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知道具体情况的人。”
云鹤枝故作讶然,引着她问:“你有办法让他说出来是吗?”
“是的,只要你们肯救他。?╒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说罢,她摘下了自己手上的戒指,“老贺看到后,一定会愿意告诉你们的。”
云鹤枝走后,沈青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渗透计划是真的,老贺能背出名单也是真的。
她对南区早已没有了所谓的忠诚,更不在乎这份名单是否会被北区拿到,只要云鹤枝愿意去查,老贺就有办法反向摸过来,找到自己。
很快,她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小年夜,军政部的看守处,几名士兵围坐在值班室里,浓郁的花雕酒香穿过门缝飘了出来。
值班的日子撞上了过节,大家不似往常那般绷紧神`l`t`xs`fb.c`o`m经,便放开了吃喝,酒足饭饱之后,倒头睡了过去,只留下一个新来的小兵站岗。
凌晨四点,接班的小队来敲门,里面众人晃悠着从床上爬起来,写完交接手续后各自散了,赶回家吃第一口饺子。
直到早上食堂过来送饭,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长久的宁静。
“死......死人了!!!”
送饭员冲进值班室,对着里面办公的长官喊道。
看守处死人是常事,不足为奇,长官摆了摆手,示意值班员跟去查看。
走廊深处的房间大门敞开。
一具男尸挂在房梁上,吊着他的是条棕色领带。
值班员戴上手套做了一番简单的检查,又熟练地对着面前的场景拍照存档。发布邮箱 LīxSBǎ@G㎡ AIL.cOM
事后,看守处依例拟了一份呈阅文件,,下面附着几页值班交接记录以及法医师的尸检报告。
机要处贺主任的死,让不少人松了口气。
至于是谁做的,没有人真的在意。
几天之后,这条死讯也传到了沈青的耳朵里。
她不肯相信。
云鹤枝便把那条领带拿给她看。
“怎么会?是你们杀人灭口!”
面对她的嘶吼,云鹤枝一脸平静:“他知道了太多人的秘密,早就被盯上了,这是他注定的归宿,我们没有动手。”
沈青沉默了,这句话不假。
这些秘闻既是依靠,也是一副枷锁。
她颓然低下了头,盯着地面上的青石板失神`l`t`xs`fb.c`o`m。01bz*.c*c
“我会死吗?”
“你在北区的时间呆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比我更了解。”云鹤枝道。
“对,做间谍的人,大都是要死的。”说到这里,她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灼热地看向云鹤枝,“我很好奇,你有办法全身而退吗?都说男人会用温柔俘获女人的心,如果到时候你叛变了,下场也不会好过今日的我。”
一番话,旁边的记录员听了也忍不住皱眉。
“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云鹤枝站起身,丝毫没有因此而生气,“沈青,审问已经结束了,准备''''回到''''北区吧。”
34、亡妻
“易太太,请留步!”沈青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咽了咽口水,语气有些激动,“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易部长会对你死心塌地得好吗?”
“你还想说什么?”
云鹤枝蹙眉看向她,不明白为什么沈青总是把话题往易迁安身上扯。
“我想给你提个醒,如果你日后因为他对你好就背叛了自己的阵营,可能会失望。我虽然回到南区的时间不长,但有些秘闻,还是知道的。”
“易部长突然要娶你,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他一个长官,既不会被包办婚姻所约束,也与你并无长久相处的情谊。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会是他的作风吗?”
听她说了这些,云鹤枝又坐了回去,重新审视着面前的女人。
“看来你还真知道不少,只是你的话,我不一定信的。”她道。
沈青迎向她的视线,脸色严肃认真,“人言可以造假,家谱可不会。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查易家的家谱,易部长的亡妻应当是登记在册的。”
“你知道我的身份,更应当知道我不会在乎这些。”
“也可以不在乎自己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吗?”
饶是云鹤枝隐藏得很好,沈青还是从她的眼神`l`t`xs`fb.c`o`m里抓住了一丝迷离的探究。
“你与那位易太太,可以说是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听周秘书说你娘家姓云,我还真以为是易部长的亡妻复活了。”
“是么?”
云鹤枝眸光微敛,似是在自问。
“我一个外人,也只能知道这些。你若是真的有兴趣,不妨亲自去问易家的人,他们必定知道更多的内情。”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沈青兀自靠在椅背上,一双妩媚的狐狸眼此刻微眨,让她的话听起来真假难辨。
云鹤枝终究还是保持了警惕,她诧异地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让我帮你吗?”
闻言,沈青却只是摇头,坦然地笑了笑。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救了,只是觉得很可惜罢了,你不该蒙在鼓里,被人利用。”
要论与她关系亲近还了解易家家事的人,那必然是秦歌了。
为了验证沈青的话,回到家后,云鹤枝第一时间给她去了电话。
“谁告诉你的?”
秦歌的声音颤抖得不像样子。
“所以,连你也瞒着我?”
回来的时候,云鹤枝想了一路,认为自己是可以接受的,倒是秦歌的反应,太不对劲了。
电话那头默了很久,云鹤枝忍不住问道:“表姐,你还在听吗?”
一阵嘈杂过后,秦歌的
声音才传了过来,“阿枝,你会介意他有前妻吗?而且他的前妻也的确与你模样相似,这些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本就是一场同床异梦的婚姻,介不介意也都不重要了。
云鹤枝沉吟片刻,有了自己的答案:“我想我应该只是好奇罢了。”
对面的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从慌乱中渐渐镇静下来,“那就不要再提起了,婚都已经结了,你们现在好好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你就当不知道吧,这算个什么事啊。你姐夫不也有一个与我相似的亡妻吗,我不是照样装糊涂?”
虽是这样,可云鹤枝还是想知道她的名字,她的模样,到底得有多相似啊,连秦歌都这样认为。
那本易家的家谱,又是怎样记录的?
35、易迁安的软肋
同为亡妻,易迁安的舅舅逢年过节还会上一炷香为其祭奠。
而易迁安的上一任妻子,却成了禁忌,不能被提起。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为什么连秦歌都如此紧张......
一整个下午,云鹤枝心神`l`t`xs`fb.c`o`m不宁,总觉得想知道得清楚些,可是,秦歌那边再问便是什么都不肯说了。
所有人都瞒着自己,其中缘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