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将女人的子宫完全填满,原本汩汩淌出淫水的阴道,此时更是下流地飙射出新鲜浓厚的精液!
陌生女人用着和刘尚雅一样的脸,却能自由自在,摆出一副诱惑风骚的表情。修身玄黑的旗袍,紧紧包裹住女人丰满妖娆的娇躯,女人扭动火辣紧俏的柔软腰肢,将肉棒拔出,淫贱的母猪小穴立时宛若喷泉般喷出腥臊的精子!
“哈啊,怎么了……尚雅?”
怀中火辣的娇躯突然停滞,金独子沉溺在软绵的性爱中,完全被蒙蔽的眼睛露出不解,在女人能力的影响下,完全忽视了门外不断拍打喊叫的刘尚雅。女人不易察觉地冲刘尚雅挑衅一笑,柔软的藕臂再次缠上金独子的脖颈。
“没事啦~~实在是独子的鸡巴太——棒了!…………好舒服~~~”
女人扭动风骚的腰胯,雪白的肉臀仿佛肉球般挤压在金独子的大腿。金独子将手指捏上怀中女人丰腴的腰肢,女人光滑的驼趾摩擦在雄性滚烫膨胀的龟头,将肉冠完全涂湿抹净,紧接着在黏稠的水声中,鸡巴又一次陷入厚重湿软的小穴!
鸡巴刚插进去,软弹的阴蒂便是一阵颤动,飙射出好几道淫荡的水汁———
“啊啊啊!!独子先生,好棒~~~好舒服~~~”
女人得意地瞥向门外目眦欲裂的刘尚雅,淫乱的叫床声惹得刘尚雅怒气攻心,下身却也本能地潮湿喷水,
“哈啊,要…接吻……啾~”
女人含住金独子的唇片,湿黏的舌吻搞得交合的两人都是呼吸急促。
“啾~~吸溜………………哈啊……………啾……吸溜~~~独子……嗯~~~~”
激烈的缠舌后,女人捧住金独子的脸,甜腻的话语仿佛真情告白——
“独子………我爱你~”
金独子只以为眼前正是同居的恋人。
“…是了,我也爱你。”
25-02-14
说罢,两人在床单上又是一阵肉欲的翻滚。金独子扛起女人纤细白皙的大腿,粗硕的肉根重重凿击在荡妇妖娆诱人的花穴!
“齁噢噢噢哦哦!!!爽死了———”
“齁噫噫噫、啊啊啊啊啊!!!”
刘尚雅如坠冰窟。
04
“………你到底是谁!”
走出卧室门,瞧见眨眼间便递到自己脖颈上的刀子,女人漫不经心,依旧一脸玩味,甚至挑衅地盯着怒不可遏的刘尚雅。
她伸指一弹,刘尚雅手里的刀子便被一股无形的巨力震飞到了远处,而刘尚雅也是手腕一麻,跌坐到了地上。
“咕!”
刘尚雅捂住手腕抬头,偏看见对方近乎完美的火辣娇躯上,遍布自己男人新鲜浊白的体液。对方粉嫩饱满的穴丘,还在往下滴淌色情的淫水……
环视四周,遍地都是刚才刘尚雅用来砸空气墙的家具,碎裂后产生的碎片满地都是。妖艳女人啧啧称奇,玉手轻轻一挥,身上的痕迹便全都焕然一新,仅留下几处与金独子纠缠“种”下的吻痕与印记,连带着旗袍也是焕然一新,完全没有刚才精液遍布美乳的淫贱模样。
啊,家具她没管。造成的情况就由刘尚雅自己和金独子解释吧。
“你似乎真的没想起来我是谁。”
女人撩起自己华丽纤长的发丝,火辣的身材束缚在色情紧身的旗袍中,丰满的乳房堆叠在紧绷的胸前,从完全解开纽扣,低胸的开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软腻……上面还残留着金独子含吮后留下的吻痕,看得刘尚雅格外扎眼。
被对方这么一提醒,恐怖的威势下,刘尚雅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愤怒缓和了些许。女人顶着她妖艳的脸颊,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软腴的腿肉在交叠中挤出色情的肉弧,直至对方撩起裙摆时露出的花纹,刘尚雅终于想起了这身衣服———
“这件旗袍……你是,「至暗的春之女王」!”
