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电般的酥麻。随着程曦的膣肉层层叠叠吮吸上来,裹着橄榄油的穴壁更刮蹭
出黏腻水声。她忽然弓起腰肢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涂着丹蔻的指甲在我胸膛抓出
血色月牙。
「放松……对……就这样一寸寸吞进去……」程曦喘息着抬高臀部,汗水沿
着乳沟滴落。我的阴茎像陷入融化的玫瑰糖浆,冠状沟刮过阴蒂时带起她小腹剧
烈的痉挛。当她完全坐下时,子宫茎重重磕上龟头的触感让我们同时发出呻吟——
我的脚趾蜷缩成贝壳,她的乳尖在空中划出情欲的弧线。
李光明的环形补光灯将交合处照得纤毫毕现,快門声如暴雨。程曦攥住我的
手腕按上她晃动的乳房:「数我的腰动次数……每满二十下就掐一次乳尖……」
她开始以画圈的节奏摆胯,湿发黏在汗湿的锁骨,每记深坐都让阴阜撞击出淫靡
的脆响。
于是我用指头捻住她的乳尖。随着程曦的腰胯画到第二十个圆弧,我屈起的
指节精准掐住她肿胀的乳晕。橄榄油让触感滑腻如揉捏浸水的丝绸,她突然仰头,
发出裹着哭腔的呻吟:「就是这样……掐到乳头发紫……」
汗珠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滑进我们相贴的胸膛,在第二十一次摆动时,她潮湿
的穴肉忽然绞紧半露的龟头。随着骑乘频率逐渐加快,她绷紧的脚背在镜头前绽
出青筋,高跟鞋细跟随着抽插节奏,在床榻戳出凹痕。混合着橄榄油的爱液顺着
我的睾丸流淌,在床单晕开地图。
程曦突然咬住我的耳垂轻笑,汗湿的发丝缠上颈侧,「当年砸石膏像的时候……
可没想过有天会把你钉在我的穴里呢。」随即她腰胯碾磨的节奏陡然加快,两片
湿红的阴唇裹着茎身发出黏腻的水声,橄榄油混合爱液在交合处泛出晶亮的泡沫。
我仰头望着天花板的镜面。我们的倒影正以某种献祭的姿势交缠。她的乳房
在剧烈晃动中甩出细密汗珠,有几滴落在我紧绷的腹肌上炸开,烫得像那年她为
我掉在课桌上的眼泪。「现在……现在更……」破碎的句子被顶撞成喘息,指甲
在她腰窝掐出月牙状的淤痕。
「更什么?」她骤然停住,穴肉恶意地绞紧半截阴茎,「说啊,当年只会躲
在我身后的小兔子——」尾音被吞进突如其来的深吻。她沾着两人份体液的手指
撬开我的牙关,咸腥与甘甜在舌面爆开。这个吻带着血腥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
的唇。
当程曦重新开始起伏时,节奏变得暴烈如急雨。她抓着我的手腕按在床头,
十指相扣的姿势让更多的橄榄油在掌心化开。我们交握的双手像是某种共生生物。
她的子宫颈每次撞击龟头都带起小腹痉挛,两腿内侧的软肉拍打在我的胯骨上,
不停发出情欲的声响。
「要来了……」
她绷紧的足弓突然勾起,金色高跟鞋的细跟深深刺入床垫。我眼睁睁看着镜
中那个被操到失神的自己——潮湿的黑发贴在涨红的脸颊,脖颈被她啃咬出玫瑰
色的瘢痕,阴茎在充血肿胀的穴口进出时带出晶亮的丝线。
程曦突然俯身,乳尖扫过我被咬破的嘴唇:「射进来。」这三个字是咒语也
是赦令,「用你的精液把我的子宫……从里到外彻底冲刷——」最后的尾音化作
呜咽,她颤抖的阴蒂重重碾过冠状沟,穴肉剧烈收缩的瞬间,我听见脑海中历史
书页被撕裂的声响。
当精关决堤的瞬间,千万根熔岩般的神经从尾椎炸向颅顶。输精管抽动的节
奏与穴肉吮吸的频率共振,浓稠的精液呈脉冲式喷射,每一股都冲击着痉挛的宫
颈口,烫得程曦发出幼猫般的啜泣。我痉挛的手指扯住床单,恍惚看见十四岁那
年的淤青正随精液从毛孔渗出——那些被马克笔涂抹的假胸罩、男厕所隔间门上
的脏话,此刻都化作龟头翕张时喷溅的浊白,在她颤抖的子宫里熔成灰烬。
随着精液不停注入,程曦的贝齿在我的肩头刻下带血的沟壑。我们交握的手
指将床单抓出漩涡状的褶皱,像那年图书馆地板上被撕碎的试卷。当最后一阵痉
挛平息,她的汗水已顺着我的锁骨流成温热的小溪。
高潮后的余韵如潮水般涌动着,程曦的胸膛仍与我紧贴,起伏的频率逐渐同
步。我的指尖划过汗湿的脊背,她耳畔散落的碎发黏在锁骨前,随着呼吸轻颤起
伏。我斜睨落地镜镜中交叠的躯体——她的腰线在柔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白皙
光泽,臀瓣还残留着骑乘时的绯红指痕。
随后,程曦发出慵懒的叹息,翻身侧卧过来,绸缎般的黑发在枕上铺成欲望
的油画。她曲起的手臂枕在腮边,乳尖在床单上绽成两朵熟透的罂粟,橄榄油与
汗液在乳沟汇成细小的溪流。她慵懒地抬起眼皮,睫毛膏晕染成星云状的阴影:
「拍得够多了吧?」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李光明正轻手轻脚拆卸三脚架。他镜片后的眼睛与我
视线相撞时,嘴角扬起初三运动会那日的弧度——当时他把罗阳推上领奖台,自
己却退到镜头后面。此刻他比了个ok的手势,相机包上的水渍不知是冷凝水还是
别的什么。
「谁先去洗?」我抚过程曦腰窝积蓄的汗珠。她屈起的膝盖蹭过我尚未完全
疲软的阴茎,足尖勾着快要脱落的高跟鞋:「你定。」水晶绑带在她脚踝勒出印
记,随着晃动折射出七彩光斑。
我瞥见李光明整理器材的手指顿了顿,他白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
了。起身时精液顺着大腿滑落的触感让我微微踉跄,程曦嗤笑着用脚尖勾起我丢
在床尾的浴巾。
浴室门关上的刹那,透过逐渐闭合的门缝,我看见程曦舒展成文艺复兴油画
中的维纳斯。她涂着丹蔻的脚趾正勾着李光明的相机背带,一如当年勾走我校服
上第三颗纽扣的模样。水声响起时,我对着雾蒙蒙的镜子伸出舌尖——那里还残
留着程曦爱液混着橄榄油的咸腥,与十四岁那年在图书馆尝到的铁锈味惊人地相
似。
温热的水流漫过腰际时,我的阴茎已在泡沫中悄然抬头。沐浴露揉出的乳白
泡沫覆在青筋虬结的茎身,犹如积雪覆盖火山。常年禁欲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
射精后的不应期竟短暂得近乎羞辱——龟头渗出的清液正混着水流冲刷精斑,仿
佛那些淤青仍在皮下灼烧。
我盯着瓷砖缝隙里蜷曲的毛发,意识到这是程曦沐浴时脱落的情欲。指尖鬼
使神差地蘸取泡沫探向会阴,这个动作与初二那年躲在图书馆阁楼自渎时如出一
辙。只不过现在胯下昂扬的凶器早已褪去少年的青涩,冠状沟的褶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