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没法管我
了。”
候希娴点点,道:“这样也是,你这个年纪应该把重心放在学习上,不过,
一旦
长大了可就没意思了。”
我直直盯着候希娴,不理解她的意思,妈妈也说过同样的话,爸爸也常怀恋小时候,
不禁问她:“长大了不好么?”
候希娴笑道:“长大了有什么好?什么都要自己来做,什么快乐都没有了。”
她常有负面言语,我说道:“长大是生必经之路,过去的事
就过去了,不能常常
回忆,更多是活好当下,展望未来。”候希娴嘿嘿一笑,道:“你倒是会说好话。”
我拍拍小腿,说道:“我小时候不是经常瘸着腿嘛,开始挺自卑的,那时候经常去医
院,一到医院见到很多比我更苦的,我就想,我自卑
嘛,我能吃能喝,还有
我的父
母,比别实在好太多了,所以就笑着面对每一天。后来在峨眉山遇到老道
,半年就把
我的腿治好了,那我就更要惜生活,我最最看不起那些
自杀的,他们都是弱智,对自
己是一点都负责,更别说对其他了,活在世上,不论何种困难,但求良心,尽力而为,
但求好死。”
“你这么看得开,那就好多了。”候希娴应了声。
缓缓坐到我身边,幽幽地说道:“去年你我之间发生了一些稀里糊涂的事,年间我
想明白了,你我年纪相差过大,身份更是悬殊,要是再像之前继续下去,只会害得我们万
劫不复,更会害了身边,特别是你还在读书期间,我再诱导你,良心难安,我希望你以
后一切以学习为主,忘掉我们之前的一切事。”
我明白候希娴的意思,亦如当初和林朝楚分手一样,她现在要与我断绝男关系,只
是之前好像更多是我强迫她,脸上不禁一红,说道:“你说的话我都懂,其实去年下半
年,我好像在梦中度过一样。”
候希娴久不说话,我长吁一气,说道:“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以后都不会强迫你
了,每个都有每个
的自由,但我有一件事
不明白。”
候希娴道:“什么事?”
我说道:“候老师,你为什么突然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这种事对你来说是很难
的。”
候希娴道:“青霄剑的来历我和你讲过的,那天虽然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但
是……但是……我并没怪你,后来反倒是喜欢上你了,可是你终究只是个小孩,又是月影
的儿子,这种事我实在是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这样真的会害了你的。”
“这件事便当是我满足儿时的梦想,我想我以后都不会结婚了,和你之间发生的这
段事,我会
埋在心底,那是我
生中最美的一道风景,一道永不磨灭的记忆。再过几
年,我或许要追求我的生理想,也许我会从你的视线里消失,那时便是我行动的开始,
我希望到时候你可以祝福我,祝福我在追求理想的道路上一往无前。”
候希娴说完,痴痴望着我,眼泪不自觉的从她眼中流下,哭着哭着她又开始笑了,似
是解脱了,我呆呆的看着她,只觉房里的空气突然稀薄了,让我难以呼吸胸发闷,手不
安的紧抓着沙发,浑身颤抖,双腿打着摆子。
我理智却又不理智,这才知道候希娴是因为我的原因而离开我,却不是因为外部原
因,我之前对她或许只有一点点慕,更多的是
欲,这一刻我却彻底喜欢上她,可在最
热烈的时候,她却选择了放弃,这刀斩在了我和她最疼的地方,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相比于她,我还年轻,而候希娴风华不再,做出这种决定,更痛苦的是她吧。
我紧紧咬住牙齿,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最后还是无法忍住,也随候希娴一样,眼泪
止不住的无声流了下来。
候希娴见我全身颤抖,脸上神色极为苦楚,晶莹的泪珠一滴滴落在衣服上,瞬间她明
白我也真正喜欢她,这一刻她只想拥抱我大哭一场,但她没有这么做,否则一切将前功尽
弃。
候希娴一手紧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不会哭出声来,一只手无法阻止哽咽,她另一
只手也用上,两只手紧捂住嘴唇,可是哽咽声却更大了。
她跑进洗手间,打开水龙,一道水流流出来,哗哗的流水声传遍整个房间,这是
她,也是我,心里真实的写照。
半个多小时后,候希娴关掉水龙,从洗手间出来,见我还坐在沙发上,轻轻说道:
“你回去吧。”她的声音回到学校那种冷淡,冷淡中似夹着一丝痛苦。
我知道只要我踏出这个房门,从此我和她再无可能,缘分就此断裂,永不可复,这才
知道当林朝楚离开我,为何那般撕心裂肺,似要了她的命样。
我强忍着心中不安,缓缓站立起来,长吁一气,当断则断,我向来拿得起放得下,
拿出手机,说道:“老师往后你多多保重,我以后不打扰你了,前段时间,多谢你的照
顾,以后有什么要紧的事,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仍随叫随到,你把我微信删了吧,我
把你微信删了。”
我点开她的微信像,没有一丝犹豫,删除了她的微信。
候希娴见我删了她的微信,身子一颤,双腿一曲,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她武功
卓绝,若非心神失常,哪会这样,楞了会,缓缓说道:“删了好,删了好,免得多生烦
恼。”
我见候希娴神色伤感,一脸凄苦,说道:“有事电话联系,遇到困难不要一个
扛
着,不要练武功,走火
魔了告诉我,千万别去昆仑界。”
把最重要的事告诫了候希娴,我看着大开的房门,近在咫尺,我一时不敢出去,希
望这个房间没有门,但想过几天后又能见到她,却又不能和她再续缘分,不免更为伤感。
候希娴点了点,身子一侧,似是请我出去。
我不好再留,起身走出门,站在门回首与她摇手作别,说道:“老师,你千万要注
意生体,不管做什么身体第一,我走了。”候希娴点了点,向我嫣然一笑,我在门
踌
躇良久,凝望她许久,心中一定,快步下楼。
出得小区,我抬眼望向候希娴家,阳台上俏立着一个儿,怔怔向我走的方向望着,
我呆呆望了片刻,快步而行,消失在阳台可视范围。
我行尸走般回到家中,妈妈见我眼眶红红的,不禁问我:“你和谁打架了?”
我摇道:“我怎么会打架?没有打架,我和侯老师打了下羽毛球,她下手太狠了,
打到我眼睛了。”
候希娴打羽毛球,无事的时候常常和我妈打球。
妈妈闻言凑到我面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