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建德一心急着要将她完全佔领,但是王秀云的阴道实在太紧了,让他很难再往裡面深入,而他也很清楚「食紧撞破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于是他按捺住内心的冲动缓缓地摆动着腰在王秀云阴道口轻轻地抽插起来,期望藉着她丰沛的淫水润滑让他粗大的龟头能够慢慢地朝裡面深入。
然而,王秀云的阴道却依然严严实实地将他的肉棒拒之门外,但又湿又热的阴唇却将他的龟头紧紧包覆着,强烈的刺激让李建德很快就忍受不住,当他感觉到整个肉棒忽然像气球一般快速膨胀起来让他暗叫了一声:「不妙!」,赶紧退后要将肉棒抽出来之际,滚烫的浓浊精液立即狂喷而出,将王秀云的阴唇得粘煳煳。
李建德浑身热汗的直喘着气,内心懊恼到了极点,毕竟,他和王秀云期待了这麽久的第一次,他竟然只撑不到五分钟就射了出来,而且还没有真正将王秀云开苞,这实在让他非常没面子,王秀云则是温柔地抱着他,并贴心地将他额头上的汗轻轻拭去。
但懊恼归懊恼,现实的问题还是必须解决,因此他赶紧从床头上的面纸盒抽了几张卫生纸,小心的将黏在王秀云阴部上的精液全都擦拭乾淨,两人在床上拥吻温存了一会儿,李建德就起身对王秀云说:「时候不早了,我送妳回家吧,趁着药房还没有打烊,我去买一些避孕药给妳。」,王秀云这才如大梦初醒般赶紧将衣服穿上,然后跟着他出门坐上摩托车回家。
虽然没能如愿在生日的当天告别处女之身,但在过了一个星期后,李建德在送她回家时,就在她家附近的一座小公园内将她开苞了!那一座小公园是他们经常在一起亲热地方,每一次李建德在送她回家时两人都会在小公园内先坐下来聊一下,若是见到四下无人时,正在热恋中的两人就会搂搂抱抱亲亲嘴,李建德甚至于还会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搓揉她那一对傲视群芳的36d大奶,每一次都把她摸得春心荡漾,淫水湿透了内裤渗到外裤来。
这一次也不例外,在经过一番又亲又摸的前戏热身后,王秀云已经浑身火辣辣,下体更是有如沼泽一般湿成一片,于是李建德从裙内扒下了她的裤子再将她推进矮灌木丛内让她仰卧在草皮上,就扶着他那已经硬如铁棒的阴茎,将龟头对准了她早已准备就绪的小穴旋转着磨了一会儿,待更多的爱液涌出将两人的交合部位都沾湿后才缓缓地插入。
在粗大的阴茎不断步步进逼将她紧迫的阴道硬开闢出一条通路下,王秀云觉得肚子彷彿被人撕开了一般剧痛忍不住轻声哀鸣:「啊...好痛...」,双手紧紧的抓住李建德的手臂掐得他微微感到有些疼,而这反倒让李建德激动的情绪稍稍缓和些,避免再度发生像上一次那般「一触即发」的窘境,于是,他将肉棒稍稍从她紧迫逼人的阴道中抽出一小截,然后再缓缓地插入,王秀云又感到一阵刺痛而忍不住再次哀鸣:「啊...好痛...你别再插,我不要了...」,说着就以手肘撑起上半身想要挣脱他的姦淫,但却被李建德给压住,同时他那坚硬得有如攻城锤一般的阳具还趁机往王秀云的阴道深处鑽了进去,将她干得张大嘴巴却痛苦得发不出声来,只是眉头紧蹙,手指紧紧掐住了李建德的手臂。
李建德按捺住激盪的情绪暂时停止抽插,肉棒停留在她紧窄的阴道中享受着被她湿暖黏膜紧紧包覆的触感,细细品味着生平首次的性交滋味,同时也让彼此能够慢慢适应与对方的身体合而为一,减轻王秀云破处后的不适感,两人紧紧相拥吻了半晌,王秀云的疼痛感逐渐减轻,李建德感觉她的淫水又缓缓流了出来,于是就再度轻轻抽插起来,虽然王秀云眉头依然深锁,但却已经没有再喊痛了,还不时轻轻挺起小腹来迎合着他的抽插,在肏干了十几分钟后,李建德感到一股热流从睾丸奔腾而出,便赶紧将肉棒抽出来,灼热的精液立即狂喷在草地上。
李建德微喘着气从口袋中拿出了几张面纸将肉棒上的黏液擦拭乾淨后忽然开口问道:「没有流血...妳是第一次吗?」
