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思考，只能遵循本能的驱使。
他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把翠婶按倒在桌面上。丝袜被粗
地扯
，
内裤被拉到一边，董明甚至没完全脱掉裤子，就急切地进
了她。
「啊！」翠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对……就这样……
我……」
董明像
野兽一样抽
ww^w.dybzfb.c^o^m着，半个月的禁欲让他格外激动。桌面随着撞击砰砰
作响，翠婶的
房在敞开的衣襟中剧烈晃动，
红也被蹭花了，在嘴角晕开一片
红痕。
「董老师……啊……好
……」翠婶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我和欣儿……啊……
谁更紧？」
这个问题像一盆冷水浇在董明上。他停下动作，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
：「你……你们……」
翠婶不以为意，主动扭动腰
：「我们打了个赌……」她喘息着，「看谁先
怀上你的种……」
董明感到一阵眩晕。他知道母俩都想要他的孩子，但没想到她们竟然把这
当成一场比赛！这太荒谬了，太疯狂了……
「你疯了……」他喃喃道，却无法控制自己继续抽动的欲望。
翠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疯狂：「是啊，我疯了……」她突然翻身，把董
明推到椅子上，自己骑了上去，「但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她开始上下起伏，动作狂野而熟练。董明看着她晃动的房和迷离的表
，
理智再次被欲望淹没。他掐住翠婶的腰，帮助她动作，两很快找到了默契的节
奏。
「董明……」翠婶罕见地直呼其名，「
里面……我要你的种……」
这句话成了压垮董明的最后一根稻
。他死死按住翠婶的部，在她体内释
放了自己。高
来得如此强烈，他眼前甚至出现了白光。
翠婶也达到了顶点，她仰着尖叫，指甲陷董明的肩膀。两像溺水
者一样紧紧相拥，喘息着等待心跳恢复正常。
良久，翠婶才从董明身上爬起来，整理凌
的衣服。她的丝袜已经得不成
样子，索
脱下来扔到一边。
「放心，」她仿佛看透了董明的担忧，「一切有我承担。」
董明木然地点，还在消化刚才听到的消息。翠婶和欣儿竟然在比赛谁先怀
孕……这太超乎他的认知了。
「我得走了，」翠婶穿上高跟鞋，在董明唇上轻啄一下，「三天后我再来。」
董明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她扭着腰肢离开。门关上后，他才长舒一气，瘫
在椅子上。桌上、地上到处都是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欲的气息。他看了看
历——
还有半年支教就结束了。半年，他必须坚持住，然后永远离开这个疯狂的地方。
……
接下来的子，董明像走钢丝一样小心平衡着与母俩的关系。翠婶说到做
到，三天后就再次光临他的宿舍，之后每隔几天就会来一次，每次都穿着那件红
色连衣裙。欣儿也时不时找借来学校，在空教室里与他幽会。
最危险的是有几次，母俩几乎同时来找他，董明不得不编造各种理由分开
见面。他感觉自己像个被两个猎追逐的猎物，随时可能被撕成两半。
一个月后的傍晚，欣儿在校舍后的树林里拦住了董明。
「董老师，」她直接扑进他怀里，「我想你了。」
董明条件反地搂住她，眼睛却紧张地扫视四周，生怕翠婶突然出现。欣儿
比母亲更加大胆，常常不分场合地向他索求。
「欣儿，这里不安全……」董明试图推开她。
欣儿却抱得更紧：「怕什么？铁柱跟我爹去镇上了。」她仰起脸，眼中闪烁
着异样的光芒，「董老师，带我走吧。」
董明一愣：「什么？」
「带我离开这里，」欣儿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去城里，就我们俩。」
董明的心沉了下去。他从未想过带欣儿走，这个山村孩与他的世界相差太
远了。但直接拒绝又太危险……
「欣儿，这……这太突然了……」他结结
地说，「我还没准备好……」
欣儿的眼神｀l｀t｀xs｀fb.c｀o｀m黯淡下来：「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董明急忙解释，「是我现在工作不稳定，等我在城里站稳
脚跟……」
「我可以等，」欣儿打断他，「我等你。」
这三个字像枷锁一样套在董明脖子上。他勉强笑了笑，低吻住欣儿的唇，
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敷衍，但欣儿似乎没有察觉，依
然热地回应着。
当晚，董明失眠了。欣儿的话让他意识到况比他想象的更危险。他必须加
快离开的步伐，哪怕提前结束支教也在所不惜。
……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到了支教结束的子。董明提前一周就开始收拾行李，
把能寄的东西都寄回了城里。最后一天，村里为他举办了简单的欢送会，山叔、
翠婶和欣儿都来了，唯独不见铁柱。
「铁柱身子不舒服，」山叔解释道，眼睛却意味长地看着董明，「让我代
他向你道别。」
董明背后一阵发凉。他知道铁柱不是生病，而是被山叔故意支开了。整个欢
送会上，他都不敢直视翠婶和欣儿的眼睛，生怕她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好在母俩都很克制，只是偶尔用炽热的目光看他一眼。欢送会结束后，村
长亲自用拖拉机送他去镇上坐车。临上车前，欣儿突然冲过来，塞给他一封信。
「记得看，」她低声说，眼中噙着泪水，「我等你。」
董明勉强点，匆匆上了车。直到拖拉机驶出村子很远，他才敢回看——
小小的山村已经隐没在群山中，再也看不见了。
他长舒一气，如释重负。打开欣儿的信，里面只有短短几行字：「我怀孕
了，是个儿子。等你来接我们。」
董明的手一抖，信纸飘落在地。他想起这半年来与欣儿的每一次亲密接触，
想起她说的「我等你」，胃里一阵翻腾。
但更让他震惊的是，当他弯腰捡信时，另一张纸条从信封里掉了出来——是
翠婶的笔迹：「我也怀上了，肯定是个儿子。记得回来看我们。」
董明瘫坐在座位上，大脑一片空白。母俩竟然都……而且都说是儿子……
这太荒谬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纸条撕得
碎，扔出窗外。不管真假，
他都不会再回那个鬼地方了。
……
一年后，城里某高档酒店。
董明站在镜子前整理西装，今天是他的大子——与局长千金的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