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数分钟,张末就觉得自己前列腺都快沸腾了,抽插的时候俯身帮方桦脱掉了裙子,方桦浑身潮红,脸上更是红的像是红富士,眼白翻飞,嘴角挂满了口水。张末吻上了方桦,方桦无力的张开了嘴却不回应,只觉得两条娇嫩玉腿被张末用力的掰开,下体像是要被撕裂一下,张末长着不少阴毛的小腹狠狠地撞在自己阴蒂上方,摩擦之后,方桦觉得都闻到了一丝焦味。
张末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汽车马达一样飞快耸动了10多下,像是要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到方桦身体里一样,插了起来,最后在电光火石之间,拔出了快活洞,屁股夹的铁紧,一股股的白色液体喷射到了女人的胸前内衣,肚脐眼,小腹,阴毛,肉缝,大腿,手臂,床上,身子随着子弹的发射无意识地抖动了数下。
“卧槽,方姐老婆,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张末口感舌燥,但是心底的火却还是炽烈十分。方桦躺在那里,像是死了一样,无力地瘫倒。下体一片火辣辣的。但是很快,让她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第十八章人生最美
让方桦恐惧的是张末又把还沾着乳白色粘液的鸡巴插进自己红肿的桃花洞里去了,而那大肉虫的马眼里还在流着乳白色的腥精呢。
张末难道是属驴的?
“啊~”感觉侵入的方桦惊呼一身,“张末,啊~疼~~里面都干了~~啊~~”张末站在床前,一条腿踩在床上,女人的一条美腿被大手提到空中,半个屁股离开了床,阴户大开,随着张末的抽插,嫩肉被粗大的鸡巴带了出来,“哦~~嗯~~~啊~~啊·~~~”方桦原本已经有些干涩的阴道居然又湿润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她想起了以前农村里看村妇洗衣服时捣衣打击衣服的声音,感觉很是羞耻。
张末狂暴般的又弄得方桦癫狂起来。直到两人浑身湿透,最后的一丝力气也用光了,张末居然直接将浓精灌进了方桦的小穴,倒在方桦身上亲吻了女人的嘴巴,脸蛋,耳垂,翻身躺在女人身边,直接就眯起眼睛迷糊了,方桦转头亲了亲刚才还勇猛非凡的现在却像只小狗一样的男人。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啊,我的小狼狗!接着抱起张末的脑袋,两人昏昏睡去。
就在张末梅开二度的时候,张瑞雪背着高希男偷偷来到凯旋国际1866。当然,里面空无一人,有的只是凌乱的床铺。
她想到了什么,有些沮丧。张末这个坏人还是这么坏呢。看了看手机,张末还是没有回应。她又呆呆地坐到了沙发之上,脑海里全是张末曾经在她身上狂野的撞击。不由得痴了。
直到服务员催促退房了还没有见到张末归来,她明白该走了,出门的时候,她看见了那个有些融化的蛋糕,鬼使神差地用手抹了一把,塞进嘴巴。原本香甜的奶油现在吃上去却有一丝后苦,像极了她的单恋一样。苦涩、甜蜜交织。
又一次错过了呀。她想着,走出了酒店。
孟姐这,方桦和张末出门彻夜未归,她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事。她心里对张末有些埋怨,刚把老娘的骚劲给吊起来,居然又去弄自己的小姐妹!
