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赋型选手隐隐地产生一丝丝妒忌。
他回过头去看偎着他的姑娘,冷不丁问道,“喜欢他么?”
女孩错愕了半秒,反应过来,“老公,我只爱你...”说着主动吻上后学文,深深的一记吻,被后学文上下其手搂在怀里。
女孩的视线却越过后学文的头,落在季昶的嘴唇上,轮廓精致,唇珠明显,不会太硬又不会太软,看起来很好亲。
跟他接吻,一定很爽。
季昶敏锐地觉察到女孩的目光,他嘴角勾起,仿佛已经洞悉了女孩的想法。
他起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起那个抛下他逃走的陈司言。
陈司言,你一定不知道,你不要的东西,在除你之外的世界有多受欢迎。
他端起酒杯,视线扫过女孩,喝了下去。
(五)被绿可以是事实,也可以是一种感觉
季昶一个星期都没在北楼等到陈司言,之后她就被派去外地出差了,归期未定。他们俩在单位里本就不熟,也没什么过问的机会。
在单位的时光又开始变得漫长,午休时间,他偶尔还是躲在那儿抽烟。
阳光将浑浊的空气照耀得无所遁形。
季昶想起来志明与春娇,他一直很喜欢那部电影。
电影里张志明跟余春娇是躲在巷子里抽烟认识的,在听过张志明被绿的尴尬故事后,仅刚认识不到一小时,搭讪的方式不外乎传东西给你啊,就顺利交换了联系方式。
可陈司言不抽烟,他们俩虽然在同一个单位,他看过她自慰,操过她,给她口过。
哦,除了被绿的事情跟张志明有些许相似。嗯,虽然他现在对于陈司言来说什么都不是,但他就是觉得被绿了。
被绿可以是事实,也可以是一种感觉。
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从陈司言这里获得任何联系方式。
他寂寞地叼着一支烟。
看着烟气在阳光下,缓缓上升又消散。
摁灭烟头,正要往回走,突然听到脚步声。
接着那道封闭了快一个月之久的消防大门被推开了。
来者只可能是一个人。
陈司言。
季昶抬眼看她,陈司言站定在阳光照不到的门后,被墙遮挡的阴影处。
依然整齐地穿着没有腰身的黑色西服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来。
黑边镜框后,隔着浅灰色的镜片,目光冷清,像中世纪清心寡欲圣洁的修女。
可他的鸡巴丝毫不顾及这些,自觉地向它实际的主人陈司言微微抬头,表达近乎绝对的忠诚。
季昶揉了揉头发,低头盯着裤子,对自己的鸡巴却不受自己管制这件事情,无奈地笑起来。
陈司言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站在阳光下。
“是在等我么?”她仰视着他,但语气却像高傲的王。
季昶看着她又笑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嘲讽她,就被打断。
“先别急着回答我,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那我也来跟你玩一个:
你如果说实话,从那一秒开始一直到明天早上7点钟,我都可以是你的;如果不说,我现在就会离开,以后也不会再来。”
陈司言从容不迫地扶了扶眼镜,玩味地看着他。
玩这么大?
季昶突然觉得陈司言这人
真是够大方的,以后自己得学学,游戏输赢的东西得加码。
“好。”季昶倚墙,手插在裤兜里,望着她欣然同意。
“是在等我么?”陈司言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不是。”季昶毫不在意地吐出这两个字。
抱起手臂,坏笑着,想看陈司言听完这句话气急败坏的样子。
但没想到,陈司言非但没有摔门就走,而是上前一步,细长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贴上了他的嘴唇。
“很好,从这秒开始到明天早上七点,我是你的了。”
季昶略微感到诧异,并不接茬。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我说‘是’呢?”她仍旧挂在他脖子上,他低头看她。
“结果一样啊。”
季昶皱眉表示不解。
“一看你就不听游戏规则,我说的是,如果你没说....意思是,只要你说话了,约定自动生效。”陈司言鼻子皱起,特天真无邪地冲他笑。
好,一个月不见,给我玩文字游戏是吧。
那陈司言,你就祈祷,你明天7点后可以爬得下床吧。
季昶这次没再继续装冷漠,他伸手摸了她腿心一把。然后告诉她,还在上次那个地方等他,这次他要再看不到她,她可以试试。说完,他推门走了出去。
阳光洒满陈司言全身,她探手揉着他刚才摸过的地方,笑起来,眼神`l`t`xs`fbし.c`o`m狡黠。
(六)游戏加码
陈司言本以为自己会被折腾得很惨,就连季昶也是这么想的。
车开了快一小时,才到达郊外的一幢独栋。
进入季昶的私人住宅,就相当于进了他的私人领域,陈司言做足了心理准备。
但季昶径直带她去了三楼的书房,并没过分为难她。
他命令她将之前在车上换好的常服脱掉,重新换成制服。
季昶坐在洒满阳光,黑色的旋转皮椅上,看着陈司言将领口特别小的黑色连衣裙脱掉,那条裙子跟她平日里气质一脉相承,古板得可怕。
裙子被扔回行李箱。
季昶这才发现,她这次没穿破洞的黑丝连裤袜,而是换上了一双更赤裸的吊袜带,下体没有裤袜遮挡,阴阜上没有一丝毛发,颜色比皮肤稍沉,像鼓起的水灵灵的小山丘。黑色蕾丝边的袜带牢牢捆在她白皙的大腿根。
红嫩的阴唇边夹在腿间,微微凸出的光洁小腹紧实没有赘肉,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扩到胸腔外的奶子。
接着她跪在地上,伏下腰从箱子里翻找着制服,滚圆的屁股高高撅起来正对着季昶。
季昶身下的那根涨得生疼,正在指挥他站起来,就现在,立刻插到他这一个月以来,他朝思暮想的骚逼里。
但他仍旧只是克制地坐着,双肘撑在膝盖上,俯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白皙的臀肉下,她湿漉漉的阴唇完全赤裸在眼前,正冲着他一张一合,张嘴讨要着。
两腿之间的鸡巴只能硬得发烫表达着抗议。
找到西装,将裙子摊开扔在干净的地毯上,陈司言迈脚踏了进去,弯腰,白软的奶子快要从胸衣里彻底流出来,然后她拎着裙子直起身,又穿上衬衣,将扣子从下到上,一颗颗系起来,最古板的黑色西装套在外面。
姣好的身材完全被遮盖,陈司言恢复了平日古板的德性,扶了扶眼镜,看着他。
季昶背对着身后灿烂到刺眼的太阳,半晌没说话,大剌剌地坐椅子上,只是望着她。
末了,他对她说,“过来。”
陈司言走过来。
“坐下。”他继续发号着命令。
陈司言坐在季昶的大腿上,滚圆的屁股自觉地微微抬起,隔着裤子,一下下磨着季昶腿间硬到爆炸的阴茎地址.wkzw.me。
他发觉自己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