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就是担心我做的不卫生,更是愿意给我面子怕我伤心自卑所以吃我做的饭,
我感激都来不及呢。」
「就是说啊……」
她小声嘟囔,语气可爱到醉死人不偿命。
天呐,能托生为姜清瑶的儿子,估计我以前是上帝它亲爹。
「妈,以后假期午饭也让我做好不好?」
我们家一般是不吃晚饭的。
「怎么,嫌弃妈妈做菜不好吃?」
冷静的剑仙恢复雍容,语气淡漠到常人难以闻到半分杀气,不过我天姿横溢,
嗅觉天生灵敏。
「怎么会呢,妈妈做的菜是最好吃的!」
夸张的语气闻者欲吐,果然有妈妈的孩子才是宝,和姜清瑶在一起我的心理
年纪要跌穿地心了。
「那就对了,以后妈妈做午饭你做早饭,再不许得寸进尺了。」
「行行,上学去了啊妈。」
「去吧去吧,一天天的惹人烦。」
心情明媚如屋外晨光,我走出家门,门口意外停着一辆红色的帕拉梅拉,车
窗缓缓摇下,露出位华贵难容的贵妇。
「哟,曲姨,好些年不见您是半点不变啊,都快成曲姐了。」
「你这小东西就会讨女人欢心,你家里那天仙才算不老呢,你还是叫她姐姐
去吧。」
「曲姨说笑了,那我妈。」
「行啦,小乖乖和姨女儿聊去吧,姨先走了。」
「哎姨您不进屋和妈妈叙叙旧,她也很想你。」
「姨才不去,每次见你妈都要自卑好久,小宝贝是想让姨难受吗?」
曲姨那双狐媚眼轻眯,勾人的酒香酝酿。我心头暗骂,这妖精是怎么生出来
顾清寒那冰魄的。
见我支吾半天不说话,曲姨轻笑着一脚油门走了,留下我和顾清寒在原地相
伴。
顾清寒还是那身校服,洁净质朴兀自生华,只是站在那就让天地失了半分色。
「清寒姐,我们……」
她冷目无声,眼神掺着几许痴狂,平静的面容泛着回忆,拉着我的手朝学校
走。
我是真喜欢和顾清寒一起,倒不是因为她美。她的心思最难猜,和她一块连
下棋都免了,别提有多轻松。
愣在原地琢磨半天,我话堵在喉口又回到心里转悠几个来回,边走边试探着
开口,把昨天和清欢的初遇换着法子解释个遍,又偷摸夹杂私货,把一周前再重
逢的误会澄清。
「……姐你太美了啊,就那么抱住我,我妈还在旁边呢,当时就有点不好意
思……」
其实没那么多弯绕,单纯是怕病发而已。
我手舞足蹈比划着,顾清寒突然停住脚步,摸出两百块递给我,面目无波。
这下我就是傻子也该知道是什么意思,满脸堆笑虔诚相邀:「姐下午我等你
放学和你去吃披萨。」
「好。」
她终于笑了,珍贵又廉价,我心底蓦然一酸。
25-03-11
第五章 相伴欢
「竹歌,我这边都凌晨了,差不多得了,扒皮也得有个限度。」
「好好好,知道你最懂事了。姐姐我和家里闹着天天烦死了,就只有这一个
爱好你可得好好帮我,少不了你的。」
「那你把工资给我结下,这两天有点事。」
「咋滴,要给小女朋友买礼物啊?早恋可不好哟哈哈哈,可别被小狐狸迷的
神志不清找姐姐来哭鼻子。」
「……」
挂了电话,竹歌那边发了张八千的转账截图。之前谈好的价格,一个月两千,
虽然钱少但活也轻松,活动上新就琢磨琢磨脚本,地图有变动就换一下坐标,是
份美差。
美滋滋找出工行卡揣进书包,又打开游戏引擎工作,再抬头已是夜深,我关
了电脑上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年少不知人生归处,就是容易空想,今晚就是这样。
不知怎么滴,这会儿脑海里全是白天和女生接触的场景,清欢白白的嫩嫩的
美腿,清寒高挑绮丽珠玉浑成的娇躯,清瑶细润匀长活色生香的白嫩小脚……清
瑶,妈妈?
我猛地坐起来,速度之快只比勃起的鸡巴慢了一丝,望着身下高高拱起的帐
篷,愤恨不已,抽了自己两巴掌。
异响击碎夤夜,我也懒得在意,羞愧自责压倒一切。「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发送任意内容到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李修齐,你就这么畜牲?
我不敢多想,顶着红肿的脸躲进被窝死死闷住头,脑海里挑了一道陈计不等
式书中的题,用最粗暴的法子把括号全拆开来慢慢算着,很快就入睡了。
再睁眼已到初昼,熹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脸上,我双眼微眯,浑身
泛着暖意说不出的舒服。
老猫恋晨,我也一样,舒服得在床上直扑腾,忍不住伸个懒腰。哎不是,怎
么内裤又湿又凉,尿床了?
我鬼鬼祟祟拱起身,手捏着内裤边角,一片白浊粘腻,这么多……还好还好,
只是射了不是尿了,那也不对啊?更不对了,我还算处男吗?
坦白说我确实没自渎过,单纯就是不想,也不是因为什么习武之人不亏元阳
这类鬼话,那纯纯是小说家写出来骗小孩的。其实练武基本就是智力稍高的体育
生,和常人没什么两样。
翻出条干净内裤出门,刚打算跑进卫生间,正巧见到妈妈早起在书房临摹。
她转头冲我一笑,满眼的宠溺填满醉人的酒窝。昨晚脑中的卑劣又一次刺痛心扉,
我兜着满内裤的精液,夹着屁股钻进厕所。
记得姜清瑶是特别讨厌性事的,相伴十年从未见她有过半分逾矩。初一那年
上元和妈妈去秦淮漫步,江边两个大汉欲对酒醉的风韵妇人不轨,那妇人醉溺如
泥不能自已。那天的姜清瑶格外愤怒,两道寒芒绽放割下两条罪根,面若寒潭把
断鸿扔给我。事后我洗了整整三天她才肯重新捧剑,委屈得断鸿都要造反了。
我不敢多想,脱下内裤却发现射的太多,根本洗不干净,干脆直接扔进垃圾
袋系紧,再里里外外浑身沐浴,一遍又一遍打上沐浴露,直到埋头嗅嗅不见异味
方才作罢。
穿戴整齐走出去,姜清瑶抄完经,正用毛笔轻轻刮砚吐墨,我过去给她倒了
杯水。
「谢谢乖儿子。」
她一饮而尽,修长白皙的鹅颈微微收张,淡青的血管纤毫毕现。
我眼珠转了转,没有应答。
「怎么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