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凛,暗骂了自己一句,然后不动声色的放开手,冷哼一声:“哼,找死!”
小丫头擦了擦眼泪坐起来,愤愤不平的又踢我一脚:“有种你别挠我痒。”
“自己把你的臭脚乱放。”我不看她。
“才不臭呢!”她瞪我一眼。
“呕~”我夸张的做出一个呕吐的表情。
她眉毛一挑,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别装了,我看你喜欢得很。”
心里一个咯噔,我装傻道:“胡说八道。”
她笑意不减,水灵灵的大眼睛凑近我,红着脸轻声问道:“你不喜欢的话,那天干嘛用我的丝袜那个?”
我无言以对,满脸通红。
小丫头嘴角扬起,在我耳边吐气如兰:“你就是个喜欢女人脚的死变态。”
“胡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诬陷我啊。”我抵死不认。
“那你...敢不敢帮我按一下脚?”
我脸上一热,心头一跳,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拒绝道:“不要!”
“哼~”她退回去,笑容揶揄,得意道:“心虚了吧?”
“我心虚什么,我凭什么要帮你按摩,美得你。”我的确有点心虚,这要是其他女人,我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但这是我妹,我有点害怕,更何况,我答应过老妈的。
“说到底还不是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平白无故,我为什么要给你服务,做梦呢。”
“死变态!”
“你才是!”
“死变态!”
“反弹!”
“死变态!”
“幼稚,我懒得理你。”我双眼一闭,爱咋咋地。今天就是说破天,这个豆腐,我不吃!
小丫头露出得胜的笑容,洋洋得意:“死鸭子嘴硬。”
我就地躺下,侧身背过去,晒太阳呢,谁跟你瞎胡闹。
等我再次醒来,天色已然渐晚。
金色的斜阳混杂着晚风,在湖面缓缓流动,摇落的樱花飞舞,飘落在少女的秀发上,她却全无察觉,只全神`l`t`xs`fb.c`o`m贯注的涂抹着那幅快要结束的画作。
这小丫头,蛮可爱的嘛。
等等,不是,干嘛把我睡觉的样子也画下来了?
我起身伸个懒腰,小丫头听到声音,回头浅浅一笑:“马上就好了。”
“不急,你慢慢画。”
“嗯。”
...
和小丫头回到家,老妈已经准备好晚饭,但我的注意力却没放在丰盛的晚餐上。
老妈还是穿的上午那套牛仔裤搭配条纹衬衫,但是脚腕处怎么却多出一抹黑丝?
我记得很清楚,今天上午老妈牛仔裤下绝对没什么丝袜,我还因此沮丧了一阵呢。
所以,是老妈运动以后,特意为我穿上的?
心头猛的一跳,我忽然又想起那一夜,老妈在我面前自慰到喷水的淫荡模样。
老妈似乎有点闷骚呢。
因为小丫头一直在客厅,十点才回房,我也只能老老实实等她回房。
眼睁睁看着她进了房间,我转头看向一本正经看电视的老妈。
老妈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她脸色一红,轻轻推了推眼镜,假装没有看见。
我也不说话,就静静的欣赏她的盛世美颜。
老妈有点绷不住,柳眉一横,瞪我一眼,恼道:“看什么看?”
“看天仙下凡。”我笑嘻嘻。
她嘴角上扬,失笑道:“少在这儿拍马屁,看你的电视。”
“说起天仙,我倒想起一个故事。”
老妈斜睨我一眼,也不接话,两条长腿搭在茶几上,优雅闲适。
“说从前有个仙女,长得很漂亮,又担心自己老了,就抱着镜子问,魔镜魔镜,你说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啊?魔镜就说了,老巫婆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老妈无语的白了我一眼,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老巫婆是最美的女人?”
“仙女也是这么问的,为什么老巫婆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魔镜就说了,老巫婆,别以为化了妆我就不认识你。”
“扑哧。”老妈被我逗得一乐,笑靥如花,然后不紧不慢的揪住我耳朵,似笑非笑道:“老巫婆是吧?”
“哎,疼疼疼...我又没说您,再说了,您也没化妆啊。”
老妈并不松手,笑吟吟道:“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敢编排你老妈。”
“嘶...疼...真没说您,您要在故事里,怎么也得是白雪公主吧。”
老妈闻言,笑吟吟的松开手:“算你识相。”
我摸了摸通红的耳朵,只能感叹,女人对年龄是真的很敏感。
“您这么好看,不化妆也是仙女,跟老巫婆有什么关系。”
“你少来。”老妈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话说回来,你想好要什么奖励没有。”
“想好了。”我微笑。
“哦~是什么?”
“都还不知道成绩呢,现在说了万一考得很差岂不是很尴尬?”
老妈笑笑:“那就明天再说。”
“欸,老妈,要不然我们来玩笔仙吧,测一测明天能考多少分。”我兴致盎然。
“笔仙?”老妈一楞。
“对呀,看一看准不准。”看成绩什么都是虚的,主要想摸一摸老妈的手。
“封建迷信。”老妈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想玩。
“您不会是害怕了吧。”我笑嘻嘻的问。
母亲的尊严当然不会在儿子面前承认害怕,嘴硬道:“我只是觉得浪费时间。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来嘛来嘛,我去准备。”说完,也不管老妈的反应,迅速去找来纸笔蜡烛。
在纸上左右两侧写上数字,上下写上是否,然后点上蜡烛,把电视和灯都关了。
房间里一下变得昏暗,蜡烛微弱的火光跳跃,黑影跃动,看起来有些恐怖片的氛围了。
老妈在烛火的照耀下身姿妖冶,只是脸上却有点紧张,竟然显得有点可爱,她慢慢坐过来,小声开口:“要怎么玩?”
火光闪耀之下,我轻轻握住老妈的手,手背贴在一起,十指一起扣住毛笔:“我们这样把笔扣住,然后手臂悬空,不能借力,然后全身放松,剩下的您交给我就行。”
老妈的手很纤长,冰凉细腻,感觉很舒服。
和老妈一起握着笔点在纸上,我缓缓开口:“笔仙笔仙,我是你的今生,如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我半点不信这种封建迷信,但还是念得很慢,带着点故弄玄虚的味道,其实心中已经想起了老妈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时的场景。
两只手臂笔直悬空,过了一阵,自然微微颤抖,悬空的笔也微微颤动起来,墨迹缓缓移动,在纸上画出一个小圈。
“妈,笔仙来了。”
老妈根本不敢说话,轻轻吞咽一下,若有若无的轻“嗯”一声。
我轻轻开口:“你是笔仙吗?打勾或者打叉。”
顿了一顿,毛笔轻轻颤动,竟然真的在纸上歪歪斜斜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