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猛了,飞儿,嗯嗯呃……飞儿宝宝,快用力点,妈妈的骚最耐
了……”
“不要光啊,快用你的手,抓我的
子,对就这样,用力把它捏
!”
感成熟的美母,赤身
体,坐在他胸膛上,揉
摸
,
水不断
溅到他的脸上……龙飞喉咙
燥无比,天,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要遭受如此大罪。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龙飞不得不,念起了佛经,帮助自己抵抗诱惑。
杨灵心中好笑:色小鬼,我倒要看你能忍到几时。
随手一抓,烛台上一只红烛飞了过来,龙飞看得一呆,老妈要给他表演滴蜡?
“啊~痛!”龙飞万万没想到,一滴滚烫的蜡油,竟是滴到他的肩膀上,剧烈的痛感登时让他清明几分。
“怎么,你莫非以为妈的蜡烛是为了,让你看享受的吗?这是妈妈的刑具,你要不肯妈妈,妈妈就用蜡油烫死你,说,
不
妈妈?”
“不!啊,很烫,痛死我了。”大片蜡油滴落,半只肩膀全是凝固的蜡油。
“不
?”
“不!我一定要忍三天!一定要娶你!啊~”
半根蜡烛燃尽,把他厚皮都烫得通红,余着火辣辣的灼痛,龙飞就是咬死不肯松。
“啊呃……”一声悠长娇媚的鼻音盖住了龙飞的喘息,妈妈竟滴下一滴滚烫蜡油,滴在她的尖儿上,龙飞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子,颤抖了两下。
龙飞心疼道:“滴我,滴我,妈妈的皮肤那么娇,哪经得住烫啊!”
“那你妈妈。”
“烫死你得了。”
呃呃呃……杨灵烫得娇躯剧烈抖动,胸前神,颤颤巍巍,风景煞是宜
。
“啊,继续滴,妈妈最喜欢儿子凌辱我了。”
白皙巨上面挂着鲜红的蜡块,如冰似雪的娇
冰皮,烫得绯红如火,龙飞一面觉得刺激,一面心疼不已,一把夺过蜡烛,熄灭了火苗,扔到一边,轻轻地清理上面的蜡块,然后坐起来,用舌
温柔地
抚,红肿的皮肤,沉着脸道:
“够了,我不喜欢妈妈这样作践自己来取悦我。再这样,我可就真生气了。”
杨灵心里一暖,脸上却委屈地啜泣起来,嘤嘤嘤……
美垂泪,我见犹怜。
龙飞最受不不了妈妈落泪,哪怕明知她
故意如此,心肝儿却也心疼得不行,急道:“你嘛哭啊,我惹你不高兴了,你揍我都行,别哭啊,你是要心疼死我。”
“妈妈老珠黄了,已经对你没有吸引力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杨灵把脸蛋埋在儿子肩
,彭硕豪
磨蹭他的胸膛,不让他
软下来,心道:哼,骚得不行,老娘给你演苦
戏。
龙飞坏笑:“妈妈就是变成了一个老太婆,流不出水了,我也要娶你。”
“你敢嫌我老?我掐死你。”
方才梨花带雨的柔弱美,顿时大怒,化作一只雌虎,柔
双手与儿子扭打在一起。
打闹过程中,龙飞不断攻击她身上的敏感点,害得她又泻了一次身,全数进了儿子的嘴里。
龙飞的也被她弄得
在即,只要再简单刺激几下,就会大
,杨灵却在这个时候,淡淡道:“起来穿衣服,跟老娘下山办点小事。”
“啥,你把它弄这么硬,就这么走了,一点责不想负?”
杨灵嚣张地弯下身,在他脸上撅起雪白,细腰丰
曲线婀娜,腿心媚
,
红水润,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想
啊?
进来呗,又不是不让你
。”
龙飞无奈,在生气和窝囊之间,选择了生窝囊气,只得对二弟好好安抚,让它自己软下去。
自己三两下穿好衣服,还得伺候美母穿衣,以往当然求之不得,但现在美母时不时撩拨他,自己得控制动手动脚,这哪里是件美差啊!
杨灵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丝绸旗袍。面料丝滑柔顺,熨帖曼妙身姿,优美动的曲线,展露无疑,气质十分高贵。胸前刺绣一朵雪白牡丹,让高贵之中,又多了几分典雅,真是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旗袍胸前镂空,露出大片,同时下面开叉直到腿根,莲步款款间,裙下风光无限。
龙飞怒道:“你不要穿这么露!”
“怎么,想妈妈光着身子出门?穿得露才好勾引男
,谁让你不肯上妈妈,妈妈就要给
看。”
龙飞气鼓鼓的不说话。
杨灵娇笑:“差点忘了,还差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龙飞看到杨灵拿出来的那根东西,眼睛都瞪直了。
“宝宝,帮妈妈把它塞进妈妈的骚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