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没有觉得很累,或者……”
话题被妈妈成功转移,我暗叹一声,默默听妈妈询问,等她询问完毕,便独
自回房睡觉。
第二日做好早餐,我先叫妹妹起床,她房间空空的,我这才想起,妹妹和妈
妈睡一起去了。
站在妈妈房门口,敲门叫道:“妈,钰琪,起床吃饭了。”
母女俩依次出来,看着她们脸上的笑容,想来昨天睡的极香,我是自作多情
了。
高三一天天过去,马上到了寒假,可惜高三延迟放假,腊月二十七放假,初
四就要开学,简直是压榨。
这几月以来,我每月只有一次和秀英姐亲蜜的时候,主要是学习太忙,每次
杀的她和谢三曲丢盔弃甲,母女俩在床上愈加放开,各种情趣服装,各种姿势,
情话淫语,一一尝试了个遍。
这段时间以来,妈妈常常穿光腿神器,都是我公司的产品。我每次回家,她
亦如平时,对我不冷不热,似乎没有发现那包打底裤中的吊带丝袜。
离放假只有几天了,便越觉时间难过,感觉一天要好久才过去。想到到了寒
假,终于可以大干一场,心里不免期待。
这天午休后,我正在刷题,班主任拿着一个未拆封的快递给我,弄得我莫名
其妙,这是我读书以来,在学校第一次收到快递。
见我不接,班主任道:“拿着啊,就是给你的。”看清快递上的接收人,我
才确定这个快递是给我的,接过快递。
快递上发货点没有标注,单号也被人涂抹了,有人故意不想让我知道这个快
递从哪里来,越是如此,我越觉这个快递透着十分诡异,心里生出一股不祥的预
感。
我深吸一口气,拆开快递,快递包装里装着两个牛皮纸文件袋。
我打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只看那信封上的字迹,心突突剧烈
跳动起来。
脑中雷鸣作响,我激动的快要无法呼吸了,写这信封的人竟然是候希娴。她
和我快三年未见了,信封的到来,让我隐感不安。
我颤抖地打开信封,里面是候希娴谢给妈妈的书信,上面写到:小曼,几年
不见,你现在应该过得挺好的吧。
本来我不想写这封信,但是细细想了想,我就你这么一个朋友,有些事情必
须要告诉你。
首先,请你原谅我,我爱上了你的儿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这就是事
实。我跟他是这样……
…………
候希娴将我和她之间的一切都写在了信上,言语间充满了喜悦,她很在意这
段不论之恋。
往下看,却让我手一哆嗦,信纸差点脱手。
上面写到:见到这封信时,我或许已离开这个世界,临死之际,我才发现,
原来人生如此短暂。
我所有的财产都放在家里保险柜里,密码是你儿子的生日,你想用就用,想
拿多少就拿多少,不要有道德束缚,我现在才知道,有苦何必硬吃,像姜姜说的
一样,活在当下,一切顺其自然多好。
…………
字里行间透露着对我思念,信未看完,我当即收好,跑到办公室,找班主任
拿了电话,给妈妈打过视频。
一见到妈妈,我内心再也无法绷住,莫名悲痛,哽咽起来。
颤声着跟妈妈说明候希娴的情况,妈妈吓得脸都白了,半晌不回答我,隔了
许久,才道:“你等着,我马上来。”
课我已经无法再上,心急如焚等着妈妈来校,十多分钟后,妈妈进到办公室,
急急忙忙拿起信纸,看到前面脸铁青着,看到后面,脸色惨白,脑袋一晕,身子
晃了晃,差点晕了过去。发送任意内容到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我忙扶住妈妈的身体,道:“妈,我们赶紧去候老师家里看看,说不定会找
到什么?”
妈妈恍然噩梦惊ltxsba@gmail.com醒,喘息道:“对,对。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走,马上去。”
我请了半天假,和妈妈一同去候希娴家。
候希娴的家,离学校就几分钟,我和妈妈跑步而至,快递里有钥匙,取出开
门。
房门一打开,便闻到一股淡淡霉气,地上落了一层灰尘,家具上亦是如此,
这哪是有人居住的的痕迹。
我的心跌到谷底,若真按信上所说,这时候的候希娴,只怕已经去了另外一
个世界,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双腿打着哆嗦,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手一软,快递掉在地上了。
妈妈暗感不妙,见我全身颤抖,脸色苍白,又急又惊ltxsba@gmail.com,扶住我的手,道:
“姜姜,你怎么了?”
我只觉胸腔窒息,似不能呼吸了,心口犹如刀绞样的痛,痛的我无法呼吸,
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眼泪无声无息地流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妈妈见此,又急又怕,生怕我出什么意外,连连叫道:“姜姜,你怎么了?
别吓妈妈,你怎么了?”眼中急出泪来,我无法张开嘴巴回答,只是泪流满面。
隔了一会,我只觉气息顺畅了些,凄然道:“妈妈,侯老师,侯老师跟林朝
楚一样,一样……我……我好怕……”声音哽咽,语不成声,悲痛惊ltxsba@gmail.com吓的说不出
话了。
妈妈紧紧抱着我,安抚道:“姜姜,别慌,别慌,别怕,有妈妈在别怕……
别怕……”
突然之间,房中亮光一闪,我到了一处白茫茫是世界,身边没有了妈妈,但
快递竟在手中,信封依在,我却换了个地方。
低头细细一瞧,地上竟然全是积雪,四面都是竹子,我心头大震,竟然是来
到了昆仑界。
没来得及细想,头顶传来打斗声音,有人说道:“小妖女,拿命来。”说话
之人竟是候希娴的声音。
信上说她已经离去,居然是来了这里,我心头大喜,朝天上大吼道:“侯老
师,你在哪里?我来了。”仰天观望,除了白雪,什么也看不见,哪里有人。
候希娴未回答,我眼前闪过一团白烟,一道熟悉声音自里传出:“哟,师弟
来了,许久不见,功力越来越深厚了,照此下去,不日就可完全辟谷了。”
我朝四处望了又望,道:“候……和你打架的人在哪里,怎么没有看见?”
话音一落,身后一道劲风落下,一位英气飒爽的执剑美女落在我身后,不是
候希娴是谁?我惊ltxsba@gmail.com喜过望,跑了过去,张开双臂,就要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