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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怎能不好。”玉栀笑笑。
其实她除了与公子痴缠的那夜,两人至今未见面,所以公子待她如何,她也不知。
明明不是很熟,身体却可以那般亲密。
若白日里与公子见面,她怕是必定会徒生尴尬。
倒不如像如今这样...
......
皇家狩猎结束,回时外面已是圆月照空。
宋昱在山上待了几日天天穿高领,实在热得慌,回来时就出了一身汗。
于是便让下人备水沐浴。
进了热水池,终于可以泡浴,他一身清爽。
再抬头看到伺候沐浴的是绿屏,他突然想到什么,立即问道,“玉娘呢?”
按理说如今玉娘与绿屏都是他的贴身侍女了,他沐浴时,最该过来服侍的应是玉娘。
“回公子,玉娘说她不舒服...”绿屏犹豫道。
其实是因为玉栀胆子小,不敢面对公子,怕公子来了兴致又...
“让她过来见我。”公子俊眉皱起,似乎有些不悦。
......
到底还是没逃过。
浴室门打开,绿屏给她使了个眼色,然后赶快去跟公子道歉。
玉栀忐忑地走进浴室,这里是公子泡温泉浴的地方,虽是在室内,但氛围不亚于山间温泉,池子大,配套设施也完善。
四周静谧,只闻水声潺潺,泉边热气蒸腾,公子正靠在池岸边闭目养神。
水中的公子,发髻松散,墨色湿发贴着前额,水汽顺着颈部慢慢蒸腾出水滴,淌至性感的喉结,再流至起伏的胸膛。
这倒是她第一次细细打量公子的相貌。
从前公子总是那般高不可攀,她知自己身份卑微从不敢直视对方。即使两人度过那般亲密的一晚,可当时她的脑中混沌,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他生得倒是龙章凤姿,郎艳独绝,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五官精致,气质矜贵,怪不得纵使性格那般谲怪,也总有女子芳心暗许。
不过她除外。
“站在那作甚。”一阵威慑的男声打断了她的遐想。
“是,这就过来。”玉栀看到公子醒了,小跑着过去。
她拧了把湿透的白巾,然后抹了些皂角,开始为公子擦背。
“爷,力道可以吗。”她小心翼翼擦着,公子肩宽,她的手又小,一来一回要使上好大的劲儿。
“嗯。”公子闭眼回复,看来是舒服的。
擦过背又撩起水,抹皂角为公子洗发。
玉栀一边伺候着,一边想着这贵族公子倒是享受,做什么都有人伺候着,就算她从前在柳家,洗澡穿衣这种小事都是亲力亲为的。
“身体好些了吗?”公子突然开口。
玉栀以为他在说之前跟绿屏请假一事,于是便回道,“好了,现在好多了。”
“嗯。”公子还如从前那般少言寡语。
这与他在床上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等玉栀为公子洗得差不多了,就向公子告辞,可公子却说。
“你也留下洗洗。”
“啊?”玉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了,便红着脸摇头,“不用了,爷,奴婢今天洗过了,还是先退下了。”
宋昱勾了勾唇,锐利的眸子睨向女子,冷言道,“有说过你可以走吗?”
不知为何,在湿热的温泉池旁,她竟打了个冷颤。
(三十一)侍浴
“爷,这是您要的牛乳。”绿屏拎来一大桶牛乳。
这牛乳源自是宫廷牧场里的上等奶牛,寻常百姓喝一口都难的牛乳,却被贵族用于美容养颜。
“嗯,放在那退下吧。”
“是。”
浴室门关上,如今只剩下玉栀和公子两人。
玉栀忸怩地站在公子旁边,小手攥着衣服上的扣子不放,也不敢往公子那边看。
公子靠在池岸边的长榻上,未着寸缕只在胯间铺了一条绤巾。
绤巾下隐隐拢起的一大团,虽未直竖起,但依旧突兀。
“为何不脱?”公子等烦了催促道。
刚才公子命她脱衣服过来“伺候”他乳浴。
乳浴就乳浴罢,为何要她脱衣,玉栀不愿就范,迟迟不肯动。
见她这反应,公子眸子一暗,似有恼意,但却忍下没发作,而是再度喊来绿屏。
玉栀以为他要换人“伺候”了,正暗自窃喜,没想到公子却对绿屏说,“去‘帮’玉娘宽衣。”
绿屏愣了下,看了眼玉栀,便心领神会,应下后马上执行。
“诶,等下...”玉栀还没反应过来呢,绿屏就对她上下其手了,她想反抗,却被绿屏一记冷眼熄灭了。
只听对方在她耳边幽幽道,“教你的顺从你都忘了吗?主子的话怎能反抗。”
“......”玉栀哑口无言,只能默许对方将自己的衣裳都脱掉,最后身子光光,她觉得羞,就用手臂遮挡。
这下她终于明白绿屏当初说的那话了。
绿屏说,若是临阵脱逃,会亲自将她压回公子榻前...
悲哀的是,如今她不过就是公子的发泄工具罢了。
“工具”哪有借口对主人说不。
“爷,这边好了。”绿屏完成任务向公子汇报。
“嗯,让她过来。”宋昱眼神盯着二人,倒有几分戏谑之意。
玉娘可以不听他话,反倒是对绿屏言听计从。
绿屏此人却有独特之处,眼中永远是一片清明,无欲无求,尤其伺房事之时,甚是得力。
“公子叫你。”绿屏提醒身旁的玉栀。
玉栀虽面露难色,但还是扭扭捏捏地走向公子。
可到了榻前,又不知该如何,踌躇不定。
“绿屏,教她。”公子发话。
绿屏应了下,然后走到玉栀耳旁小声教导。
玉栀听完脸都绿了。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绿屏让她往公子身上倒牛乳,然后用身体将牛乳均匀抹开,再为其做全身按摩...
这哪是什么正经“乳浴”...
......
绿屏走后,宋昱悠哉地倚在靠背边,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视着玉娘裸露的身子。
此时的玉娘双臂抱在胸前,两只奶子挤到一起,露出更深的乳沟,欲盖弥彰的遮挡反而适得其反。
说来也可笑,她从一开始就保持这个姿势,也不知是不是在有意勾引。
身下的那团已有了起意,他喉结滚了滚,再度催促,“做事吧。”
“是。”玉栀只好听命。
舀了几盆牛乳,均匀的洒在公子身上,一时间奶香四溢。
玉栀垂眸,小手轻轻擦着他身上的牛乳,肌肤碰触后竟发现牛乳还是温的,抹起来倒也舒服。
别说她孤陋寡闻,当今就是女子也鲜少洗乳浴的,这侯府公子倒会享受,怪不得皮肤要比寻常男子白皙,之前她以为是因为公子常年在房内
温书不经日晒风吹,哪知人家是过的侯服玉食罢了。
公子阖上眼躺在软榻上,倒是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