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她肥美的阴户,硕大
的龟头隔着内裤划过阴唇,惹得张梓琳一阵娇喘。好一会之后才伸手推了推情郎
的胸口:「先吃饭吧,给你带了猪肉韭菜和羊肉大葱两种馅儿的饺子,我还多要
了半勺油泼辣子。」
王格必却将她抱得更紧,炽热的鼻息喷涌在张梓琳修长的脖颈上:「我还是
想先吃你。特别是你的美腿和玉足......」
「死相......我别的地方就不美了,你就不馋了吗?」高挑姑娘凭借身高优势
拍了他头顶一下,「本儿给我,我来帮你盘。你就安心吃完饺子去洗个澡回来
......我......琳琳会听话,让你舒服的......」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得几不可闻,
脸上羞红扩散,直到耳尖。
水汽在瓷砖墙面爬出蜿蜒的潮痕。魏大勇反手扣住更衣柜门,肩胛骨绷紧时
浮现出两道山脊般的肌肉和同样对称的晒痕——那是常年穿着摔跤服训练留下的
印记。
「哥,人在里面,就他一个。」黄懋森攥着拖把杆的手在发抖,塑料柄磕在
瓷砖上发出细响。魏大勇反手拧住他腕子,常年握摔跤把位形成的茧子硌得表弟
直咧嘴:「动静小点儿,把监控闸拉了再说话。」
随着浴室灯光的突然熄灭,淋浴间传来的《黄昏》哼唱也跟着走了调。「王
同学,听说你百米能跑十一秒?」魏大勇堵住隔间出口时,右膝微微内扣成标准
的抱摔预备姿势。少年抹开眼皮上的泡沫,正看见对方耳上软骨不自然的扭曲。
「他妈的你不是我们学校的......」
王格必的话还没说完,蒸腾的雾气里就炸开一声闷响。当他的后脑撞上金属
水管时,恍惚间看见袭击者后肩上隆起的三角肌和运动背心上北体大的logo.
少年蜷缩的姿势让魏大勇本能地曲起膝盖——这个在摔跤垫上重复过千万次
的顶压动作,却被对方一记兔子蹬鹰差点顶上浴室的墙壁。
「你们体大的敢来这撒......」王格必从牙缝里挤出的质问却被黄懋森当头砸
下的拖把杆压回喉咙里。
一旁的魏大勇顺势用膝盖抵住王格必的喉结,双手缠上对方再次蹬出的腿。
「腿挺快啊?」他左手扣住对方脚踝,拇指精准按住跟腱凹陷处——这是魏大勇
在校队里跟内蒙队友学的阴招。
在王格必的惨叫声中,魏大勇矫捷地拿住了他的背,小臂横勒住颈动脉另一
手死死抱住脑袋,二头肌上暴起的青筋随着发力而打颤,这个同样健壮的田径好
手终于逐渐软瘫下去。可哪怕是被裸绞禁锢,王格必依然死死盯着面前的黄毛,
眼中的杀意让黄懋森不由举起拖把杆来壮胆。
黄懋森抛开拖把杆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淫笑起来:「那小妮子应该还在
仓库等着这家伙喔!」只是抬头时候竟发现王格必嘴角居然带着一抹诡笑?!
「那我们就给架过去,让跨栏女神好好地会会情郎!」他来不及跟表哥说,
魏大勇就拽起王格必的一只胳膊架在自己肩头,示意表弟扛过另一边。
黄懋森架人时被什么硌了手,低头看见少年左手腕内侧有一片暗红色的纹路,
在雾气里若隐若现。排风扇转动的阴影扫过王格必嘴角时,那抹诡笑已然消失,
快得像是月光阴影造成的错觉。
(未完待续)
25-02-06
第二章(上)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那王格必实在欺人太甚,表哥你一定要帮弟弟我出
这个头。」学校后巷小吃街烧烤店的二楼包间里,黄懋森举着一杯啤酒,朝面前
一个铁塔般的黑汉子说道。
黑汉子不知可否地嘬着烟:「那家伙的名头我听过,在海淀也算一号。而且
今年铁定要进咱北体,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这摔跤队的跑来高中他,不
合适......」
黄懋森知道这下自己不出血不行了,一咬牙:「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
看这么样行不行——只要表哥你帮着教训了那王格必,让我出了这口气,咱到时
候庆功宴席就定在天上人间,给你包个夜怎么样?」
黑汉子闻言啐出嘴里的烟:「我魏大勇给表弟出头,教训个高中的逼崽子而
已,还用得着庆功?天上人间什么地方,黄毛你也敢这么张嘴就来?别他妈一天
到晚糟践姑父给你的那俩钱!」
黄懋森一听有门,哪怕自己喊了外号挨了教训也不着恼,还连忙给魏大勇把
烟续上:「是是是,知道你不爱去那种地方。所以表哥的意思是?」
「听说你们北大附中女生都挺不错,表哥我啊就好嫩的这口......」
黄懋森一拍巴掌:「这不巧了么!那王格必在田径队里有个情儿叫张梓琳,
长得那叫一个盘亮条顺——我可知道这俩经常在训练后到器材仓库鬼混。」
魏大勇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那不跨栏女神么,北京市十运丙组冠军嘛!那
腿可绝了......嘿!居然便宜了那王格必,怎么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可不是嘛!真他妈是好逼都让狗操了!」黄懋森拍着大腿应和道,然后压
低声音说出了自己的谋划。魏大勇边听边得意地甩着头,在烧烤店昏黄的灯光下,
那双摔跤耳塌陷的软骨显得格外狰狞。
这边器材仓库里刚刚享受完欢愉的年轻男女从高潮的快感冲刷中清醒过来后,
王格必搂着高出自己半头的张梓琳好是一阵甜言蜜语,才把这半是食髓知味的小
女友哄走。草草收拾好器材仓库刚才留下的痕迹,他又在最顶层那箱海绵垫的后
面取出一块老旧的砚台和一个深色布袋才往学校的后山走去。
踩着满地松针转过山坳时,月光正巧卡在砚台边缘的云纹上,王格必走到一
处残碑前蹲下身拨开腐殖土,露出半截嵌着青苔的石板,上面残留的划痕几乎看
不清。
布袋倾倒出的物件在月色下泛着幽光:一盒磨好的朱砂,依旧沾着墓土腥气
的五帝钱,以及张梓琳训练时掉落的发圈,还有刚刚擦拭春潮用的毛巾。
依次将五帝钱,发圈和毛巾摆好,一手平托砚台一手蘸着朱砂的指尖悬在青
石纹路上方时,王格必眼前忽然闪过张梓琳如花的笑靥和那双完美的玉足。
但想起上次那个阴灵所描绘的景象,王格必咬着牙按下了手指。朱砂渗入青
石的瞬间,整座后山的蝉鸣骤然死寂。铜钱凭空飞舞,暗红纹路顺着石缝疯狂生
长,裹住他手腕攀上砚台的瞬间,虚空中炸开一声裹着铁锈味的叹息。
「你还是来了。」浮在半空的术师残影比记忆中更淡了,「能用纯阴之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