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不要走……求你,不要。”
他孤注一掷般将自己埋进了她的温柔乡里,眼泪争先恐后从眼角溢出,打湿了发丝。
原白被操得眼前发黑,花穴内性器一刻不停地抽送着,他劲瘦的胯骨拍着她的臀部,发出剧烈的声音。
她的屁股绝对被啪红了。
(二十二)主人
操到最后原白没有了力气,她哭,季舒安也哭。
不同的是,他哭的时候也在操她,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处,势要撞开宫口。
她打他,骂他,甚至上嘴咬,男人都不停,打桩机一般将穴肉操得烂熟。
春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季舒安都没有停,好像春药的效果还在似的。
原白被插哭了,腹部凸出那根性器的形状又被挤压,无尽快感袭来,高潮后穴肉绞紧了性器,但那根东西仍是不管不顾冲撞着,把她的高潮一直延续着。
“停下!快停下!”她命令着。
但身下的男人耳朵聋了一般,不顾她的命令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该死,她就不该心软选择让他操进来的!
贱狗贱狗贱狗!
她的眼泪被他的舌头卷走,她重重的拧了一下他的腹部,漂亮的腹肌上多了一道青紫的指痕,她的本意是让他感觉到痛停下。
但季舒安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操得更重了,她的深处被撞开了缝隙,尖锐的痛夹杂着快感淹没了她。
她又哭了,豆大的泪滴砸到他的胸口,滚烫滚烫的让季舒安难过。
接近射精边缘的性器胀大到恐怖的程度,将穴肉撑得满满的,交合的水液全被堵在穴内,不得进出。
他想哄她,想亲她,但被手铐困住做不到,只好将满腔的热意化作下身的撞击深深埋进了她的宫口。
激射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又多又浓。
原白抓紧他的皮肉,牙齿在他胸口留下一个显眼的齿痕。
足足有几分钟,季舒安才射完,射完后的性器并没有变软,堵在穴内没让精液溢出来。
“……”
原白体内很胀,连续不停地性爱很累,她半晌还没休息过来。
等她休息好,没找这人算账,体内没有拔出去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她怒目而视,男人只是委屈看她。
“我是,主人,我是。”季舒安着迷道,明明身体已经没有了燥热,还是忍不住深埋在她的体内,想要再深一些,更深一些,直到合二为一。
他已经成为贱狗了,所以他的主人再让他操几次吧。
原白有些惊喜,一晚上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昔日高冷总裁在她身下甘愿成为贱狗,还喊她主人,心理上的满足感大于身体快感,爽了。
“主人把手铐解开吧,贱狗想抱主人,想亲主人,想操主人,求求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挺腰,性器又重重的操开了宫口。
原白身子一软,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怜惜被这一顶撞没了。
手铐她是绝对不可能解开的,解开了会被操死的!
操到最后她昏了过去,那被不断挣开的粉色情趣手铐终于承受不住破损了,季舒安将人抱在怀里又亲又啃,女人白净的脸上都是他的口水。
肖想了很久的红唇早被他啃肿了,甚至流出了血丝,她的口水以及被啃噬出的血丝全被他照单全收,他好像对她上了瘾,哪怕当事人昏了过去也没有放过,一遍又一遍尝试着新的姿势。
等到原白被操醒了发现还在梦里,她的下身早就没有了知觉,男人的双手早已解放,正掰开她的双腿将粗硕的性器插进去。
“主人终于醒了,贱狗的精液全部射给主人。”
“不要!拔出去,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原白气的打他,被他轻易桎梏住,男人将她的手牵到自己脸颊边,眷恋般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这个人终于疯成了她想要的样子,但她不想要了。
原白突然觉得以前那个让她重做方案的高冷季总还挺顺眼的,她喜欢做方案,让她去做方案吧。
(二十三)早餐与转账
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连带着空气都染上热意,季舒安睁开眼睛,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真丝睡裤黏答答的,都是他射出的液体。
他从来没有射出这么多,以往哪怕是遗精都没有那么多过。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昨晚那个连触感都很真实的梦境,他的口舌中仿佛还留存着原白淫水的味道,指尖仿佛还有着她腿根柔软的触感。
真实的不像梦境。
他脑子里那个普通职员的女人,已经悄悄换了一个标签。
标签上写着两个字——主人。
自己没能撸射的季舒安只能耐心的等性器疲软下去。
吃早餐时,被家里司机送到公司楼下时,乘上专属电梯时,他都在想那个女人。
真是疯了,他连工作时也会想到她。
工作效率大大降低,脑内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
去看看她吧,就当是为了工作效率,看了一眼就可以好好工作了。
起身时他又看到了办公桌摞着一沓厚厚的失败方案,都是昨天她交予的。
原来这么多吗?
她昨天还说了这不是她
的本职工作,这些都是老员工交给她做的。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看书请到首发站:qiuhuanr.com
季舒安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不懂下属之间的弯弯绕绕,但他也有所耳闻别的家族间私生子和婚生子之间争夺继承权有多激烈。
对于原白的控诉,他说了什么来着?
仔细回想起来,没有一句好词。
主人……会怪罪他吗?
季舒安完全不能将昨晚的梦当做普通的春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他会和现实接轨。
怀着紧张,羞怯的思绪他来到了原白昨晚办公的地方,左看右看也没有那个工位上也没有人。
倒是旁边的老员工们一边摸鱼一边看他的目光热切。
“……”
季舒安转头询问旁边的秃头男,指了指原白的工位,“她今天怎么没来?”
秃头男恍若课上被老师抽查的学生,板正的站了起来,“小原啊,今天请假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都好好的,今天就病了,太蹊跷了总感觉不正常。”
“哪有人病的那么突然,肯定是借着病假疯玩去了,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什么干一天活玩叁天的心态吗啧啧。”旁边的人还以为上司是来考察出勤的,直接嘴了上来。
殊不知季舒安的眉毛越皱越紧,他原以为原白的处境顶多是老员工丢给她工作,没想到已经到了职场霸凌的程度。
他能听出来这些老员工口中的排挤。
“你们被解雇了,现在可以去人事部领剩下的薪水了。”
……
“好疼。”
原白直到日上叁竿才醒了过来,身体上都是季舒安咬出来的痕迹。WWw.01`BZ.c`com
被插入的时间太长,下身依旧是饱胀的,仿佛里面还插着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