着,让龟头难以离开。
止不住的爱潮从酥麻的暖房中涌出,让交合的部分变得更加润滑。
“啊,啊啊……和将军……一起……!”
男人的克制终究抵不过灵魂深处的悸动,一再被亲吻吮吸着龟头,再怎么克制也没法抗拒这样的快感。
竭力控制的后果,是激烈的射精断断续续,只有每次压进深处,被宫口收缩着吮吸时才喷吐出白浊
“要、要继续么……?”
依旧结合着不愿分离,却又感受到了留在体内那根肉棒依然没有疲软的迹象,格拉斯忍不住轻声问道。
“嗯……可以么?”
欢愉的激情固然让人沉醉,但新婚的少女能否承欢到如此地步,也是作为丈夫应当思量的。
她只是眨眨眼,用最为矜持的方式表达了的意思。
无论是想要更多地让爱人感到幸福,还是自己贪恋那样的幸福,这个眼神都足以让长夜中的缠绵继续下去了。
夜,还很长。
她高贵的,灿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沾湿贴在了额头上,连带着圣洁的白色头纱也折射出淫靡的光彩来。
配合着爱人的抽插,与对胸部的舔舐和爱抚,温暖湿润
的幽径刚失了处子,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压榨,交合处被溢出的爱液与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浸湿,也让紧贴着厮磨的肌肤黏在一起,她身着婚纱的美丽胴体如水蛇一般摆动着,将情欲完全激发。比起毫无经验而被动的第一次,第二次的交手更为甜腻。似乎是终于找回了一点节奏,也恢复了些许体力,她完完全全地奉献着自己,幸福地索求着,毫无抗拒地配合着。
子宫已经贪婪地饮下了不少浓郁的精液,但似乎仍然不知饱足,仍想要被注入更多。
那是完全无关意志,仅凭本能的,身体的自作主张,一次次的起,一次次的落。
她不在依赖于被双手托起臀部,而是努力地以跪坐姿态自己发力,以一种看似掌握了主动权的模样,将更多交予丈夫。
再次深情地俯吻,意识都像要融化在抵死缠绵着的两舌之间,床笫欢愉间深深刻进血肉的默契,让她不曾停止抬起胯部再放下的机械重复,让自己的性器一再吞没着他的性器。
老实说,她已经快到极限了,双腿酸软逐渐无力,纤腰也难以维持平衡,这时候男人看准时机,在格拉斯完全脱力放弃身体支配的瞬间,大手猛地发力,从她的臀瓣下方托起,让这已经意识朦胧,从发梢放松到了趾尖的美艳新娘彻底悬空,然后扔在床上。
这看似暴戾的粗鲁举动,实则让格拉斯从疲惫中解脱,无论有着多么忠诚的侍奉意愿,她初经人事的身体都经不起更多消耗了,此时此刻,于身下承欢才是最好的选择。
肉棒短暂地离开蜜穴后再度深入,男人沉腰,顶胯。
“————!”
舒爽畅美的尖叫声溶化在唇舌间,男人的后背传来指甲微微刺入的痛意,但与下身那种脊柱发麻的刺激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淫腻,湿黏,温热......新娘的蜜穴中,绵软的肉褶紧贴着肉棒表面蠕动,似乎已经完全契合了形状的膣道,完全表现出身为新娘的顺从与臣服。
腰部被颀长玉润的美腿蛮不讲理紧紧锁住,明明被刺激得花枝乱颤,却因本能更加像缠住什么来寻求安全感,殊不知就是这不知疲倦抽插其中的强健腰肢才是害的自己娇喘连连的罪魁祸首。
潮红的面容上满是幸福的微笑,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眸中情欲凝为实体,清晰可见。
呼吸,忘掉。
温柔,忘掉。
爱抚,忘掉。
绝美的,只属于自己新娘,在身下淋漓地绽放,身为丈夫,或者说,身为雄性,除了倾尽所能满足她的欲求,发泄自己的欲火,没有其他选项,
身心都浸泡在难以用言表的美妙充实中,眼前的一切都恍惚起来,少女意识不到此刻的自己已然是一副陶醉其中的淫靡神情。
粗长的阴茎继续坚定无比地顶入幽穴深邃处,好像不知疲惫。细密的褶皱与肉粒被碾入腔壁的肉棒碾平,每次抽插都霸道地填满了她的内部。蜜穴中环状肌肉一再因本能收缩绞紧,试图阻止肉棒的高歌猛进,但男人以一个无法控制力道的冲刺让柱身彻底没入她。
已经交代了两发却仍饱胀的阴囊重重地拍上耻丘,酸软不已的雌蕊再也无力以轻吻和吮吸满足龟头,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少女的身体彻底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
快感的炸弹在女人脑中炸出一大片空白,下一刻,她苍白的意识就被狠狠拽回现实,连带着她的身躯一起,狠狠被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柱砸进深处。
“啊呜、太深了——将军、好深、啊啊——!哈……要坏掉了……!”
纯洁白丝包裹着的曼妙双腿更加用力地缠住男人的腰,两只还套在高跟鞋中的玉足竭力地互相勾住,在情欲的狂风暴雨里,似乎这是唯一能够减轻此刻被疯狂蹂躏快感的救命稻草。
德·格拉斯的神情像是被欺凌后的小动物,哭得梨花带雨,委屈的泪水间,不断发出神魂颠倒的淫浪呻吟。
男人已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每一次深入都会伴随着少女蜜穴的两三次痉挛,马眼处泌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伴着更加充盈的爱液一起,让娇嫩柔弱的花心宛如被激活一般,抽搐着分泌大量的淫液。
原本整洁的床榻上已经满是欢爱的狼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