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下身,轻柔地抚过他满是滑腻水渍、迷茫的脸,贴上他的耳朵:“今天玩得很开心…明天,你们两个一起来。”
说完,她推开了书房的门,摇摆着腰肢,走了出去。
......
季昶以为自己会死,但一觉睡到了下午,快到傍晚,他还是醒了过来。
想到昨天,他的鸡巴居然还是硬了起来。
他推开卧室门走出去,却发现后学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号召了那天在包厢见过的其中几个人聚集在楼下。
陈司言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袜,腿上满是被喷射的痕迹,岔开修长的双腿,手指正摸着阴唇。
餐桌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光滑的板子,她就坐在那上面,被大转盘一样旋转着。
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目前看来,陈司言停在谁的面前,谁就低下头,埋在她腿心给她口。
见季昶倚在二楼栏杆上,后学文作为其中一位转盘选手,翘着鸡巴冲着季昶招着手。
(八)她不是你对象吧?
季昶走下来,他目前还不清楚游戏规则是什么。
双手插兜,抬眼看着一个男的被陈司言摁着头埋在骚穴前,卖力地吃着。没多久她就尖叫着喷了他满嘴,水沿着餐桌边缘流下来。
她媚眼如丝地笑起来,那个男的得意地起身咬着她的嘴,把她抱在身前,旁边的男人把陈司言身后板子撤掉。
他重新放下她,揉着她的奶子,穿过腿下的手还在趁机摸她的骚逼。
旁边的几个男人兴奋地欢呼起来,围观着刚才把陈司言舔喷的男人如同胜利者。
看着他握过陈司言的脖子,把她拽到自己腿前,让她平躺下来,头垂在餐桌边,后仰着。
男人的嘴这才离开陈司言,他抱着她的脑袋,将等待太久的阴茎地址.wkzw.me,一插到底进入她的喉咙。先缓慢地抽插 .dybzfb.com了几下,等陈司言适应好,接着像操逼一样操着她的嘴。
男人挺着身体,弓腿后仰着,发出愉悦的低吼。
陈司言嘴里呜咽着,下身还在泥泞地淌着水。
另一个男的,撸着手里挺拔已久的阴茎地址.wkzw.me,直勾勾地盯着陈司言淌着水的骚逼,围着桌子来回走,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实在受不了,直接爬上了桌子,扛起陈司言的大腿勾在自己的肩膀,拉过她的手,让她自己掰开发着骚的阴唇,摁着。扶着硬到爆的鸡巴,对准泥泞的腿心,操了进去。
在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陈司言被操得爽翻,翻着白眼抖动着,像被通着电死过去一样。
抱着她头的男的很快射在陈司言嘴里,看她咳嗽着,口中漾出白色液体,帮她均匀涂在脸上,意犹未尽地拍了拍她的小脸,又把手指插进她嘴里,揉了两下走到一边。
桌上的那个还没停,那个姿势操腻了,他把陈司言翻过来,一把攥住她白软的奶子,摁着腰,像公狗一样,后入操了进去。
陈司言放浪地骚叫着,看到季昶,想朝他爬,但没能往前一步,又被后面的男人掐着腰摁了回去。
叫得太骚,后学文旁边的一个男的也忍不住了,这男的季昶有印象,好像姓钱。一身的腱子肉,提着鸡巴捅进了陈司言的嘴里。
陈司言早就被扒了个精光,身上到处是男人的精液,口水,屁股上都是巴掌红,她的白皙软嫩的奶子垂下来,奶头挺立一晃一晃的。
男人一边挺着身体操着她的嘴,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揪着她的奶头,用力揉搓着。
陈司言爽得狂摇着屁股,被后面的男的不停各种污言秽语调戏着,不断重重拍着她的屁股。
陈司言的骚逼咬着他的鸡巴越来越紧,看着她的阴唇一张一合,他贴上她的背,手探过去,疯狂来回揉搓着她的阴核,没一会儿就喷了一桌子。
男人爽得上头,更加卖力拍着她正在淫水飞溅的骚逼。
“婊子逼真好操。”
加速重重地干她,但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射。
一开始操她嘴的男的不乐意了。他挺着难得又硬起来的鸡巴站上桌,把他从桌子上推了下去。
“都把她干潮吹了,还赖着没完。”说着又将陈司言翻过来,趴在她身上,叼着她的奶子啃咬着,摸着她淌着水的骚逼,笑着揉了两下,鸡巴顺着水捅进去,下身不停耸动,性器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对面那个男的,现在被陈司言仰着口,操得更深,抱着她的头一边闷喘一边抖动着,一滴不剩都射在她嘴里。
“他们中午过来的。一开始几个人一起跟她做,做了两轮一个个就都软了。但她还没爽,就说玩大转盘吧,几个人轮转着口她,谁把她口喷了,谁就可以操她。但他们一直有心无力,干看着操不到。这轮,这几个终于缓过来了,憋太久…就…不管游戏规则一起上了...”后学文跟他解释着,又隐约觉得不妥,问了一句,“她不是你对象吧?”
看后学文小心翼翼地试探,季昶本来应该觉得没面子么?
但在他眼里,她迷人得发疯。腿间的鸡巴也表示强烈的赞同,他盯着她还在被两个人同时摁着操干,奶子乱飞的身体,淡淡回了一句:
“嗯,这得问她。她说是就是。”
后学文听得有点懵。
季昶原来好这口?!这群人包括自己,难道都是他们小情侣play的一环?这两人的口味,很难说谁比谁重。但季昶不怪罪他就好。
“那个....我醒过来跟她做了一次,她还想要,看你还睡着,我怕又像昨天那样,才答应叫人的。”话既然说到这份儿上,后学文继续坦白着,想着季昶应该不会生气,不然昨天也不会把他叫过来。只是,回想起昨天,他还是腿软。
季昶没太大反应,他抱起双臂,挑了下眉。
抽插 .dybzfb.com、拍打的声音混杂着淫叫和污言秽语在整栋楼里交织着。看着陈司言被操得浑身潮红,却还没喊停,他也想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
只是,忽然间搞懂了一件事情:那天在消防通道里,她被他操得乖顺地趴在他怀里。
什么绵软无力,什么梨花带雨,都是装的。
这女人实在太有趣了。
陈司言真是个一等一的骚货。
季昶饶有兴致地盯着她不断高潮的脸,身下鸡巴又硬邦邦地高高翘起来。
(九)疯子,神`l`t`xs`fbし.c`o`m经病
这场操干又进行了两轮,几个男人彻底被榨干,脸色惨白,软着腿走出季昶家。
后学文叮嘱他们这事儿别往外传。宣称不管谁说出去,下次所有人都没份儿。
几个人舔了舔嘴唇,互相扫了一眼,心领神`l`t`xs`fbし.c`o`m会地达成统一的游戏契约。
这下,后学文满脑门的汗,总算可以擦去了。方式虽然拿不上台面,但能达到目的就行。
空荡荡的餐厅里,溢满精液和水渍的腥味。
“所以...原来需要这么多人啊…那你每天岂不是忍得很辛苦?”季昶沿着餐桌走,指尖轻轻拂过陈司言的乳头。尽管已经浑身无力,还是会敏感地颤动。
“所以我才自慰啊。我每天都在想着,不管是谁,只要推门进来,我就睡了他。但一个都没有,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