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总是比牢靠。
陈从辛无意继续试探,直主题地反问:
“还有什么地方能提供比我这里更好的安保条件?”
那抬
看他办公室内的时钟,不欲再多留,“她的安全有问题,但从来不是安保水平问题,而是地域问题。”
“对我们这样的来说,这是生存的基本概念:身处错的地域,再好的安保条件也不能保证安全。身处对的地域,只要行事得当,则不需要提供安保。”
陈从辛良久之后顺着话问下去:“该去哪里?”
“按照目前的况……”
那想了想,指尖叩动周边的纯金地球仪摆设,金球转起来又停下,他指向其上某一片地域。
北美……
陈从辛摇摇。那些零散的事实、与之相生的结论与建议,未免都太荒诞了。
更加荒诞的是,他发现平生第一次,他在这些结论面前,根本没有选择。
昏暗的房间里,她的喘声渐渐放肆起来。
方向正对着他的,细细的手指进进出出,那么小的开
,怎么看也似乎只能容纳她一根手指罢了,连这时
进去三根指
都仿佛撑过了
,之前被他
得合不上腿的
夜似乎都是他的幻觉。
他望着她,发现自己甚至不能思考去承受第二次犯险的可能,尽管那样才能再次验证那位的可信程度。
经商常常需要魄力与胆识来帮助做决定,他早已习惯于细致的调查、确的
控,然后果毅地决定。
这一次他果毅不起来。这一次他滞后、笨拙、有限,因此与之相伴地,保守地决定。
(三十二)就这么喜欢自己玩?
小小的随她手指
动张开,被带出一点无色的粘腻
体慢慢滑下去,他呼吸一窒,这才突然感觉到下身胀痛许久了,但是无暇顾及,目光追着那一点水色落下她的会
,她分出一根手指去摸自
己的,
体附在收缩的圆心颤抖,她揉了揉那里仿佛失去耐心,努力地顶开
周的褶皱,试图
进去一个指节。
陈从辛想起什么,拿起手机向医师确认,是否已经给她把注更换成白蛋白。看到肯定的答复,他没有回复,机械地关屏,一时觉得脑中起了雾,无法相信自己真的照那
的话做了,尽管他甚至没有期待真的能看到什么结果。
几小时前,那临走时想起什么,回
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问的这些问题,没有一个关于自己的死活。不好奇么?”
陈从辛看着他,没答话,他是真疑惑,没明白这是问什么。
“你们相处这些时间,她都没有伤到你?”
这话这一听暧昧不明,但似乎不是那个意思。
陈从辛忽然想起在b市帮派检验室的那一瞬间,她蒙着眼睛,猛地抓住他手腕,即便是想起都感到腕部那一圈灼烧似地疼痛。
烧伤的疤痕需要时间恢复,现在只要他抬起手就能看到那一圈醒目的痕迹,但他没动,语气平和地扯谎:
“没有。”
那不知是没看出,还是懒得揭穿,听了答案不为所动:
“这样么,于你是好的。于她不算好。”
“我能做什么?”陈从辛问。
“不能做什么。你不是她的救世主。”
“不是只有救世主可以救。”陈从辛语气变冷。
沉默,十几秒钟,那抬起
像是有了决定,语气也跟着轻快起来,“那么,你就从补血做起吧。你为她补血。”
陈从辛正在想,她体检并没有贫血的现象,那自说下去:
“如果她顽强、幸运,有足够的机缘,或许会唤醒某些简单的机能。”
“比如?”比如伸手如同烙铁,让他无法接近?陈从辛神思复杂。
那手一摊,像是免责声明,“不确定。低等级的机能都有可能恢复。自扩张,产
,生殖器环境进化……当然,不要投
太大希望。”
沉默。
“她要这些机能有什么用?”除了取悦别以外,他想不到别的。“不需要这些。她不应该需要这些。”
那转过身,正对着陈从辛,他目光里始终保留的一丝不可捉摸的居高临下,在此刻却好像消失了。
“陈先生。”他开,声音恳切——陈从辛认为这是他的错觉,这个
的姿态与这个形容词本该毫无关系。
“到现在为止,我能确定,你还没有明白她身上最重要、最基础的特征。也许有一天你会自己发现,也许你不会有明白的那一天。我虽不能向你透露,但能向你保证,唤醒她的机能对她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不会以为,我提建议就是为了让你这样的类获得更好的
配体验吧?”
这的反问带有十足的讥讽和俯视意味,陈从辛却觉得听了有些放心。
“好。”他于是点同意。
那不语,似乎从这个话题开始真正对他起了兴趣,有些认真地打量着他,然后突兀地自我介绍:
“真名不便透露。陈先生可以唤我纪青,联系我的方式……”
陈从辛摆摆手,转身拿起挂在门的外套向门外走:“纪先生能耐挺大,该找我的话,相信你自己就过来了。”
——————
陈从辛上楼前问过医师,已经按他要求给下午的注增加了白蛋白,这时站在门外想到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这一袋输
已经结束,不知会有什么变化?
心中暗暗摇,叹于自己的奇怪期待。
他其实无甚期待,对于她身上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他甚至有些不想得到解释了,在他心如麻的此刻。
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觉之间他已经走到她床前,惊醒时低眼就看到她大张着的腿根和,淋漓地滴着
,
的
贴在她
在中间的手指上微微收缩。
他走近时脚步声很轻又陷在地毯里,她还是察觉到了,呻吟声堪堪收住,手指留在里停住了抽
。
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
“就这么喜欢自己玩么?”
熟悉的声音,尽管音色冷淡,仍然带来无限安定感。
林染抽出手指,蓄意地含到嘴里看着他,他站在床角,目光审视般从她脸上移到她大张的腿间,落下来的目光有如实质地抚在秘处,她有些小小兴奋地再张开了些,想要他看清。
陈从辛看了一眼她横流着的
。
自从她手指抽出后那里就一直在收缩,明显见到他后更加活跃,不能说不受用,但眼下他确实没有这样那样的打算。
林染眼看他低凝视自己腿间片刻,起身走去床侧的矮柜取什么东西,片刻后就拿着一枚
致的扁圆形跳蛋走过来,没等她缩起身子拒绝,径直伸手拨开湿软的
唇露出花蒂,贴在上面打开开关。
极细微的震动声,立刻被她的有些压抑的叫声完全掩盖,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我要——”
“把腿并起来。”
他置若罔闻似地,语气温和平静但不由分说。
“呜……”
林染乖乖合上双腿,跳蛋被含在里面,震波流淌到更多大腿内侧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