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唔,姑且是吃饱了吧。”
胃还在难受,头也晕乎乎,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再回到那个充满汗臭味与焦肉味的环境。
“部长是要进去打个招呼呢?还是回学校呢?”
“直接回去。”
“不过我的外套还在座位上,你先走吧。”
尽管我一点也不像面对那张讨人厌的脸,但是被冷风吹了片刻后,大脑也一并冷静下来。
藏原大学与平江大学经常会举办这样的交流会,如果当着两个学生会这么多人的面闹得难看,将来共事也会有影响,以后这种双方学校的社交活动,还是交给会长去做吧。
我转身推开烤肉店的门,左手被一把抓住。
“我去拿就好,还请部长就在门外等我。”
我一时愣住,身上一沉,金顺希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我的肩上,接过烤肉店的门把手推开。
喧闹的人声和肉焦化的味道一下子涌动出来,店中央的男生站做一堆,肩膀搭着肩膀,围成半圈唱祝酒歌,另外几个男生坐在凳子上,笑闹着要教女孩儿们酒桌游戏。
随青部长左脚踩在凳子上,身体跟随着歌词节拍左摇右晃,一眼将进门的金顺希捕捉住,高举着左手向他挥舞。
“金顺希,你去哪里了!快点,大家都在等着你喝酒呢!”
大门“砰”一声关上,人和桌子变成了玻璃上的涂色画片,周围又安静下来。
今天早上天气预报发布寒潮预警,预计晚上会有降雪,此时灰黑色的云层布满整个天空,风中夹杂着落雪前独有的铁锈气味。
门后传来的模糊声音让我昏昏欲睡,醉酒后的身体也因为酒精的缘故开始发烫。我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以及脸颊,过高的体温已经让我感受不到手与脖子的温差。
脑子里闪现过无数条妙龄少女醉酒后,被陌生人带走的犯罪事件,我一点也不想让自己的脸登上当地的新闻报纸,旁边附上“藏原大学学生会部长夜间醉倒在烤肉店门前”等,专门吸引那些独特八卦爱好者的标题。
我将自己塞进角落,背靠着烤肉店的墙壁,埋在大衣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
我乘坐着海盗船行驶在碧波荡漾的宽阔海洋上,杰克船长摸着他标志的胡须,向海洋伸出他的手指头,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那里有一座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的海岛。
“那就是黄金岛。”杰克船长说。
忽然间疾风骤雨,海风呼啸,蔚蓝的海面变成了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水,我的身体跟随船体摇摇晃晃。
耳边有个声音孜孜不倦的喊着“部长!部长!”
我挣扎着睁开粘连的眼皮,在睫毛缝隙里看到金顺希蹲在我面前,平日里总是温柔淡然的脸此刻有些慌张。
看到我醒来,他叹了口气:“部长,这里可不是睡觉的地方。”
他用手背贴上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一瞬间让我有些失神`l`t`xs`fb.c`o`m。
“天,你的脸好烫。部长,你还能站起来吗?”
我被他搀扶着,双腿刚站稳,身体就像一根依附在木桩上的海带瘫软在他身上。
金顺希托住我的后背,“部长,你该不是喝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头顶的声音如云雾般缥缈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
“那个混蛋。”
热意如同鱼儿游曳到心脏,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脸贴在金顺希冰凉的毛衣上,听他胸腔的振动,下一秒,就被紧紧裹进大衣里。
之后的事情并非完全没有意识。
我坐在酒店床上,因为燥热想要解开胸前的纽扣,金顺希站在我面前不到两步的地方,满脸窘迫,面颊与耳朵红红的,很可爱。
他小鹿一样怯懦的眼睛躲闪着我的视线,一只手慌乱地抓住我不安分的爪子,头撇过去,眼神`l`t`xs`fb.c`o`m直愣愣的盯着某处,语气略显不自在:“部长......我下去给你买冰水,应该能缓解一些。”
他松开我的手站起来,留下一个背影。
巨大的恐慌席卷我的身体,就像是溺水的人想要牢牢捉住身边一切可以拯救他的东西。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我伸手拽住他的袖子,被我拽住的金顺希明显一顿,好半天才转过头来。
我用了好大一会儿了功夫才从眩晕的视线里看清他的脸。
酒店的射灯从上至下照在他身上,就像从黑夜里出走的死神`l`t`xs`fb.c`o`m,阴鸷又残酷,他的小鹿眼睛像狼又像豹子,在阴影里冷漠又无情的审视我。
我心里打了个寒战,松开他的袖子,低下头,轻声说。
“抱歉。”
下一秒,他捧上我的脸,用力的吻了下来。
(三)部长,会难受吗
大脑做不出反应,只有嘴巴软绵绵被两片棉花糖吸住的触感,鼻腔充盈着烤肉和淡淡的啤酒味道。
过一会,棉花糖放开我的唇。
“部长,呼吸。”
金顺希长睫毛的眼睛紧盯住我的脸,刚才亲了我的嘴巴红润润的张开,“部长,你知道你的脸现在很红吗?”
他慢慢捧起我的下巴。
“你现在简直就是在邀请我,让我狠狠抱你——”
空气中的每一个字都在我耳膜上跳动,然而大脑难以拆解其中的含义,我只觉得他的手心冰凉,舒适得像是一小片
柔软的棉被,我将脸瘫倒在上面,微微蹭了蹭。
“......”
下一秒我的脸蛋被狠狠掐住,脸皮都被扯得严重变了形。
我疼得龇牙咧嘴,呜呜地控诉。
手指力道这么重,说话还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部长,你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面前是谁吗?”
我皱着眉头看他,极为不舒适地摇了摇头,鲨鱼一样恶狠狠地叼住他的手指:“窝管泥素谁。”
被咬住的指头瑟缩一下,我还故意追上去报复性的用牙尖碾了碾。
咬了一会儿,被叼着的指头不动也不跑,恶狗不吃没有挑战性的猎物。
我自觉无趣,一口吐出来。
“不好吃,唔——”
下一秒,一条湿漉漉滑腻腻的舌头钻进我的口腔,用力地舔舐我的牙龈,将我的舌头搅得乱七八糟。
我极力想把嘴里的这条横冲直撞的泥鳅赶出去,这条泥鳅反而顺势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泥鳅饶有兴致地划过我的舌面,舌头上数以万计的味蕾从来没有被这样狠狠对待过,电流一样的快感窜上脊背,身后一只手托住我瘫软的腰,并将我用力扣向对方。
“部长,呼吸。”
我迷迷糊糊接受到耳边这声信号,眼睛努力聚焦。
金顺希那张好看的脸在我眼前像水彩画一样,清晰,又晕开。
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被指头抹去,嘴角因为被指头卡住而被迫张开,舌下的唾液沾湿了他的拇指,然后,那条滑腻又狡猾的泥鳅又钻了进来,强势又霸道的占据口腔的每一寸位置。
我伸出手推他,手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看上去更像是在欲拒还迎一样。|最|新|网|址|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