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润,你看我,当年跟那个废物铜虎过日子,整天憋得慌,后来跟陛下通奸,才知道什么叫痛快!铜虎那软蛋,连床都爬不上,陛下却能把我干得下不来地,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你啊,别守着个不知死活的管牟了,陛下这么强壮尊贵的男人,才是你的归宿!”
宁柳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她知道闵柔说得不无道理,管牟失踪二十年,杳无音信,她对李阙的感情早已如野草般疯长。
可她仍轻声道:“闵姐姐,我……我若找不到他,怎能安心……”
话未说完,李阙已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肆意掠夺她的芬芳。宁柳儿呜咽着推他的胸膛,却被闵柔按住双手。
“别犟了,管牟要是有命,早回来了!你这身子白白浪费二十年,还不放开享受?”闵柔在她耳边低语。
这话如重锤敲在她心上,宁柳儿的抵抗渐渐软化,眼角滑落一滴泪,最终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李阙见她顺从,眼中欲火更盛。他一把扯开她的宫裙,露出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宁柳儿的双峰挺拔如玉山,乳晕小巧粉嫩,与闵柔那硕大深红的乳晕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臀部虽不及闵柔肥硕,却紧实圆润,曲线流畅如水。闵柔身材高大健美,肌肉线条隐现,散发着野性的诱惑,而宁柳儿则如仙子般柔美,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散发着一股超凡脱尘的韵味。
李阙一手抚着宁柳儿的雪乳,一手揉捏闵柔的豪乳,心中涌起占有两个绝色熟女的强烈快感。他低吼道:“一个是朕的干娘,一个是朕的师娘,今天朕要你们一起伺候!”
他将宁柳儿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地毯上,从后方缓缓进入。宁柳儿的花径紧致如处子,夹得他闷哼出声,她低吟一声,声音清脆如铃,却带着几分羞涩与堕落的媚意。李阙一边抽送,一边拉过闵柔,让她跨坐在宁柳儿背上,肥臀压得宁柳儿娇喘连连。闵柔毫不拘谨,俯身吻上李阙,舌尖与他缠绵,手掌拍打着自己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响。
“柳儿,你这仙子也终于堕落了,瞧你叫得多浪!”她回头瞥了宁柳儿一眼,笑道。
宁柳儿满面潮红,贝齿咬唇,试图压抑呻吟,可李阙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忍不住泄出声来,那清纯的面容上满是春情,仙子般的矜持早已荡然无存。
李阙双手抓住宁柳儿的纤腰,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如风,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染湿了地毯。她的臀部被撞得泛起红晕,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光泽,与闵柔那被晒得微红的健美身躯形成强烈对比。他低头咬住宁柳儿的耳垂,低声道:“师娘,你的骚水比干娘还多,真是天生尤物!”
宁柳儿羞得别过脸,却被闵柔扳正,闵柔粗声道:“害羞什么?陛下喜欢你这骚样!”她一边说,一边挺起巨乳,让李阙埋首其中吮吸,散发着浓烈的熟女香气。
李阙将宁柳儿推倒在地,拉过闵柔,让她仰躺在宁柳儿身旁。两女并排躺着,一高大健美,一纤细柔美,宛若两朵截然不同的花并蒂盛开。他先骑上闵柔,阳具直插花心,闵柔粗喘如牛,双腿夹紧他的腰,肥臀起伏迎合,淫水喷溅在地毯上。她浪叫道:“陛下……再快些……臣妾要死了……”
抽送数十下后,李阙转而压上宁柳儿,宁柳儿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私处暴露无遗,他长驱直入,她仰头轻吟,腰肢扭动如蛇,仙子般的娇躯在他身下彻底臣服。她的呻吟清亮如泉,与闵柔的粗喘交织,构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李阙双手各抓住一女的乳房,宁柳儿的雪乳柔软如绵,闵柔的豪乳弹力十足,他揉捏着两具截然不同的胴体,爽感直冲脑门。
“干娘,师娘,你们都是朕的女人!”
