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
面”,极其反感。
这些都是每个普通女人遭遇这类事件的共同反应,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如果说稍有不同,那也只是梅如雪后来的疯狂主动。
身体被征服后的女人,她的心灵也会被征服吗?
于连只是听说过,也分析了,但一点经验也没有。
如果说普通女人是这样的,象梅如雪这样拥有相当能量的人,也会这样吗?
也许,大门后迎接自己的不再是幻想中的阳光大道,而是无底深渊!想到这里,于连的身体颤
抖了下!
不对!如果梅如雪有断然措施,大可不必等自己上门,昨晚就可以行动了!
他们应该有这种能量吧?
于连把昨晚反复掂量过的考量又重新梳理了一遍后,整整仪容,果断地按响门铃!
“于老师,您早啊!”开门的依然是昨天的张姐。
看到同样的可掬笑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下。“不早了,再晚点就要被炒鱿鱼了。”于连
也笑着说。
“您说笑了吧,我看何先生和夫人都很喜欢你,怎么会炒掉你呢?”张姐边递拖鞋边准备接过
于连的挎包。
“包我就自己拿着吧。”于连不想像昨天那样失礼,问起了最关键的问题,“夫人今天好点了
吗?”
“哎!应该好点了吧,夫人的爸妈都过来了。”张姐还是在于连背后关上了门。
于连心里一咯楞,顺口感叹说,“原来他们也有这么多不快活的事啊!”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吧。”张姐看着这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年轻老师说,“等会梅校长
要找您。”
梅如雪的父亲退休前是中学校长,大家都尊称他为“梅校长”。
于连顿时一惊,“梅校长找我?”
“您昨天不是要找夫人吗?现在和梅校长说就行了。”张姐按主人的交代解释着。
“瞧我这反应!和梅校长说,那就再好也不过了。”于连急忙掩饰着。
说着已经到了书房,张姐递过水后又忙活去了,于连的心情却瞬时紧张了起来。
也许,梅如雪已经把事情全部和她父母说了,毕竟父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啊!
也许,等会儿还有其他人和梅校长一起来,他们就是准备在家里“解决”自己。
怎么办?于连顿时站了起来,一股迅速逃跑的想法油然而生!
不对!能跑到哪里去?既然他们准备在家里“解决”,也许大门那里已经有人了!自己如逃跑
,反而显得心虚!
于连重新坐下来,打开挎包、找到了那个u盘。
包厢里那次后,于连当晚就截取了几张图片,最清晰的、最能说明问题的图片。
sd卡被收藏在最安全的地方,u盘却随身携带,他需要u盘带来信心、勇气。
大不了摊牌!
于连重新冷静下来,打开教材准备上课。
……
面对数次发生了的痛苦事实,梅如雪觉得自己一个人没有能力抵抗于连的骚扰,她决定向父母
求助。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父母的“乖宝贝”,几乎从来没有违逆过父母的意愿,无论是上学、恋爱
还是结婚。
因她过于漂亮,父母非常担心她“会吃亏”,因此对她的“关心”也特别多。
直到她结婚多年后,父母依然放心不下。
在遇到何栋梁之前,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梅如雪拿不定主意的,一般都会请父母决定,而父
母也总是会及时给她指出正确的方向。
这次,既然不能和丈夫说,父母应该也会给她正确的主意吧?
就在梅如雪满怀希望的期盼中,父母准时而至。可是,望着二老更加苍老的面容和焦虑的眼神
,梅如雪再也开不了口。
记得多年前母亲就告诫自己应该如何和男人相处、应该如何保护自己,可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
一旦得知真相,他们会有多么失望,会经受多大打击。
他们清高了一辈子,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无论如何也是污点啊!
尤其是父亲,以他的苛刻眼神和火暴脾气,一旦得知,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可是发生
过一次心肌梗塞的啊!
想来想去,梅如雪既无法启齿,更不敢实情相告。
好在父母面对自己的哭泣,仍然象往常一样开解自己、安慰自己,他们并没有观察到什么。
但她还是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安全的办法。
只要自己“耍赖”,父母可以一直住下去。
母亲可以时刻在自己身旁;有父亲在,那个混帐东西自然也没有再找自己的借口。
剩下的问题是如何解雇他?
人选倒是有不少,虽说他们夫妇都认为于连是最合适的,但始终联系着好几个侯选人。
上次要不是自己因为于连说过需要这笔钱为他母亲看病而一时心软、没有在关键时刻说几句,
丈夫也许根本不会再去找于连。
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合适的理由。丈夫应该对父母的意见会更重视,他们毕竟做了一辈子教师
,又是长辈。
……
深夜,何梅夫妇卧室。
象往常一样,梅如雪又醒了过来。自从四个宝贝上学以后,这种情况发生了很多次,不同的是
,这次有丈夫在身边酣睡。
以往这个时候,更多的是对何栋梁的思念和埋怨。
那种时刻,梅如雪往往会翻阅着丈夫发过来的一个个信息、或反复咀嚼着丈夫来电中透露出来
的信息。
她对丈夫工作中上的事情几乎没有兴趣,她关心的是他什么时候回来、他的生活状态怎样、谁
在照顾他、照顾得怎样?
梅如雪从来没有怀疑过何栋梁的感情问题,他们俩相互之间都非常有信心。
这,从丈夫对自己几乎从来没有衰退过的热情就可以看出。每次出差回来,哪次不是一夜“幸
福”个三四次;每次走的时候,不也这样?
想到这里,梅如雪的脸顿时羞红了,她不由得把丈夫紧紧地拥在怀里。
只有梅如雪知道,别看何栋梁醒着的时候“张牙舞爪”、“不可一世”,他睡着的时候特象小
孩,只要和自己在一起,他不搂着自己是无法入睡的。
搂着自己的腰、搂着自己的胸、甚至直接搂着自己的……梅如雪情不自禁地深深吻住丈夫。
她知道这时候不论自己怎么亲吻他,他都不会醒的。自己可以随便吻他、亲他,想怎么亲就怎
么亲,想吻哪里就吻哪里。
何栋梁已经回来好几天了。
梅如雪等到丈夫后,自然是大喜,整个人也象是春天盛开的鲜花一样,光彩夺目、不可方物,
但随之而来的既是庆幸又有隐忧。
庆幸的是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