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装着的是院子的地契,刚刚寸男想抢的就是这个。
然而直到现在,李咏歌还是无法接受之前还在和自己作对的李幼瑶,现在叫张居然叫自己哥哥这件事。
哪怕在另外一个世界,李幼瑶可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她哥哥,一直以来都是露出一副苦大仇的样子。
思来想去,李咏歌觉得还是不要戳穿对方身份的好。
一来,自己的实力比对方低,凭那个世界中自己对李幼瑶做的事,一但让对方知道真相,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二来,李咏歌之前从李幼瑶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挫败感。
既然强硬的手段无法攻对方的身心,倒不如换一种方法来攻略。
而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趁此机会完成系统的任务。
看到李咏歌思考的样子,李幼瑶内心还有些紧张,对方不会在怀疑自己的身份吧。
那自己现在是不是该做些什么,然后打消对方的疑虑。
李幼瑶不想自己身份露,主要还是想平静的生活下去。
然而就在李幼瑶几乎都要认定自己身份露之际,李咏歌突然伸出手,轻轻的在她的
顶摸了摸,然后温柔的笑道:“对不起幼瑶,这件事是我的错,不该瞒着不跟你说。”
李咏歌随后解释了,抵押地契是为了给李老凑医药费,李幼瑶气鼓鼓的表
这才恢复过来。
“既然是为了爷爷的话,我勉强原谅你了,但是下次一定要跟我说,知道了吗!”李幼瑶的态度很强硬,甚至还举起拳,在李咏歌面前晃了一下。
“嗯。”李咏歌点应下,随后伸手就要去揉妹妹的脑袋。
然而李咏歌这才刚一伸出手,却被李幼瑶连忙用手扒开,随后双手叉腰,生气似的嘟起嘴道,“混蛋老哥,别得寸进尺了,我不是小孩子了啊喂!”
其实李幼瑶这还是第一次被关心,不过她的自尊又不允许她将
感表达出来,于是只能露出一副嫌弃的目光,语气中更是带着一
浓浓的高高在上的味道。
“哼,不过看在刚刚笨蛋老哥,为了我去打架,特意奖励你摸十分钟吧,只能十分钟!”说罢,李幼瑶主动将脑袋伸到李咏歌的手下面,像一只小猫一样轻轻的蹭了蹭。
眼前的这一幕,让李咏歌心底顿生感慨。
这还是那个发誓要将自己碎尸万段的李幼瑶吗?
如果李幼瑶生在这个世界,或许就不会经历那些苦难,她兴许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高中生,正在享受着生难得的青春时光。
抚摸着妹妹的脑袋,李咏歌一时间有些唏嘘。
“笨蛋老哥,为什么用那种直勾勾眼神看着我。”李幼瑶先是盯着陷思考中的李咏歌,紧接着她脸上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
,随后看向李咏歌的眼神也仿佛是在看垃圾一样,“我都忘记了,笨蛋老哥还是个处男吧。原来如此,只是摸了一下可
妹妹的
发就发
了吧。”
不给李咏歌辩解的机会,李幼瑶自顾自的点了点,露出一副“我完全明白”的表
,开
道:“居然会对自己妹妹发
,处男老哥也太恶心了吧,果然是个鬼畜,变态兼
渣!”
听到李幼瑶的话,李咏歌的表刹那间一愣,随后他决定收回前言,这小妮子果然欠教训!
而在另一边,警察姜颜此时有些郁闷,
职这么久大案子自己是一个没碰到,现在追个肇事逃逸的司机都给追丢了,这要是回到局子里,她非得被同僚们笑死不可。
“明明亲眼看着对方拐进这条胡同的,怎么咻的一下子就不见了呢?”姜颜看着眼前的死胡同喃喃自语,死活想不出对方能躲到哪里去。
眼前十几米的胡同三面全有高墙阻隔,四周那三四米的高墙,放在普通
眼里犹如天堑。
面对这种困境,对方能跑到哪里去,难道还能翻墙不成?
除非那是小说里的武林高手,不过你见过哪个武林高手跑去做货车司机的吗?
死活想不明白对方去了哪里,接着姜颜听到身后有声音,转过来发现是自己师傅,姜颜的脸上当即挂上了几分尴尬,“那个,我好像……追丢了。”
本以为会被对方训斥一顿,却不想对方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语气平静道:“算了,咱们回去吧。”
“可是……我这不是把追丢了吗?”姜颜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下意识的伸出两根食指,在胸前尴尬的点着。
然而疤脸男只是摇了摇
,接着解释道:“那辆车的车牌是假的,货车里面没有货物,甚至连车的来路都很模糊……”
看到姜颜越来越认真的表,疤脸男
知道要是再说下去,反而会激起对方的好奇心,于是连忙摆手道,“算了,你也别管这么多,反正上面已经打电话了,这件事现在不归咱们管。”
“好吧。”姜颜的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
二离开后不久,原先的胡同里,一道身影从天而降。
身影的主此时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有些血污不说,衣服也是
的,甚至还有
莫名的焦味。
恰巧此时袋里的电话响了,那
随即掏出手机点击了接听。
电话那没有
声,只能听到一串细微的电流声。
“任务失败了。”那缓缓开
,然而电话那
依然没有回答,于是他只能继续开
,“不过对方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
,他似乎……不会武功。”
“嘟~嘟~”电话被挂断,那在叹了
气后,身影随之消失。
视角回到小院中,李幼瑶在嫌弃完李咏歌后,回到了自己房间,随后将门窗反锁。
确定变态老哥不会偷窥后,李幼瑶把自己脱了个光,然后来到落地镜前,少
美好的酮体随即展现于镜中。
少的面容姣好,身材纤细修长,
房挺翘饱满,美鲍
迷
。
相比之下,连接两个环之间的那条细链是如此的扎眼,上面挂着的写着“瑶
”二字的铜牌是那样的恶心。
李幼瑶摘下环,取下细链。
在李幼瑶眼中,拿下环同样是与过去的自己告别。
曾经的自己,在母亲去世后,像行尸走般活着。
是宇文彻用仇恨将自己唤醒,并将自己调教成他的畜,把自己作为内
送到李府。
李幼瑶本以为自己将作为宇文彻的畜度过自己的一生。
可哪怕自己卑微的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对方面前,像最低贱的一样为对方舔
眼,舔脚指。
甚至对方要将自己改造成母猪,自己也无所畏惧,甚至还要磕
谢恩,却仍然遭到了对方无
的背叛。
她真傻,真的……
她早该明白的,只有自己才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
就如同她母亲临死之前让她好好地活下去一样。
母亲希望自己不必像她一样必须看着别的脸色活下去。不必在旁
一句句“婊子”,“贱
”的唾骂声中,堕落扭曲,卑微求生。
可她却辜负了母亲的期待,所以过去的她才会为了仇恨而甘愿给当
做畜。
然而老天爷又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这一世她不能再辜负母亲,她要为自己而活,她再也不会是谁的隶。
李幼瑶抬看着镜中的自己,“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