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上过企业家杂志。为人低调,听说有常年交往的女友,体制内,情感稳定,大概率今年会完婚。
是么?听到这儿,电话这头的季昶不屑地挑眉,留意到陈司言正从工位前站起来。
午餐时间,办公室里已没什么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司言拽展了西服,面无表情地抬眼越过空着的工位,朝他的方向瞟了一眼。视线相交仅一瞬,她便迈着干巴巴的步伐走出了办公室。
而身下那根就这么没出息地翘了起来,季昶盯着它自嘲地笑,心思全然不在这儿,索性挂断了电话。
季昶再次推开北楼的消防门,腿刚迈进来,衣襟便被一只手狠狠拽向了门后。
天阴阴的,可能要下雨。北楼是没有通电的,采光完全靠自然光线。此刻楼道里完全没有了那天的透亮,昏暗的门后角落充斥着浑浊的空气,阴湿的气息灌满鼻腔,但很快便被那股熟悉的大吉岭香水味覆盖。
季昶的手臂下意识撑在墙上,坚硬的下体隔着薄薄的布料撞上急促呼吸的小腹,同样材质的衣料相互轻微摩擦着。
在他怀里,被高大的身躯完全遮蔽了光线,陈司言仰着脸望着季昶。
窄脸,刀锋一样利的眉毛下狭长的眼睛,在玩味地扫视她,唇线清晰的嘴唇虚合着。上次注意力全在他的鸡巴上了,这才将他看个仔细,卖相好看得很有侵略性。
陈司言柔软的奶子被季昶的肋骨挤压着,扣子解到胸口,季昶一低头就能看见奶子快要涌在锁骨。
“这么急,也不怕拉错人。”声音暧昧,季昶手臂收力,整个人压向陈司言。
硕大的阴茎地址.wkzw.me已经紧紧抵在她耻骨外沿上下摩挲着。
“除了你,这么久,我没在这儿见过别人。”陈司言微弱地喘息着。
“是么,除了我,没人见过你自慰么?”彼此的呼吸越来越焦灼,季昶腿间那根的底部摁在陈司言的腿心,他故意一下一下撞上去。
陈司言舌头微微吐出来,点了点头,双腿夹紧,浅浅地呻吟着。
“这就受不了了?不会......又湿了吧?”明知故问。说着,季昶弯下腰,手指摸上她的腿心,还在颤抖着,湿滑的液体落了一手。
“你男朋友,姓李的,他也没见过?”想到陈司言一碰就出水的小逼,天天被那个男的把玩,季昶突然有点不开心。他的手没抽出来,稍用力掐上她穿着黑丝的大腿。
陈司言闭上眼睛,骚叫一声。她抱住季昶的手臂,不自觉骑上了上去,季昶下意识托起她,两只手指彻底滑入腿心的缝隙,顺着花径,探到最敏感的g点,回握着。
陈司言踩着高跟浪叫着站不稳,栽倒在季昶的怀里。
潮湿的阴道被季昶放肆地揉撞,操控着,他凶狠地弯着手指,快速摁着g点,“回答我。”
陈司言被玩得一摊泥泞,张着嘴,一声声虚弱地猫叫。
“回答我。”季昶并不怜香惜玉,他故技重施,欣赏着陈司言此刻的骚透了的脸。
陈司言摇着头在他怀里蹭,“只有你见过...”
得要想要的答案,季昶提着她的脖子,急不可待地将她摁在墙上,狠狠咬住了她只知道喘息欠操的嘴。
手指仍旧没有放过她,狠狠地插着她的花径,淋漓的水淌了满手。
陈司言呜呜地被缠着舌头搞到快疯,爽到泪花在眼睛里打转。
“又受不了?还有更爽的呢?你要么?”季昶摸清楚她的超敏感体质,在唇齿交缠间问她,滚烫的鸡巴不知何时被他掏了出来,他握着陈司言的手将鸡巴握紧,在她并拢的手指间来回摩擦。
陈司言被他咬着舌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呼吸都在颤抖。
“想要啊?”
