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新游戏的第一关卡——入洞房。
当天晚上,季昶第一次特别轻柔地抱着陈司言,趴在她的腿间,怎么都不起来。
陈司言被他口到发疯,推他的头也推不走。
不知道被吃了多久,陈司言都要哭了,央求他,“求求你了,老公,骚货真的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这是你一个月以来欠我的。一个月的量,今天晚上你就慢慢还吧...”季昶坏笑着拽回陈司言正要偷偷迈向床边的脚踝,阻拦了她逃跑的行径。
说着,硕大的龟头发布WWw.01BZ.cc抵在湿透了的阴唇上来回磨着,陈司言喘息着,牢牢抓住季昶的双臂,还没来得及再求饶,紧接着被鸡巴猛地操到宫口,她轻声尖叫着,指甲从季昶的双臂上狠狠划过。
痛并快乐着,陈司言弓起腰,被季昶双手把着,头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呻吟着。
那天,她被季昶从晚上操到白天,彻底下不了床。
被内射了好多次,虽然她一直在吃避孕药,但还是担心,想着肯定要怀孕了。
想到这儿,她又有点不开心。
季昶揉着她的奶子,亲上她撇下来的小嘴,“怎么了?新婚第一天就不开心了?是不是老公没把骚货喂饱?”
陈司言摇头。
“你就是喂得太多了,那么多,会不会怀孕啊…”陈司言埋在他怀里嘟囔着,泪眼婆娑。
季昶本想继续逗她,见她这幅可怜样,虽然知道可能是装的。突然又舍不得了,吻掉她的眼泪,拉开床头柜抽屉,翻出一张纸,递给她。
“结扎手术...一个月以前?”陈司言读着手里的单子,本就很大的眼睛睁得圆圆地看向季昶。
突然有点想哭,那不是他特别生气地从她家离开那天之后的事情么?
他明明恨透了她.....
等一下,所以去做手术的时候,他是一直在等这一天么?!!!
季昶,你这个大傻子!!!
陈司言从小到大很少会因为什么事情感动。
不是因为季昶去做结扎手术,毕竟男性做这种东西相比女生来说,是最简单也是伤害最小的。
让她感动的是,就算她做出了在他看来那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他还是舍不得她,还在等着她的召唤,哪怕每天假装冷漠像冰库一样冰冻她,虽然想起来被他严厉惩罚超级超级超级难熬的一个月还是好讨厌,好可恶...!!!
但他其实早就想来找她了,仔细看了下时间,仅是过了那晚的第叁天...如果算上预约时间,季昶…眼泪从陈司言眼眶里止不住地滚下来。
幸好,她给了他一个台阶,幸好,他愿意接。
她哭着扑进季昶的怀里。
“别哭了,宝宝。”季昶忽然有点慌,他环住她,“谁让我总想操你呢...你一个眼神`l`t`xs`fbし.c`o`m,都勾得我发疯。我知道你那么骚,怀孕这种事情你肯定是不希望有的,好长时间不能做爱,跟杀了你有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怀孕生孩子那么疼,我怎么忍心让你遭那种罪;还有,我不要孩子分走你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哪怕是她的醋我也会吃。那就我来呗,我问过医生了,现在这种结扎手术基本可以做到百分之百地控精,平时注意饮食,定期去检查。放心,老公不会让你怀孕的。”
陈司言被季昶戳中心事,讨厌,怎么那么懂我?想到怀孕就觉得可怕,又想到季昶这么贴心,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埋在他的颈窝哭得更厉害。
季昶轻柔地吻着,在他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她,摩挲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
“反正,你现在是我合法的骚货了。我们之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游戏规则。”
季昶咬着她的耳朵,低沉好听的声音蛊得陈司言闭上眼睛。
陈司言受不了他讲这种又骚又纯的情话,腿下又漫出一股暖流。
她喘息着,抬起身体,坐在季昶早就坚硬的鸡巴上。
她浑身赤裸,后仰着,勾出让季昶浑身燥热的迷人线条。手臂撑在他腿上,雪白柔软的奶子随着腰身的耸动,在季昶眼前上下乱晃,季昶裹紧她的后背,痴迷地埋进奶子里咬着她的乳头。陈司言享受地弓成一弯月,摇动腰腹,滚烫的鸡巴在她花径里横冲直撞。
“老公,我好疼啊,”陈司言已经被操了一整晚,阴唇充血,眼眶含泪,她假装楚楚可怜,冲季昶撒娇。
季昶连忙停下,陈司言却抱着季昶的脑袋摁在胸前,
“但,好爽。”
(十九)球?拳眼一样大的球?
季昶这儿倒是逍遥了,季广成差点气疯。
陈牧云给他通风报信,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季广成正准备扒了他的皮,以泄私愤。
陈司言那儿更是没法交代,她父母压根想不到一直以来那么乖顺的女儿竟然能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甩下那么多宾客,最重要的是李怀民!
他们俩怎么都不会忘记,那天李怀民的脸,黑中染着红;耳边全是李怀民亲友的咒骂声。
两人恨不得赶紧将那天到底是怎么收场的“一忘皆空”。
一想起来,就血压飙升,气得头昏,两个人互相搀扶着。
……
山雨欲来风满楼。
季昶倒是愈发气定神`l`t`xs`fbし.c`o`m闲了。
不过他倒是专门联系了李怀民,有什么事情,来找他算账,别为难陈司言。
李怀民第一次放弃了做人的所有涵养、礼貌,大骂他们“狗男女....”足足骂了十五分钟,直到听到那头男声不好意思地打断他,“李总,该开会了...”才又小声摁着话筒骂了两句,不甘愿地撂下电话。
季昶一点不生气,举着手机,一句没回嘴,这称呼,他乐得听。
反正他最想要的人已经在怀了。剩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陈司言比他更狠,似乎经过上次的事情,莫名其妙培养了她彻底贯彻游戏的精神`l`t`xs`fbし.c`o`m。
她主动打电话给父母,“生米煮成熟饭了,已经跟季昶领了证,也没准备离婚。不祝福,她也会跟季昶把日子过好的。”没等那头再说什么,她就挂断了电话。
这话让季昶听得太上头了,当场鸡巴硬得比城墙都结实。
电话打完,陈司言就被季昶摁在了墙
上,给她口完,硕大的鸡巴操进去。
“骚货,每天可以操你,太幸福了...”陈司言一晃一晃地勾着季昶的脖颈,他痴迷地咬着陈司言柔嫩的舌头。
......
当然了,这本来就是他俩的日常,任何一点值得兴奋的事情就足以点燃欲望的火星。
但是季昶那儿,正如他母亲叮嘱的,一个星期,他爸就找上了门,直接堵在他们单位。
看着陈司言上了季昶的车,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坐在了他们的车后座。
季昶扶着方向盘,“爸,陈司言和我现在合法的夫妻。这事儿没商量,谁来都不行。”
“你闭嘴。你什么德性,我比你妈清楚,滚回你的房子去,我倒要看看,你们俩人是怎么过的。”季广成丝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