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自己?”他被我吼得一缩,低声说:“妈,我错了,我想你……”我瞪着他,打断他:“别说了!收拾干净,回你房间!”我转身进卧室,门“砰”地关上,眼泪掉下来——我冷着他,可他抱我的温度让我心软,我得硬着心,我是他的妈,这份乱伦的感情,不能再乱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对小宇的态度冷得像冰。他早上起床跟我打招呼,我低头喝咖啡,冷冷“嗯”一声,连眼神都不给他。他端着碗想跟我聊天,我直接起身收拾碗筷,低声说:“吃完就去学校,别磨蹭。”他低头不吭声,我转身进厨房,手攥着水杯,指甲抠进掌心,心里酸得要命——我不想这样,可一看到他,我就想起那天沙发上的疯狂,我得管住自己。
晚上他回来,我在客厅看电视,他坐过来想靠着我,低声说:“妈,今天老师表扬我了。”我没抬头,冷冷地说:“知道了,去写作业。”他愣了一下,眼里闪过失落,默默回了房间。我咬着唇,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是他的妈,我该夸他,可一开口我就怕那股私情漏出来,我只能冷着脸,把他推远。
周末他试着靠近我,低声说:“妈,咱们出去吃顿饭吧?”我瞥他一眼,声音硬邦邦地说:“没空,自己点外卖。”他低头不说话,眼圈有点红,我转过身,眼泪掉在睡裙上——我心疼他,可我更怕再靠近,那股背德的情愫会烧得更旺。我得硬着心,哪怕他难过,我也得让他明白,咱们不能再乱了。他默默回了房间,门“砰”地关上,我靠着沙发,手抖得攥不住睡裙,低声骂自己:“我这是疯了……”可骂归骂,那股想他的心思却压不下去。
这几天我忙着公司的事,穿着ol制服早出晚归,腿上的丝袜被风吹得凉飕飕的,c罩杯撑着衬衫,像个正常职场女人。可晚上回家,看到他低头吃饭的样子,我心就软得要命,又恨自己下贱。那股母爱让我想抱他,那股私情让我想起他操我的画面,我咬着唇,眼泪掉在枕头上——我得逃开这感觉,可怎么逃都逃不掉。他试着跟我说话,我总是冷着脸打断,低声说:“别烦我,自己管好自己。”他低头不吭声,眼里的光暗下去,我知道他难过,可我只能这样,我是他的妈,我得守住底线。
一天晚上,他敲我的门,低声说:“妈,我成绩单拿回来了,想给你看。”我靠在床头,冷冷地说:“放桌上,明天再说。”他站在门口没动,低声说:“妈,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他的声音哑得像哭过,我心一颤,手攥着被子,眼泪差点掉下来,可我硬着声说:“别胡说,我忙着呢,回你房间。”他没再说话,转身走了,我听着他的脚步声,眼泪掉在被子上——我不是讨厌他,我是怕自己再陷进去,可这份冷漠,却像刀子割在我俩中间。
暑假快到了,公司放了几天假,我看着小宇的期末成绩单,挺不错,心想:带他出去走走吧,散散心,或许能缓解这尴尬。我得换个环境冷静一下,也让他离我远点,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我冷着脸跟他提了一句:“暑假公司有假,我带你出去玩两天,别误会,就是散散心。”他抬头看我,眼睛一亮,低声说:“真的?妈,太好了!”我没笑,冷冷地说:“别高兴太早,收拾东西,别给我添乱。”他点点头,跑去收拾,我靠着沙发,手攥着睡裙,眼泪掉下来——我得管住自己,这趟旅游不能再乱,可那股想他的心思,像影子跟着我,怎么都甩不掉。
