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抚摸他。
沈昭知道,但不理会。
普通狗不能这么训,会应激,这条狗没关系,凭着心情,怎么玩都可以。她不在乎会有白瑜的粉丝说三道四,狗不护主,怎么对得起这些年对他的照顾。
飞机上的头等舱位置不够,分了两班人,坐一天之内时间不同的飞机。上飞机后实在不便拍摄,昨夜就已提前说明,同时提醒了一下各位嘉宾们注意记录,照片或vlog形式都可以,下飞机后在社交平台发布,带动一下节目热度,也更亲近观众。
沈昭社交平台有号,但肯定是不能用的,于是在参加节目时注册了一个新的wb号。潦草拍完一点短视频,准备后续交给随行助理剪辑,即使是放松,她的时间也不是用来做这个的,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不想。
白瑜的vip舱就在隔壁,沈昭从座椅里起身打开门,发现白瑜的门虚掩着,便直接走了进去。背手带上门,加了免打扰锁,再俯下身拍拍小狗的脸蛋,轻笑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虽然是头等舱,比普通位置宽敞,但也的确不够两个人活动自如,至少白瑜是这样觉得的。他站起身,得到安抚的一吻后让沈昭坐进位置里。座椅的角度调得正合适,半躺不躺的,优秀皮质包裹着柔软的内在,却也有一定支撑,很舒服。
沈昭只感受了下,没再调整座椅,便直起身将白瑜拉进怀里,在自己腿上坐下。
“小狗好像不开心。”肯定的语气,沈昭的手不挺抚摸着他的脑袋,时不时抓两下他的头发,看起来真像是在rua一条狗狗。
“有一点……”他垂下头,不说原因。
“可是小狗只能是小狗啊——”沈昭一副颇为无奈的模样,看起来像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主人在和朋友说话的时候,小狗怎么能打扰呢?”
她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白瑜胸口,揉搓到他忍不住低喘出声起了生理反应时,才调笑着让手往他身下走去。
(十七)
白瑜年少时曾想过,如果自己同白景溪差不多年纪,是否先遇上沈昭的人便是自己?
沈昭是他年少时无法触碰的幻梦,仅有的唯一接触也是她酒醉后落在自己唇上的亲亲一吻,他记了许多许多年,直到现在——
应当是幸福的。他也的确有过几天沉溺在爱河之中。只是后来,没见面的那几天使他焦虑难安,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没站上一块牢靠的岩石——他永远没办法光明正大以很多人都拥有过的身份站在沈昭身边。
因为沈昭说,他是小狗。
该怎么办?他不知道。沈昭的唇贴上来时他还是大脑一片空白,只要在她身边、只要触碰到她,他就很难不起生理反应。多巴胺极速分泌,向大脑传送着反应,再由大脑将兴奋的反应传送至全身,除了心脏。
一颗心仿佛在沈昭手心里被她拉来扯去,闷痛,却又享受她带给自己的一切。
人会主动变成狗吗?他从前觉得如果沈昭是主人,那他毫无异议。可现在,他真的变作沈昭身边的一条狗,他才发觉那颗人的心脏还未改变,人的贪欲无穷无尽。正如曾经他只渴望做沈昭的地下情人,分别的那几年只渴求能与她多见面,现在却在得到“乖狗狗”的身份后忍不住想要起身变作人站在她身边,正大光明地站在她身边。
下身胀痛着,这些天来一直都是这样。沈昭锁着他,说“小狗要被关着才会更听话。”他否认,说自己只愿意贴近她,沈昭笑而不答,没聊几句,挂了电话。他捧着手机,回忆方才在
通话过程中听到的男声,牙齿愈发咬得紧,只恨不得一辈子黏住她。
他曾经不觉得自己恋痛,可当沈昭赐予他疼痛时,他难以遏制的兴奋告诉他——如果是沈昭,怎么样都可以。
习惯了数天被锁住的感受——或许习惯这个词并不准确,他享受,享受沈昭的管控,并因此得到安全感,找到被占有的奇妙安慰。
突然被沈昭解开,身体比意识更先反应过来,浑身颤抖一瞬,然后便是性器抽动几下,像是射精的前兆。
沈昭离开他的唇,看着他茫然的眼眸,又忍不住轻笑,“在想什么?”同时将手指覆在顶端孔洞上,摩挲着。眸光一刻不离地观察着他的反应,这实在是一条有趣的狗。
沈昭对白瑜没什么特别的心思,从最开始见面,到后来白家的意外,从因白景溪而产生的联络,到随手丢给他一点资源,再是重逢,直到现在——她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思。
她很简单地认为,白瑜适合做狗。于是顺手就抚摸两下、顺手就投喂些肉干、顺手就牵到自己的领地、顺手就训一下这条温顺但不算优秀的小野犬。
要说和白瑜玩不快乐吗?必然是不可能的,她不会委屈自己,也向来不怜惜男人。
圈内人人都说她温柔,即使她在调教时下手再狠戾,也没人对她有过什么负面评价。因为她太会筛选对胃口的狗,因为她太懂得如何掌控全局。事前事后做得都很到位,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许多人甚至认为,沈昭这样温柔的人,哪怕无法维系长期ds关系,做个朋友也是很好的,可惜至今无人成功,她的朋友还是那么几个人。
或许是她掩藏的太好,也或许是那些狗都太笨,他们都不懂,太温柔,反而是因为她礼仪十足,而非本性如此。
有些火焰的内焰温度比外焰低,而沈昭,恰好是这样一束火焰。
白瑜跨坐在沈昭腿上,眼神`l`t`xs`fb.c`o`m清明了些许,只不过那眼眸中的倒影有且仅有沈昭一人,有且仅有那一张温柔的面。
下体的难受顾不上去体会了,他只觉得全部情绪都堆积在心脏,大脑中唯一的想法只有贴近她一点,再贴近她一点。
扑进她的怀里,双手无处安放于是收着贴在她肩头,倒也真像是一条正趴下休息的小狗。
鼻头没由来的一酸,眼眶发热,一不留神`l`t`xs`fb.c`o`m便落了滴泪到沈昭的肩头,可惜她毫无知觉。不过即使知道了她也不会做什么,她见过太多男人的眼泪,甚至眼泪对她来说反而是助兴工具。
先前一直被束缚的性器一朝得以解放,立刻迫不及待地胀大,在沈昭手中发热,偶尔抽动一两下。她修剪圆润的指甲刮过顶端最敏感的一条沟壑时,顶端还吐出一小股清液,弄脏了她的手套。
沈昭另一只手摸到了白瑜的后脑,抓住他的短发猛地一扯,便见到眼眶通红的白瑜一脸无措的模样,顺手便扇了他下身性器一巴掌。打得性器歪过去,又很快回正,贴住她的掌心。
沈昭慢条斯理地将手套褪去,往白瑜性器上丢,看上去有些不悦,“再流水就在整个节目里都被锁住吧。”说完,眉目又突然柔和下去,轻拍他微红的脸,“去漱口。”
白瑜低声应了句,拾起方才蹭过顶端时再次被弄脏一分的手套,放到窗边窄桌上,转身翻来漱口水清洗口腔。
他们都再清楚不过那句话隐藏的含义。
白瑜全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