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脸侧被夹得更紧的反馈。
阴毛压在他鼻腔,满脸都是她的味道,即使呼吸不畅,下身也只会更兴奋,想被主人亵玩……想被主人踩……想被主人用木棍抽上去……
白瑜想,他或许真的很适合做一条狗。一条只忠于沈昭的狗。
于是嘴上功夫更猛烈,似乎在先前一次的口交中摸到了些许门道,他完全能够从沈昭的反应中精准地刺激到她最敏感的部位,浪潮一层层迭加,他要将她送上云端,体验极致的快乐。
双腿越发夹得紧了,剧烈的喘息变为呻吟。白瑜近乎窒息,却仿佛溺入梦幻的深海里,嘴上动作不停,像还在口欲期的婴儿一般尽情地吞吃一切。
“嘶——停下!”
沈昭猛地直起身,抓着满脸欲色的白瑜的头发将他扯开。
真不知道是谁到了高潮,怎么反倒是白瑜一脸被玩坏了的样子。双眼无神`l`t`xs`fb.c`o`m,唇边还带着晶亮的水液。他脑中的浪潮还在翻涌着,猛烈到听不清沈昭的言语,猛烈到无法控制地想要更贴近她。想要身躯相贴,想要灵魂交融,想要将自己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献给他的神`l`t`xs`fb.c`o`m明。
“小狗这都能爽?”沈昭笑了,从白瑜身上下来,扫了一眼他下身,一片白浊,在无任何直接刺激的情况下射精,真是天生的贱狗,“考不考虑长期?”
话题跳跃地太快,白瑜一时没反应过来,脑袋发懵地询问,“长期?”
“签个正式点的主仆契约,你就是我现阶段的固定伴侣了。”
说到伴侣二字,沈昭又想起时聿,他也是自己的伴侣,虽然真要仔细算,沈昭看他,更像看一个包暖床的免费保夫,顺带还有个配子的身份。不过也不能说白瑜就有多特殊,她的伴侣多到如过江之卿,来来去去,留得最长久的还是时聿,只是不知道他能容忍白瑜多久呢?
尤其是这两张脸……她一个都难以割舍。
“那我是姐姐的,是姐姐的小狗。”真挚的眸光快要把沈昭感动了,于是她赐下一吻落在他额心。
“对,你是我的。”
……
这种契约这里有很多,至少这间房内就有不下十份准备着,尽管沈昭几乎不怎么用这种东西。
“你先填。”她递过去一张表格,却被推回来,“姐姐写吧,我什么都可以。”他晶亮的眸光有些晃眼,好像还是几年前的那个明朗的少年,似乎从未被家族的倾倒而影响,从未被娱乐圈的混乱而侵蚀……他保留着最洁净最纯真的一半灵魂,只在她面前展露。
他信任沈昭,或者说……他全盘接受沈昭对他做的任何事,即使受伤,也要靠近,他要登上高塔,去拥抱她。
“行。”沈昭也不推辞,不断在表格中填写着什么,画着勾勾叉叉,“穿孔,能接受吗?”
“可以。”
“圣水呢?”
“可以。”
“称呼和dirtytalk方面有什么忌讳?”
“……”到这个问题时,他有些许沉默,露出一丝恳求,“过程中不要提白景溪好不好。”下意识的,人也贴过去,脸侧贴上她的臂膀,热量传递,两人体温渐渐贴近。
沈昭本来也没这个想法,白景溪目前是过去式,何必来她的新生活里插一脚?哦不,他脚断了,没法儿插足。这算什么地狱笑话,她忍不住笑,在白瑜耳中听来却像是有些嘲笑意味,轻蹭着她,碎发扎得她有些痒,“姐姐……”
“我们两个人的游戏,为什么要提他?”
“那我以后还要和你报备他的消息吗……?”白瑜问。
“游戏时间,他不在我们的世界里。至于游戏外,你觉得呢?”沈昭把白瑜拉开,挑眉看他。
知道自己犯了蠢,白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继续回答着沈昭时不时的提问,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回答“可以”后,终于,纸张被推到他面前。
左下角是沈昭的名字,并不潦草,是优雅的行书,又带着些随意。都说字如其人,白瑜觉得沈昭的确是这样。而他自己,这几年到底还是在娱乐圈中的艺术体签名签多了,正式写名字反倒有些别扭,最终纠结了会儿,规规矩矩地写了两个方块字,紧挨在沈昭下方。
看起来……是个乖巧的小孩子。
(九)身份
晨光从窗帘缝隙中偷偷溜进室内,让原本昏暗无光的房间亮了些许。
床上,白瑜半蜷缩着身子窝在沈昭怀里,单手揽着她的腰,将脑袋埋在她肩头,与她紧紧贴在一起。
将醒不醒时,他脑袋蹭动,弄得沈昭也迷迷糊糊清醒了几分,不耐的伸手摁住他脑袋,侧身将他抱住,不许他乱动。
白瑜终于安分下来,又在渴望已久的怀抱中安心舒适地睡去。
临近中午,沈昭先醒来。昨晚第二场他们又闹了许久,也忘记是几点了,沈昭洗完澡出来时看到白瑜已经换好了备用床单,便倒头就睡,也没去管白瑜是何时才入睡。
直至醒来时才发现,两人紧贴在一起,互相环抱,像两只八爪鱼。
习惯似乎没那么容易改掉,不过让自己养成习惯的人想要换起来还算容易。
沈昭先行去洗漱换衣,白瑜还缩在被子里发愣。
昨夜的一切都像梦一样,梦中的他全盘接收沈昭的所有指令,尽可能地让她欢愉。当然,这些也是他期盼已久的,他亦沉溺于欲海。
掀开被子,借着窗帘缝隙透来的光看清了身上的痕迹。轻触上去反复摩挲,真实的疼痛卷土重来,他却满心欢喜,将头埋进被子里暗自窃喜。
沈昭出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她走过去拉开窗帘,又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坐到床上,顺手拍了下白瑜的脑袋,带着笑意地催促道。
“快去洗漱,二十分钟后带你去吃饭。要是慢了我可就换人陪了。”
白瑜闻言,应声后便立刻起身想去穿衣服,却发现昨天的衣服还好,只是有点皱,裤子却是完全穿不了了,拿在手里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和沈昭说话。
“衣服好像穿不了了……”
“客厅沙发上有新的,自己拿。”
沈昭头也没抬地说完,仍然靠坐在床头玩着手机。
昨天时聿又发了许多消息,像是一只旅行青蛙,不住地说着自己下飞机了、刚到住所、准备吃饭,以及一些有趣的见闻之类的事情。
沈昭滑动消息到最早一条,才发现自己那时遗漏了一条消息,于是随手回复。
昭:分开才二十四小时,就又开始想我了?
那头似乎是一直等待着她的消息一般,回复得很快。
时聿: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
沈昭几乎可以想象出那头他抱着手机一脸委屈地敲字的模样,乐呵呵地回复着。
昭:当然想啊——
昭:没有阿聿牌暖心解酒汤,我真是心凉凉胃凉凉被窝也凉凉。
时聿:等我尽快结束这边马上回来照顾你。
时聿:难受得很严重吗?药箱里有胃药,零食柜里还有解酒糖,还是很难受的话要去医院的。秦助的假期还没结束吗?要不要让她来照顾照顾你。
秦助是沈昭的私人助理,沈昭休假时顺便给她也放了个长假。
沈昭只是开个玩笑,她酒量一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