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时期被虐待的式仪来说。
式仪就这么跪着去挪动椅子,抬着椅子放在墙边,然后分开双腿坐了上去。期间,虽然式褋想提醒一下可以站起来,不过看着弟弟赤裸着白皙的身体跪来跪去的模样却有点小兴奋,也就没有开口了。
式褋走过去,蹲伏在式仪身前,接着解开胸前的扣子,水嫩白皙的双乳就这么压在椅面。然后捉起式仪的双手,放在自己引以为傲的乳肉上,用眼神示意让他主动的抚摸起来。
随后,式褋双手缓缓握住了那火热的性器,揉捏了几下,一手探上去玩弄起式仪的乳头,另一手就这样开始摩擦着。式褋蹲下来后都没有看式仪一眼,只顾着玩弄眼前这美丽的身躯,听着式仪逐渐开始喘息,又停下了正为式仪手交着的纤手。
修长白皙的食指与白嫩的拇指环扣成圈状,极速的撸动几下后,便开始揉捏起敏感带。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式仪的身子上四处乱窜,弄得式仪感到奇痒,身体也愈加的敏感起来。
灵活的葱白手指在性器前段巧妙的逗弄,时而捏紧,又突然放松,时而拉着肉茎向前,又狠狠压向后去。式褋看着性器前端泌出越来越多的黏液,不禁无情的嗤笑了一声。
其实,式褋知道自己的弟弟,心中并没有完全服从于她——在那段时间她彻底的解放自我,对式仪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性侵害与调教后,式仪短时间内的表现很令她满意。身为弟弟,对姐姐惟命是从是天经地义的。式褋想让弟弟明白这样一个浅显的道理。只是不久,式褋就发现自己没有完全成功。至少现在不敢言不敢行只敢怒的样子,对比过去已经很不错了。
想着曾经那仿佛高不可攀的弟弟,明明只是一个小孩子,待人接物都有着温和感的高洁,无形的威仪和冷淡又带来疏离,却会对着自己露出甜甜的笑容(虽然亲近的还有某位不是亲人)……在那一晚,清醒着、叫喊着、挣扎着抵抗着愤怒着恐惧着……那不可思议的、难以置信的眼神,在不得不使用大量药物控制和心理催眠后才让式褋成功的侵犯,而被侵犯中的少年,痛苦的眼神使少女发狂……
再之后,被囚禁在家中的少年因为屡次三番的激怒少女,被愤怒中的少女彻底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无论身心都被疯狂的玩弄到了崩溃的程度……
不知为什么想起了这些,但毫无疑问令式褋更加的兴奋起来了。她伸出舌头舔掉了弟弟性器前端粘滑的液体,用娇嫩的嘴唇裹起了前端,手仍旧扶着肉茎,脑袋开始前后快速运动起来。
“呼……啾呣……啾呣……滋滋……唧……嗯……唧……嗯啊……啾呣……唧……嗯……啾……啾……”红嫩的嘴唇快速的吞吐着肉冠,口中的小舌也用力顶揉着肉眼,仿佛要伸入进去似的疯狂拨弄,快速的进出使握住肉茎的手臂压在式仪的腿上,不断发出皮肉交缠的啪啪声。
“噗叽……噗叽……哈啊……啊呜……咕……哈……咕叽咕叽……哈啊……噗叽……咕唧……咕唧……啊呜……咕……哈……咕叽咕叽……哈啊……噗叽……咕唧……咕唧……”
“唔嗯……”
美艳少女的口中发出不断淫靡的声音,修长手指握着肉茎还在撸动,听到了弟弟诱人的呻吟后,另一只手缓缓移动到了那白皙的脖颈处……两人的肌肤几乎同样的洁白,如同融合在一起的白玉画卷。式仪感受到姐姐温润的手指划过锁骨,触碰到喉结,一下子紧张起来,不知该如何让姐姐打消那些变态想法的他,慌忙抚弄起了手里乳肉。
