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因为自己没有任何值得回报这份善意的东西,所以下意识地用上了自己可能稍微能让人
感些兴趣的身体,只能干巴巴地说,“老板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他的表情瑟缩,眼神`l`t`xs`fb.c`o`m却真挚。
赵淑柔想了想才开口:“那你先放开我的手。”
双手终于获得自由,她揉一揉手:“我问你答,直到我说停为止。”
金青点头。
“等我摸完你的胸肌以后,你想做什么?”
金青摇头。
“没想好?”
金青重重地点头。
“那为什么让我摸你?”
金青皱着眉头,认真想了好久,还是选择摇头。
把手肘撑在椅子把手上,赵淑柔托着腮继续问:“你是想报答我?”
金青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做过爱吗?”
金青摇头。
“被摸有感觉吗?”
金青咬了咬嘴唇,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头。
?什么意思。
赵淑柔皱眉:“说话。”
金青艰难地张开嘴:“我口音很重,怕老板听不懂。”
“没有关系,你说慢点就好。”
金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指尖草率地蹭了一下乳头:“明明洗澡也会摸到,但是
老板摸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很强烈的感觉。”
揉蹭着自己乳头的手指很长,让人会忍不住想到看直播的时候闪过的一条弹幕:被主
播抠的时候肯定很舒服。
手指果然还是好像宋鹤。
认真想了想,赵淑柔摸摸他的头“是真的,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黑皮肤看不出,但是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被老板抚摸过的地方,热且麻。
金青终于抬起头与她对视,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轻轻地嗯了一声。
赵淑柔不再纠结,干脆决定先体验一下再决定后续的安排,低头给老板发信息把钟点
房改为全日房:“脱了。”
金青睫毛颤了颤:“脱什么?”
“裤子,内裤不要脱。”
金青顺从地站起来,手指解开扣子与拉链,露出与短袖一样因为陈旧与反复清洗而松
垮的四角内裤。
虽然摸过胸但是他还没有硬,内裤兜不出这条柔软的器官,黑长的茎从右边的裤腿探
出点头。
很快,他脱完裤子就自觉地重新跪坐下去,器官被阴影遮挡住看不真切,只能看到隐
约的轮廓。
注意到他低下头看向她的手指,意图明显极了,赵淑柔问他:“想我继续摸?”
金青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眼瞳里面是如动物一般坦率的欲望。
“可以哦。”
老板换了手背,触感更柔滑、温度也更低,指节组出波浪般的接触面,亲密无间地滑
过胸膛的时候,陌生的感觉越发强烈,金青描述不来,只觉得眼前都是刺目的白光。
发现他的胸口起伏得厉害,赵淑柔收回手:“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顺从地躺下,金青还来不及问,就感觉腰腹上一热。
是老板跨坐在身上吗?
他配合地伸出手臂捞住老板的腰,好让她在自己身上坐稳,面上被覆盖了什么东西,
随后胸口传来陌生又湿热的触感。
是,是老板在吃?
唇下的肌肉猛地收紧又缓慢地松弛下去,赵淑柔听到了金青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不要出声。”
嗯。
金青胡乱地点头。
乳晕跟乳头都在老板的嘴里包裹着,柔软的舌头轻轻蹭过几下,随后吮吸起来。
几乎感觉灵魂都要从被吸着的地方飘扬出去。
老板在没有节奏地、不成章法地、随口吸着他,舌头缠绕绞紧,整个敏感的部位都被
牵引拉拽到老板的口腔内又被松开,酥麻如过电。
吸够了,老板换成牙齿,包住乳头缓慢地磨咬。
跟摸胸的时候不一样,此刻的感觉像是小时候不小心踩进被太阳晒得柔软又温热的泥
沼,缓慢地陷入灭顶的漆黑里。
赵淑柔也闭着眼睛。
情不自禁地,把怀里筋肉蓬勃饱满的人想成了宋鹤。
除了贴在腰后的手掌热得像暖宝宝、贴着的皮肉体温也更高之外,身型甚至细节似乎
都很像,那她稍微解解馋尝一尝,也不过分吧。
吃够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把金青的胸舔咬得肿胀又水润,甚至还破了点皮,可怜兮兮
地暴露在空气中。
真是对不起了。
赵淑柔反省一会,指挥金青揉一揉掌中的臀肉,低头轻轻柔柔地舔起另一边。
金青的手掌很大,热且干燥,稍微有些粗糙,亲密地贴在臀肉上,揉捏的力气也很
轻,像是在掬捧泉水。
跟梦里,宋鹤帮忙揉屁股的感觉好像。
控制不住身体,赵淑柔只感觉身体咕叽咕叽地往外冒着水,伏在金青的胸口上喘息。
听到老板发出点黏腻的喘息与鼻音,近距离听到的时候性器丝毫不受控制,原本只是
被舔得半硬,这下瞬间就被叫硬。
金青被生理反应激得难受极了,又想起老板的叮嘱,只能无声地吸了口气。
干脆把裙摆撩起来草率地在腰间打了个结,赵淑柔脱掉被浸润的内裤,犹豫片刻以后
坐在了金青的胸膛。
男女生理性结构差异明显。
虽然金青的胸也很大,但是胸口凹陷下去的缝正好贴着她湿漉的穴,摩擦起来光滑又
平整,毫无快感可言。
没过多久,金青抬起了她的臀,微微偏过身体,帮着她磨穴。
刺激感陡然变强。
赵淑柔睁开眼睛才发现穴蹭着的部位变成了金青被她吸得肿胀变大的乳头,摩擦间乳
头直挺挺地蹭着阴蒂,阴唇与敞开的穴口快速磨着大片紧绷的坚实胸肌。
好爽。
厮磨间,体液被打成大片细密的白沫,糊在他黝黑结实的胸膛上。
看到这一幕以后,赵淑柔湿得更厉害了。
闻到了浓郁的甜腥味,胸口被什么光滑柔软的皮肤摩擦着,被浸得水涔涔。
老板,在做什么。
金青几乎头晕目眩,只能凭借本能扶住老板。
老板没有再喘了,是不够舒服吗?
金青想了又想,犹豫地侧了点身子,用自己的乳尖与手掌服务在缓慢厮磨着的老板。
乳头被蹭得又痛又爽,他仰起头,咬着嘴唇按捺喘息的冲动、忽略胀得发痛的性器,
专心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