闵柔哈哈大笑,臀部猛挺,迎合他的冲撞;宁柳儿则闭着眼,红唇微张,呻吟中带着几分羞耻与快感。李阙在两女间轮流征伐,宁柳儿的花径紧致湿滑,闵柔的甬道火热有力,他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不同的快感。闵柔的肥臀被撞得肉浪翻滚,宁柳儿的圆臀则泛起浅浅红痕。最终两女都达到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李阙也在她们体内爆发,精液灌满她们的花径,三人瘫倒在地,喘息声在大帐内久久不散。
宁柳儿侧躺在李阙身旁,泪水滑落,却带着一丝释然。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那个清冷的仙子模样,可李阙的强壮与温柔,已让她无法抗拒。闵柔则媚笑道:“陛下,您这龙精真够劲,柳儿这仙子也扛不住!”李阙低头看着两女,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意,北疆的战火仍在燃烧,可这大帐内的荒淫,却是他身为皇帝的无上享受。
第五章
北疆的风沙愈发狂暴,黄沙漫天,遮天蔽日,宛若一头咆哮的巨兽吞噬着草原的每一寸生机。匈奴军的生存空间在大梁军的步步紧逼下已缩至极限,李阙以铁血手腕率领三十万雄兵,将敌军逼入绝境。他并未急于求成,而是采用了小火慢炖的策略,依托坚固工事与精锐骑兵,逐步蚕食匈奴的粮草与士气。
涿邪山以北百里之地,匈奴的牧场被焚毁殆尽,牛羊被掠夺一空,部落的妇孺在寒风中哀嚎,战士们则在绝望中咬牙坚持。然而,这般慢性折磨终于将匈奴人逼至崩溃的边缘,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孤注一掷,发起一场绝望的突袭,试图撕开大梁军的防线,重夺一线生机。
战鼓擂响,号角长鸣,匈奴十万骑兵如乌云压境,铁蹄践踏着干涸的草原,尘土冲天而起。他们的战马瘦骨嶙峋,却依旧奔腾如风,骑士们手持弯弓,箭矢如蝗,带着呼啸的风声扑向大梁军阵。李阙身披龙纹金甲,胯下乌黑战马嘶鸣震耳,他手持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屹立于阵前,目光如炬,杀意凛然。
匈奴骑射之勇名震天下,箭矢精准狠辣,甫一交锋,大梁军前阵便有数十人中箭倒地,鲜血染红黄沙。然而,李阙毫无惧色,他长啸一声,剑锋斜指苍穹,六水神`l`t`xs`fb.c`o`m剑诀已修炼至大成之境,剑气如虹,凌厉无匹。
“杀!”李阙胯下战马猛地前冲,他身形如电,剑光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天子剑意柔中带刚,剑锋划过,敌军骑兵连人带马被斩成两段,血肉横飞。他一剑横扫,剑气如狂风卷过,数十名匈奴骑士还未拉开弓弦,便被剑气撕裂,头颅抛飞,尸身坠地。一名匈奴百夫长还未反应过来,眉心已被洞穿,鲜血喷涌而出,仰面倒下。
大梁皇帝李阙杀敌如屠蝼蚁,剑招之间毫无滞涩,宛若一尊战神`l`t`xs`fb.c`o`m降世,所到之处,敌军无不胆寒。然而,匈奴人悍不畏死,他们以命搏命,箭雨如潮,前仆后继地扑向大梁军阵。大梁士兵虽装备精良,却也难以完全抵挡这股疯狂的攻势,阵中不时传来惨叫,战马嘶鸣倒地,血腥味弥漫开来。
闵柔紧随李阙身侧,她胯下枣红骏马矫健如龙,手持银枪,枪尖寒光闪烁,宛若一朵盛开的血花。她那暴露的战甲在风沙中更显妖冶,甲片间的雪白肌肤被风沙染上微红,巨乳随着马匹颠簸起伏,银链叮当作响。她一枪刺出,枪尖直入一名匈奴骑士胸膛,鲜血喷溅在她脸上,她却毫不在意,舔了舔唇角,眼中满是嗜血的兴奋。
她率领铁骑左冲右突,每一次冲锋都带起一片血雾,敌军在她面前如稻草般被收割。然而,匈奴骑射的威胁无处不在,一支冷箭从侧面射来,直指她的肩头,闵柔反应极快,侧身一躲,箭矢擦过她的战甲,带起一串火花。她怒吼一声,回枪刺向箭矢来处,那射箭的匈奴骑士还未拉第二箭,便被她一枪挑落马下,尸首分离。
李阙与闵柔并肩作战,宛若两尊杀神`l`t`xs`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