王秀云望了满头大汗的他一眼回答说:「我当然是第一次啊,刚才你让痛得我半死!」
原本还对她用怀疑眼光在审视着她的李建德,听她这麽说后脸色才缓和了下来爱怜的说:「真的很抱歉,我不该怀疑妳,很多女人第一次都不见得会流血,妳还好吗?」,两人间一场酝酿中的风暴就这样消失于无影无踪,在相互拥抱亲热了一会儿后才各自返家。
虽然王秀云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李建德,但在她心裡面一直没有说的秘密是:当年她与前男友刚交往一个月后,她的前男友在夺了她的初吻后,就得寸进尺的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内想顺势拿走她的处子之身,却还没有等他进入状况就将手指头猴急地插入她的阴道内,引发她本能的反抗,当她怒气冲冲地将她前男友的手拉出来时,竟发现他的手指头沾满了鲜血,让她大吃一惊赶紧拉起内裤查看,却看到鲜红的血从阴道内不断的流出来,原来她的月经刚好选在这个时候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开红盘」让他的前男友彷彿挨了一记闷棍般,原本熊熊燃烧的慾火顿时被浇熄,两人就在这样既尴尬又不愉快的气氛下草草结束了那一次的约会,才刚起步的恋情也出现了裂痕,几个月后,她的前男友在父母亲的安排下要出国留学,邀她一同随行却被她拒绝了:「我家裏面没有钱供我出国念书,我还是留在台湾一边工作一边上大学吧。」
但她的前男友却还是不死心地对她说:「要不然,我们结婚吧,这样子我们就可以一同出国了!」
但她还是摇摇头拒绝说:「我才十九岁,现在结婚还太早,我们还是就这样分手吧,你的条件这麽好,一定可以找到比我条件更好、更适合你的女孩子。」
她的前男友还是不死心的苦苦哀求她,但她却依然不为所动,之后又经过几次的纠缠后,两个人最后还是分道扬镳了。几个月后,她认识了李建德,在他那温柔体贴充满情慾的手抚触与火烫的唇舌热吻下,两个人的感情很快的升温打得火热,而今终于顺利的为彼此献出了第一次,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而水到渠成,若和她与前男友那一段短暂的不愉快恋情相较之下,或许就如台湾老一辈人所说的,人与人之间一切都是前世注定好的,她今生与李建德就是注定要在一起,只不过当年她的前男友将手指头插进她的阴道后她的月经刚好来,所以她就没有太在意当时他手指上的血迹,如今回想起来,李建德将她开苞时她之所以没有落红,很显然就是因为她的前男友已经抠破了她的处女膜所致!
所幸李建德不是个思想古板的人,并没有对她未落红耿耿于怀,在发生性关係后他们俩就跟其他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无时无刻都想要在一起,在一起无论何时何地都想要做爱,两人当时都正是年轻精力旺盛又大胆的年纪,虽然因为刚踏入社会工作不久收入有限,没办法经常花钱去开房间,但是只要逮到机会,无论是在深夜无人的公园或是空屋,他们都可以藉由夜色的掩护就地解决,并为了寻求刺激而乐于尝试各种新花样。
李建德虽然很早就为她口交,但无论李建德怎麽对她软磨应泡,她却一直不肯为李建德口交,即令李建德如何说好说歹、软硬兼施,她还是说:「含着你那一根感觉好髒、好变态,我不要!」,让李建德既失望又无可奈何。
不过这样的情况到了李建德满二十五岁生日的那一天有了转变,那一天,李建德的一堆朋友与她一同为李建德办了个热热闹闹的庆生宴后,两人都喝了不少酒,由于夜已深了,基于安全起见,李建德就带她回家过夜,在进到房间后两人立即脱光身上的衣服激动的拥吻,李建德狂野的舔遍了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