但是想想又觉得自己的确配不上张末。
是啊,自己只是一个鸡久成鸨的失足妇女而已,但是张末却是一个才华横溢的青年作家。
虽然她并不知道张末只是一个卖字的而已。她喜欢张末,张末斯文充满活力,看上去很是单纯。
等他们回来就不再和张末好了,成全他们。自己和方桦这些年挨够了操,舔多了鸡巴,心里那个爱情的梦都快死了。如果方桦真能把张末收了,那自己无话可说,毕竟错过未必不是一种成全。
但是如果张末和那些狗男人一样,那自己被他弄了大半夜的,至少也要再问他要一些嫖精才是。
如意镇火车站,处理了家中事情的陈春妮在堂姐陈春晓的陪伴下踏上了回程的火车。刘少伟有些不舍,相比于自己放荡的老婆陈春晓,春妮内敛妩媚的样子让自己禁锢的心有些动摇了。这些天自己几乎每天都能见到这个良家少妇,每次见面,她总是会有些害臊的叫自己一声姐夫,声音又软又糯,才几天下来居然发现自己有些喜欢这个小胰子了。
送小姨十里终须一别,别时难,相逢更难。哎,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潇洒地过一回呀。
要说这陈春妮好不容易回趟家,还真有些舍不得走,但是她舍不得的不是母慈子孝,也不是姐妹情深,更加不是什么故土难离。
让陈春妮不舍的却是那个在火车上撩拨自己又和自己肌肤相亲的阿德。这个坏蛋在火车上就把自己给玩弄了,还把自己唯一一条色色的内裤给顺走了。最让她记忆深刻的,是他那和黑香蕉一样的鸡巴,还有明明看着潦倒,但是听到自己母亲病倒却又偷偷自己塞了2万块钱的“忠厚”男人。
可她没想到是,这忠厚男人不但在如意镇落了脚,还在城南睡上大肥逼。那个她念念不忘的阿德,正是正是张末在城南批发部偷看的那个弯鸡巴。
要是张末在这,肯定会对陈春妮说,傻逼,你也被操傻了吧。
男人之间流传着这样的俚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但是纳兰性德却说,人生最美是错过啊。
可拉到吧,男人啊,就是贱!
第十九章爆爷几目
和方桦在橘子如家酒店厮混了4天,张末犹如僵尸般出了来。这两个没羞没臊的东西,可把这快捷酒店给祸祸的不要不要的,你想啊,你要是带着小情人小女友的在旁边开房。这两人操逼的时候那嘚瑟劲甭提多气人了,女的叫的那叫一个余音绕梁,男的操的那叫一个俯首甘为婊子牛。一天七八回,把个快捷酒店的客房整的和二战战场一样。
人家操逼要钱,这俩货操逼要命啊。要是开房来操逼,女的叫不过,男的比不过,多丢人。要是真心来开房休息的,嘿,这俩一天二十四小时就没个准,人家进房他们操逼,人家洗澡他们“啊~老公不要啊~”,人家拉屎,这俩“方姐老婆,你圆的洞比扁的洞还会夹鸡巴”,人家睡觉,张末和方桦又要开始抡锤了,50~50~50~整一个没有社会公德的公狗母狗。
要不是酒店房间里装了微型摄像头,知道这俩在干炮。那前台的小妹儿还真能被来投诉的住客给烦死了,而且这俩看来是有钱了,小妹儿去敲了几次门之后,那个光着膀子的帅哥,居然把旁边、对面四个房间都给要了。好嘛,没见过出来吃鲍鱼开五个房间的。
哎,小妹儿真是为自己没文化苦恼啊,要是多读几年书就不会来做前台了,要是不来做前台,也不用伺候这两个像是吃了春药一样的狗男女了。
还好,今天这俩终于走了。打开那个房间一看,啧啧,收拾下体用过的纸巾都长毛了。
张末和个鬼一样出了酒店,旁边跟了个青春靓丽的小娘们,两只脚踱着八字,有些难看。但是那脸上却像是做了整容,整个年轻了几岁,有点那什么艳光四射的感觉。再加上那件紧身的小礼服包裹着的小酥胸,小蛮腰,小翘臀,可是吸引了不少路过男人的视线。
结果走近一闻,什么味啊,真臊!
张末找到了方桦的那辆奔驰轿跑,打开门,挪了进去,也不去管方桦,靠着靠背,喘着粗气,这货是实在干不动了才决定回家的。这四天的经历,那可真叫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啊。爽是爽了,但是自己的心里变得拥挤了,才这短短的四天,方桦这个骚到脚趾头的婊子精就钻到了自己的心里。张末啊,可不想吃那爱情的苦啦。
两人与世隔绝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