陈司言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求我。”季昶咬着陈司言的下嘴唇,俯视她睫毛忽闪,迷蒙的眼睛,隔着浅灰色的镜片更有一番禁忌的骚味,轻轻笑起来。
陈司言这次却没像上次一样遵守游戏规则,她虚弱地踮起脚尖,两只手绕上季昶的脖子,短裙下两条长腿迅速攀上季昶的腰间。
重心偏移,季昶下意识地托起她的臀部,她就势往下坐,花径就这样套上了季昶等候多时,同样淌着水的鸡巴。
硕大的龟头发布WWw.01BZ.cc深深地撞上宫口。
两个人同时重重吸了一口气。
“骚货....”季昶恨恨地唤她,双臂却自觉地握着她紧俏的臀肉。终于尝到这一口,他难以节制,卖力地挺着鸡巴抱着她操干着,转而自嘲地笑起来。
陈司言计谋得逞,脸色涨红。
性器撞击的啪啪声在楼道里回响着,一声越过一声,齐整的盘发被季昶的鸡巴大开大合撞得渐渐散开,黑色柔顺的长发在空中荡漾着。
奶子晃荡着彻底从胸衣里挣脱出来,蹦跳着勾着季昶。季昶被晃得眼晕,将她顶在墙上,低头蛮横地咬上她不安分的乳头,软嫩的奶子在嘴里肆意咀嚼着,如牛奶流淌。
陈司言还被牢牢套在他的鸡巴上,重重撞着宫口。
上下双重刺激,腿间的水喷涌着,顺着季昶的阴囊流下来。
季昶却还没到,不肯放过她。花心的高潮一波紧接着一波。
陈司言像被操坏的玩偶,连叫声都发不出,大脑持续空白着,淌下的水渐渐洇湿了墙壁。
直到季昶猛地抱起她,鸡巴
从穴口掉出来,精液喷在墙上。
“怎么办,还硬着呢。”陈司言虚脱地挂在季昶身上,季昶揉着陈司言湿烂的腿心,依然坚硬的鸡巴再次磨过去。
(三)你平时也叫他老公吗?
“老公...我不行了...要被你玩死了..”
陈司言伸出柔嫩的小舌,动物般一点点主动舔着季昶的舌头,撒娇祈求着他放过自己。中午休息时间不长,现在恐怕已经过了。
“你平时也这么叫他么?”季昶的牙齿稍重地咬上陈司言的舌头,陈司言吃痛叫了一声。
哪怕是这么轻的一声,鸡巴也有反应,上扬着受着陈司言的感召。
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占了上风,明明昨天假装高姿态的还是他,现在就恨不得陈司言只能套在他的鸡巴上,叫他老公了?
陈司言摇头,虚弱地轻声道:“我只称呼他的名....”像是获得了她的专属认可,季昶拥着陈司言瘫软的身体,也觉得自己过分,手指不舍地从腿心收回来,轻柔地回吻她。
自己肯定是被陈司言勾了魂,吃莫名其妙的醋。李怀民再一般,也是她的正牌男友,他季昶算什么。只不过刚跟陈司言发生了关系,说穿了充其量不过炮友罢了。
可是遇见陈司言这种极品的敏感体质的骚货,操爽了就像现在这样乖乖赖在自己怀里,只玩一次怎么够。
他吻着陈司言嫩滑的舌头,越吻呼吸越重,阴茎地址.wkzw.me又不自觉要再次插入腿心。
突然,楼外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人在指挥着人往里搬什么东西,家具落地划过地板的声音刺耳地回荡着。
季昶的鸡巴却更硬了,陈司言被他堵着嘴,肆无忌惮地亲着。
“来玩一个游戏:我现在不操你,接下来,你要是能忍住不出声,我就放过你;不然你今天还得在这儿挨操,我操爽了为止...”耳语完,他坏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