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家里有两台洗衣机,一台洗普通衣物和贴身衣物,一台小型的洗袜子。
我打开洗袜子的那台洗衣机门,里面放着三个白色洗衣袋。
——?
怎么只有三个?
我把洗衣机里翻了翻,确实只有三个。
我把三个洗衣袋拿出来看了看,有萱姐今天穿的连裤黑丝、小婉姐今天穿的
黑色大腿袜和小莹姐今天穿的黑色小腿袜,少了彤姐今天穿的那双棉袜。
是彤姐还没洗澡,还是忘记放进来了?
不管那么多了,昨天用过小莹姐的,今天轮到萱姐了。
我把萱姐的那个洗衣袋拉开,立即就嗅到一股微弱的芳香。
这是萱姐穿了一天的袜子……
我手伸进去,抓住萱姐穿过的丝袜。丝袜特有的、格外丝滑细腻的丝质感,
让我总觉不用力抓住的话,丝袜就会从我的手中像水一样流出去。
没有萱姐那双大长腿撑住,脱下来的黑丝显得格外萎靡。尽管如此,抓握住
这条皱缩的丝袜,仍旧能借此想象到萱姐大腿上嫩滑如凝脂的肌肤。
我双手拉开连裤黑丝的裤腰,里面是丝袜的裆部,包裹住萱姐裙下的神秘部
位。这个位置黑丝要稍厚一些,颜色也要更深一些,我将脸缓缓埋了进去。
「吸——」
一直藏在萱姐裙下的地方……
味道好浓郁……
像花香一样,香甜的气息……
我的呼吸粗重起来,一直闷在萱姐裆里的味道,萱姐裆里闷了一天的味道…
…
「吸——吸——」
我几乎把脸全部埋进丝袜的裆里,大肆呼吸萱姐残留在丝袜裆里的味道。
直到闷在丝袜裆里嗅闻得快要窒息,我才从连裤丝袜里抬起头来,「哈啊…
…」地惬意舒了口气。
鼻腔、胸腔、肺腑里,全是萱姐的味道……
简直要把我醉倒。
我提起萱姐的丝袜,找到连裤黑丝的脚端。
失去萱姐脚掌的支撑,敛缩下来的脚端黑丝,残留着一些萱姐足部的形状。
脚跟处是最明显的地方,绵密的丝袜被萱姐踩得疏松。
我把鼻子凑过去。
「吸吸……」
有一丝丝汗酸的味道。
萱姐穿的是制服小皮鞋,里面密不透风,穿了一整天,走路活动间脚掌、脚
趾因燥热而分泌出的汗液,都在闷热的小皮鞋里积蓄着与脚上的微生物发酵。
酝酿了一整天,会有这样的汗酸味,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那么厉害的萱姐……那么漂亮的萱姐……
脚上也有这样臭臭的味道。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一点,我就兴奋得不能自己,急忙将两只丝袜脚端按在
脸上。
「吸——哈……吸吸——哈啊……」
袜脚上这股微酸的味道,让我无比上瘾,身体里的欲望,也被萱姐脚上的味
道刺激得越发膨胀。
我张嘴咬住两只袜脚,腾出双手去脱掉裤子,将勃起的肉棒露出来。
我稍微撸了两下,将肉棒撸得挺直,便将一只袜脚从嘴里放出来。肉棒从连
裤丝袜的裤腰穿进去,再把这只袜脚的袜
腿部分叠套在肉棒茎身上,龟头直顶到
袜尖部分为止。
丝袜的内部,是更加丝滑的触感,层层叠叠地裹套在肉棒上。我嘴里咬含着
连裤丝袜的一只袜脚,手里抓住被另一只袜腿裹套住的肉棒,开始前后撸动起来
。
我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不如说,已经做了太多次,以至于从最开始对猥亵姐姐衣物的罪恶感、愧疚
感,逐渐发展成现如今的习以为常,甚至每天都要拿姐姐们的袜子或贴身衣物自
慰。
大概是从初三的时候开始的吧……
姐姐们升上高中,我却还在初中里念初三。
虽然姐姐她们之前还在初中的时候,低她们一年级的我,也不是时常能看到
姐姐们。但姐姐她们从学校里离开,白天我就完全没有可能见到她们了。
不再一起上学,不再一起放学。
集体早操的时候再也找不到姐姐们的身影,午餐的时候再也不能和姐姐们凑
到一起吃饭。
星期一早晨的升旗,不会再有萱姐上去演讲;星期四那节和彤姐撞到一起的
体育课,也再看不到彤姐奔跑的身影。
每天放学时的校内广播,不会再有小婉姐的声音;学校宣传栏里的宣传海报
,也不会再有小莹姐的署名。
只有晚上从学校里回来的时候,才能见到萱姐她们。但积蓄了一整天的想念
,并没有因此而消散。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姐姐们说我心里的想念。
好想和姐姐们在一起……
初中也好,高中也好,大学也好,都想一直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一直憋在我心里,得不到宣泄。
于是不知从哪一天开始,这些日渐膨胀的念头产生了变质。我开始对姐姐们
脱下来的衣服有一些变态的想法。对姐姐们脱下来袜子、鞋子,也很有去闻一闻
的冲动。
因为住在同一屋檐下,所以我很容易得手。
最开始我还只是单纯地嗅闻,闻衣服,闻贴身衣物,闻袜子,闻鞋子。后来
就迅速演变成,拿着姐姐们的衣物、袜子、鞋子自慰。
对着姐姐们的衣物、袜子、鞋子上射出精液,让我在那一刻产生一种,姐姐
们永远属于我的错觉。但这种错觉让我上瘾,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去占有姐姐们
的衣物、袜子、鞋子。
有时洗完澡在姐姐们的衣物、袜子上射过一次还不够,半夜里还要偷偷爬起
来,溜到玄关里,在姐姐们白天穿过的鞋子里再射一次。
萱姐,彤姐,小婉姐,小莹姐,是妈妈一胎生的四姐妹。
萱姐最早生出来,是大姐;彤姐其次,是二姐;小婉姐再其次,是三姐;小
莹姐最后生出来,是四姐。
而我比四个姐姐小一岁,是小弟。
但,我不是萱姐她们的亲弟弟。
我和萱姐她们,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
我和萱姐她们,没有血缘那样,可以将我们紧紧绑在一起的纽带。
我的爸爸,和萱姐她们的妈妈,是后来重新组建的家庭。
现在的妈妈,是我的继母,萱姐她们,则是我的继姐。
尽管很小的时候爸妈就重新结了婚,我和萱姐她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
但没有血缘的继弟,和亲弟终归有些区别吧……
我好害怕,萱姐她们终有一天要离我而去。
只有像现在这种时候,像现在这样,将萱姐的丝袜尽情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