“吖啊~”
式仪的动作很轻柔,也轻轻的拨弄到式褋胸前的小突起,令式褋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吐出了口中的性器。幽幽的看了弟弟一眼,心中却是兴奋,继续俯下头吞吐那使她发情的性器。
“咕嘟……咕唧……噗唧唧……哈……”
随着时间的流逝,式褋的动作越发迅速了起来,扶着肉茎的手转为按在了小腹部。每一次的吞吐,都将近乎一半以上的肉茎含进口中,势大力沉的令式仪撞在椅子上,椅子与墙壁之间不断发出“砰砰”的声响。
“呼哈……呼……嗯……呼……嗯……呼……啊嗯……呼唔……嗯……呼……嗯……呼……哈……呼……嗯啊……呼……唔……呼嗬……嗬嗯……唔……嗯……呼……嗯……呼……哈……呼……嗯啊……呼……唔……呼嗬……嗬嗯……”
“咿……嗯唔……哈啊……哈……唔……哈啊……哈……”
因为式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和时间的累积,式仪的清欲也不断上升,逐渐发出了与式褋动作节律性的低吟。式褋对弟弟的身体已经非常的熟悉了,听到上方越来越迷情的轻吟,知道式仪已经要被玩弄到极限了,搭在小腹部的手也慢慢移动到了他纯白的脖颈上。
随着式褋用脑袋死命的撞击着式仪的腹部,式仪的双腿也痉挛似的朝两边不断打开。
“框……框……咣……”
“咿?呃啊————??!!!!”
就在式仪的身体、椅子的靠背、墙面三者不断剧烈的撞击声中,式褋双手围住了白嫩的脖颈,开始缓缓挤压,在式仪意识到的一瞬间猛然用力,狠狠的掐住了要害。
“唔唔……!!呜!!”
突然传来的疼痛与强烈的窒息感缭绕在式仪的脑海里,而下体性器传来的快感又在不断地加强,式仪双眼在姐姐窒息式的口交下瞪大,痛苦的悲鸣着。因为姐姐
的手愈来愈用力,式仪的双腿已经不由自主的抵到了姐姐的大腿上,无力的推搡着。而双臂则被姐姐用手肘用力的顶住,手上完全使不上力。
“呃……啊……姐……jie……”
式仪疯狂地摇着头,眼角滴下豆大的泪珠,可爱的脸扭曲的一塌糊涂。
“jie……ji……”
“咕唧~呼~~~哈啊~呼呜~~~~哈啊~呼~呼……咕唧……哈……呼~啊啊~~~~呼呼~~哈~哈呜~~~~唧唧……咕哈……呼~~~哈啊~呼呜~~~~哈啊~呼~呼……咕唧……哈……呼~啊啊~~~~呼~哈啊~呼哈~呼哈……咕唧……哈……哈啊~呼~呼……咕唧……哈……”
埋头吞吐着性器的式褋根本不管那痛苦而微弱的呼声,在式仪一声声悲苦的哭喊里,式褋反而感到口中的性器变大更大了几分。
“……哈啊、哈——”
式褋松开了手,可下一瞬便猛然捏紧,这一松一紧之间,式仪之前还努力挣扎摇动着的脑袋一下子就宕机了,手指都僵直起来……双腿双脚伸的笔直,而被式褋控制在嘴中的性器,一下字便在角弓反张中涨的更大,发疯似的喷射出无数白浊的液体。
同时,在确认式仪达到极限的那一刹那,式褋松开了双手,以免玩的太过火,更重要的还是想要听到弟弟因绝顶的美妙而悲惨的鸣叫——
“诶?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约十数秒过去,对式褋而言无比悦耳的悲鸣渐渐停歇,她却还有不满似的,一边努力的“咕咚咕咚”的吞咽着充满嘴中的白浊液体,一边用手用力掀起了弟弟的已经陷入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