「至暗的春之女王」,珀耳塞福涅。
——冥界女王,死之国绝对的话事人,奥林匹斯山的传说级星座。
之前凡人们拼尽全力闯关求生的冒险,不过是一场面对众神,取悦他们的大型真人秀直播。
而珀耳塞福涅则是给金独子打赏投资的大金主。
她曾在刘尚雅和金独子的互动中赞助过一条相同样式的旗袍,也因此,刘尚雅总算想起了对方的id。
“哦,总算想起来了?”
珀耳塞福涅又打了一个响指,原本色情风骚的旗袍便换成了她在奥林匹斯山的常服。金树枝,月亮绸缎与浑身围绕的神光,她真正成为了一位雍贵圣洁的女神,尽管身材依然妖娆火辣,却不似刚才的淫乱情迷。
“不算太笨。”
珀耳塞福涅解除了对刘尚雅身体的压制,下一秒,刀尖却又一次直直刺向了她的眼眸——刘尚雅脱身的一瞬间便捡起刀刃再次扑向珀耳塞福涅,但结果和之前一样,在即将得手的前一个瞬间,她又一次被一股无形的神力掀飞了出去。
“铛!”被掀飞的刀刃直直插在了墙壁上。
珀耳塞福涅不喜,嫩白的柔荑轻握成拳,无形的大手将刘尚雅举起,只要她愿意,下一秒,刘尚雅的身体便会被整个捏碎。
“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敢对神明出手。”
“别以为你曾是奥林匹斯山的化身使者,我便不敢动你。在我这里,你依然只是个普通的凡人。”
虽然归属于同一神系,但冥界和神山的关系并不对付。事实确实如珀耳塞福涅所言,她想捏死刘尚雅,当真和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但倔强的刘尚雅依然没有预想中的恐慌,仍旧目眦欲裂,好似要在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刘尚雅双目通红:“即便是星座(神明),也不准动他!”
刘尚雅此时就好像是那被别人触碰了逆鳞的老实人,誓死要保护金独子这个禁脔。以她这个状态,珀耳塞福涅毫不怀疑对方想和自己同归于尽。
她忍不住发出嘲讽的轻笑。
“你想保护金独子?你配吗?”
无形的大手将刘尚雅拍在墙壁上,让刘尚雅猛地咳出一口鲜血。
整间公寓因此发生震颤,但在卧室中熟睡的金独子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咳!”
刘尚雅瘫倒在地,浑身骨头都好似断了一般,再起不能。
“你只不过是个丑陋的妒妇。”
珀耳塞福涅嫌弃地扇了扇手掌,
“为了独自占有金独子,你将他复活的消息掩盖,欺骗了所有人。”
“为了满足你那可悲羞耻的欲望,你将他金屋藏娇,调教成了只能依靠你的面首小奶狗。”
珀耳塞福涅隔空将刘尚雅提起,又带到了自己面前,两双美丽的眸子对视,相同的容貌,却是一方高高在上,戏谑玩弄。一方闪躲,竭力用愤怒掩盖着自己的心虚。
“现在,你还敢说自己配得上他?还能待在他身边吗?”
刘尚雅一时语塞,颤抖的唇瓣嗫嚅着开口。
“…我爱他。”
“呵,”珀耳塞福涅更瞧不起刘尚雅,对方只不过是在自我感动,
“你只是在用爱的名义,掩饰自己肮脏的欲望。”
她像是扔垃圾一样把刘尚雅扔到一边。
“虽然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