收拾行李那天,我挑了件深蓝色登山外套,白色速干t恤,黑色紧身运动裤,脚踩灰色登山鞋,头发扎成马尾,整个人干练又简单。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c罩杯撑得t恤鼓鼓的,臀部曲线被运动裤勾勒得清晰,心想:我得端庄点,不能再给他乱想的机会。小宇敲门进来,低声说:“妈,我收拾好了。”我瞥他一眼,冷冷地说:“放那儿,走吧。”他背着包跟在我身后,我没回头,心里乱得像散了架——这趟出去,我得冷着,不能再让他靠近,可他的影子,却总在我心里晃。
第十六章 山雨旅馆与禁忌触碰
暑假来了,小宇放假在家,我想着带他出去散散心,缓解这段时间的尴尬和压抑。我挑了个离城不远的山区景区,计划爬爬山,看看风景,两个人冷静一下。我穿了件深蓝色登山外套,里面是白色速干t恤,c罩杯撑得胸前鼓鼓的,下身是黑色紧身运动裤,勾勒出臀部曲线,腿上没穿丝袜,脚踩一双灰色登山鞋,头发扎成马尾,整个人清爽又利落。小宇穿了件黑色冲锋衣和运动短裤,背着个小背包,16岁的少年身形挺拔,帅气得像他爸年轻时。
我们一大早出发,爬了一天山,空气清新,风景不错,我俩边走边聊,他还给我拍了几张照片,低声说:“妈,你穿这样真好看,比我同学的姐姐还年轻。”我瞥他一眼,冷冷地说:“别贫嘴,走你的。”心里却酸得要命,他的笑像针扎在我心上,我得冷着,不能让他看出什么。下午四点多,天色突然暗下来,山风呼呼响着,远处传来闷雷声。我皱了皱眉,低声说:“小宇,咱得快点下山,别赶上雨。”可话音刚落,山坡上一声巨响,泥石流夹着碎石滚下来,堵了下山的路。
景区广播响起来,说山体滑坡,交通断了,今晚下不了山,让游客找地方暂住。我咬着唇,拉着小宇找到个山腰的小旅馆,地方破破烂烂,木墙斑驳,屋顶还漏着点水。山上被堵的人多,房间紧张,老板娘摊手说:“就剩一间小房了,单人床,你们挤挤吧。”我愣了一下,看了眼小宇,他挠挠头,低声说:“妈,我睡车里吧,外面有车。”我瞥了眼窗外,暴雨砸得地面噼啪响,雷声轰隆,我咬着唇,冷冷地说:“外面这么大雨,你睡车里干什么?挤一晚,明天走。”
房间小的可怜,一张单人床靠墙,床单发黄,旁边只有个破木桌和一盏昏黄的灯。我俩放下背包,我穿着登山外套和运动裤,小宇脱了冲锋衣,只剩t恤和短裤。我坐到床边,低声说:“小宇,你白天爬山累了,先睡。”他摇摇头,眼里满是疲惫,低声说:“妈,你睡吧,我眯一会儿。”我看他眼下的青黑,心一软,可语气还是硬邦邦地说:“穿着衣服挤挤睡,别废话。”他犹豫了一下,爬上来躺在我旁边,床窄得肩膀都挨着。他的气息喷在我颈窝,温热得让我心跳有点乱。我低声说:“睡吧,别乱动。”他嗯了一声,闭上眼,外面暴雨砸得窗户哗哗响,雷声轰隆,我身子抖了抖。
他从后面搂住我,胳膊搭在我腰上,低声说:“妈,别怕,有我在。”他的胸贴着我的背,温热得让我心一颤,我没动,低声说:“睡你的。”可外面雷声炸得我缩了缩身子,他搂得更紧,我咬着唇没推开。房间里静下来,只有雨声和雷声,我俩都没说话,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躺了一会儿,我翻了个身,屁股不小心顶到个硬硬的东西,隔着运动裤也能感觉到那股热,我脑子“嗡”的一声,僵住了。
我脸烫得像火烧,小宇的呼吸重了几分,手开始不老实,指尖时不时蹭过我的胸,c罩杯隔着外套被他碰得一颤。我咬着唇,装作没察觉,低声说:“别动,睡觉。”可身体不听使唤,大腿抖得厉害,阴部湿得黏住内裤,那股背德的燥热烧上来。他的手越蹭越多,掌心贴着我的胸,轻轻揉了一下,我低吟一声,身子抖得更厉害。
他呼吸乱了,右手慢慢伸进我的运动裤,指尖滑过我的臀部,温热得像电流,我抓着床单,低声说:“小宇,别……咱们不能……”可腿却没合拢,他的手钻进内裤,摸着我的阴部,湿热得像要把我融化。我尖叫一声,身子彻底软了。
暴雨砸在窗上,雷声轰隆,小旅馆的单人床吱吱作响,他的手勾住我的运动裤边缘,慢慢往下褪,布料滑过我的臀部,露出白色蕾丝内裤,紧贴着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