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胛骨凸出。明明是
秋,他却好像很热似的,还穿了件短袖。
找了一会儿,他手上拿了一件睡衣走过来。
白的,上面只有一个简笔小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黎书迟疑地问他:“这是你的衣服吧?”
很大一件,一看就不是她这个身板能穿的。
蒋弛单膝跪上床,已经准备去扯她的浴巾。
“对啊,我特地给你找的。”
黎书慌
地压住前胸,往后退了好几步,铺好的被子都被蹭
。
“你给我这个
什么,我又不是男生。”
蒋弛只是笑,伸手抓着被子一扯,她就像桌垫上的娃娃一样,跟着被子又进
他的圈禁范围。
“这是我的洋娃娃限定套装,被我打扮,她只能穿这个。”
浴巾在磨蹭中又往下滑,黎书浑然不知,半边软弹的
已经悄悄显露,她还在用手抵着蒋弛伸过来的大手,试图违抗。
“我不要穿这个,我有衣服,这像什么样子呀!”
半边鼓鼓的
子被浴巾勒着,显得更大,蒋弛看着,喉结滚动,下腹又在蠢蠢欲动。
真的太要命了。
他
脆直接把黎书捞过来,目视前方,故意不看她。
“你的衣服更不像样子,上面全是你流的水,你怎么穿?”
三下五除二地把她从浴巾里剥出来,滑溜溜的一条,皮肤白得都能闪到他。
还是没忍住,蒋弛低
亲了她一下。
“想好了,要么穿这个,要么不穿。”
小腹威胁
地向前挺了挺,已经隐隐凸起形状的硬物藏在宽松的裤子里。
他含着黎书耳垂,嗓音暗哑,“说实话,我比较想你选第二个。”
他又要发
了。黎书惊恐地捂住嘴唇,缩着脖子躲他。
“我选第一个!”
纽扣解开,丝绸的睡衣套在身上,黎书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摆弄,看他垂着睫毛认真地给她系扣子,然后就发现,只有衣服,没有裤子。
她推推他的脸,他抬眸,睫毛在灯光下打下一道
影。
“裤子呢?”她嗓音糯糯地发问。
“不用裤子。”双手伸她腋下,蒋弛把她提起来,让她站在床上俯视他,“你看,你都可以当裙子了。”
黎书顺着他的目光低
,果然看到长长的衣摆垂到自己小腿,堪堪遮住膝盖,像个连衣裙一样。
她抖抖宽大的袖子,只觉得自己像个唱戏的。
眉毛耷起来,她撇撇嘴,“不喜欢这个。”
上被
打了一下,蒋弛拉着她把她放到自己腿上,“闭嘴,洋娃娃不可以提要求。”
黎书愤愤地抬
,大眼里满是不满。
下被他硌了一下,她才想起一些事。
“内裤呢,我还没穿内裤。”
蒋弛在她身上捏捏,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闻言满不在乎,“不穿那个,在我家你不用穿。”
“蒋弛!”黎书捶了他一下,“你羞不羞!你怎么不这样!”
“你想我不穿?我也不是不可以满足。”
黎书永远说不过他,扭来扭去,就想从他身上下去。
不小心蹭到他胯下,他“嘶”了一声,低
在她脸上咬了一下。
“尽折腾我。”他控诉,起身又去柜子里找。
黎书憋屈,在背后无声地骂他。
他很快转身拿着一条
色的内裤过来,抬起黎书双腿就要给她穿。
她吓了一跳,又要踢,被他目光不善地盯住,光洁的小腿悬在半空。
最后还是穿上了,他拍拍黎书
,要她抬起来的时候,她耳根红得像在滴血。
最后还好意思抱着她,含着她的耳垂提醒,“说真的,我建议你不穿。”
当然又是得到一句生气的“蒋弛”。
折腾了半天,终于是弄完了,蒋弛亲亲她,抱着她往床上躺。
他也跟着钻进被子,黎书疑惑地转
,问他
嘛。
赤
的手臂圈在腰上,蒋弛从后抱着她,脑袋埋她颈窝,嗓音低沉,“抱着我的洋娃娃睡觉。”
这太超过了,也太危险了,怎么就到睡一起的地步了,黎书往前挪挪,试探
地道:“我去其他地方睡……”
轻而易举地就被揽回来,蒋弛重新埋回来,手却往胸上挪,“我家除了这个房间其他的全都被我上锁了,你要么睡我身边,要么睡大街。”
烦死了烦死了!
黎书敢怒不敢言,暗戳戳用手肘捣他。
似是觉得隔着衣服揉不过瘾,他又从衣摆钻进去,一路抚过光滑的大腿,平坦的小腹,然后准确无误地,握住没穿内衣的软
。
心满意足,他抬
亲亲黎书耳垂,又埋回她颈窝,嗓音轻轻的,在耳中嗡嗡。
短短的
发柔柔地扎在颈侧,他说——“晚安,我的洋娃娃。”
(五十七)番外蒋弛
记奇怪的
孩子
期:被同桌要求讲题的某一天天气:晴
同桌是个奇怪的
孩子。
不说话,不吵闹,每天安安静静地坐在课桌前,除非必要不会挪动一下。
如果她带着一副大黑框眼镜,唯唯诺诺,怯生生地不敢看他,他会说一句书呆子。
可是她很漂亮,像漫画里的
物一样。
眼睛大得好像占了三分之一的脸庞,睫毛太长了,所以总是卷翘,连侧脸阳光照耀下的鼻尖也一样,又小又
致,是难得的挺翘。
很生动的漂亮,一点也不呆。
蒋弛不喜欢玩洋娃娃,可是他觉得,如果非要有一个的话,应该长这样。
她的胆子有点大,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她偷看自己卷子了,她好像不知道,自己脾气不是很好。
就算是体育课也要偷偷溜回来做题,很上进的一个同桌,如果她不是回来偷偷看他卷子的话。
故意把篮球砸得砰砰响,果然,她做贼心虚,像只兔子一样被吓到。
她假装认真地在写自己的作业,其实阳光下,小巧晶莹的耳朵红得发烫。
胆子又好小。
蒋弛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走进去,她的卷子已经被自己捏到褶皱。
这个样子,怎么做小偷?
他在心里轻嗤一声,把红艳艳的满分卷子扯得更明显。
没想到,她的胆子还能更大。
“可以帮我讲题吗?”
“只要你提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玻璃珠。
蒋弛纳闷,她那个前桌那么八卦,难道没告诉过她,他脾气真的不好吗。
他看上去很闲吗,帮同学讲题?把同学按在地上打一顿,才更符合他的作风。
“我可以帮你值
买饭!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好笑,他看上去,会需要一个跟班吗。
搞不清状况的
孩子。
蒋弛抽出卷子,随手扔给她。
“自己看。”
她果然又来找自己了。
自从给她卷子之后,她就经常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