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着浓厚的吻。在幻想中我兴奋起来,培养好的精液,又在现实中射精。仅仅是一滴唾液,我的脑海就被染成了粉红色。射精的势头也增强了,违反重力落下的精液粘乎乎地飞到了夜音酱的屁股上。
「小弟弟坏掉了一直在射精呢?夜音只是用大腿摩擦就很轻松,但渚君怎么样呢?嘛,就这样继续射精,保持着愉悦感输掉吧?」
「哎??哦???啊呜呜呜????」
咻咻咻咻咻咻咻????
咻咕咻咕咻咕咻咕咻咕咻咕???
咻噜?咻噜?咻咕咻咕???
咻——咻——咻——?
咻——?
咻……?
「……………………???」
「看起来很舒服的脸…?」
「渚选手倒下了!冠军是夜音酱——!凭借压倒性的性技俘获了渚选手,取得了胜利!请大家给予热烈的掌声!!!」
啪啪啪啪啪啪!!!!
「自己给自己设置障碍然后输掉,真是太丢人了!」
「夜音酱果然可爱又强,喜欢她!」
「夜音酱明明体术一毫米也做不到,却每次都能赢!」
「那个男人的女朋友现在会是什么表情呢?」
会场里响起了对渚的谩骂和对夜音的赞美。昏迷的渚被运往竞技场的深处,夜音则走向了领奖台。手持巨额奖金的夜音,带着欢喜的表情离开了竞技场。
后日谈
某间牢房里…
「喂。你可以被释放了!」
监视官突然出现在牢房前,对我这么说。
「像你这种已经只知道快感的人,已经不适合当选手了。让你们到街上消费对国家更好,这是上面的决定。」
久违地接触到外面的光线。尽管只是透过厚厚的乌云漏出的一点点光……从天上倾盆而下的雨,让我没打伞就仿佛淋了一场大雨般湿透。
「你有没有亲人我不知道……但尽量为这个国家做贡献吧」
监视官粗暴地把我扔到外面。倒在水坑里的我,尽管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还是努力站起来迈出了脚步。
「……渚?」
我抬起头,看到站在那里的,是我深爱的她……七海。寒风冷雨中,她穿着雨披,撑着伞,好像在等我出来。从那件事之后,她可能已经在这里等了我一个星期。输得那么惨的我……
「太好了……」
七海脸上没有一丝鄙视的表情,反而露出了安心的表情。我接过她递来的伞,然后就这样默默地和她一起回到了她住的酒店。
「这是……什么……」
决定放弃留学,离开艾雷西亚前的最后一天,七海递给我一个让我不敢相信的东西。
……那是一张在这个城市经营的风俗店收据。
只有一天,费用就超过了住宿费一个月的金额。这不是我能支付得起的,实际上相当于借了债。如果不还清这笔债务,就无法离开艾雷西亚。
「什么……!」
我想要大声发泄愤怒,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徒劳无功的。
「哎呀……?」
渚一脸满足,毫无反省之色地站在那里。愤怒已经超越一切,转而成为了心痛和悲伤。因为我爱他,所以无法置之不理。为了能回家,我只能想办法赚钱。这是我地狱的开始……
一年后……
我们仍然被困在艾雷西亚。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工作赚钱。有时候甚至还不得不做一些难以启齿的工作。
「七海……钱……」
「………又要吗……?」
渚的恶习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糟。债务每天都在增加,根本还不起。我赚的所有钱都被渚花掉了。伙食费和房租都只能维持最低限度。有一次我曾严厉地责备过渚……
「啊……」
那时渚打我的脸颊依然隐隐作痛。如果我能讨厌渚就好了……但那份爱却让我无法忘记他……我希望他能一直活着……
「给你……这应该够了吧?不要太过分哦。」
回到原来的国家后,渚觉得自己已经回不到从前了。那些幸福的日子已经不会再回来。
渚带着欢喜的表情出门,我则在家中继续做家务。收拾散落的纸巾,洗掉散发着奇怪气味的床单。
「……………………」
「欢迎光临? 谢谢你每天都来?」
「嗯、嗯? 哈? 哈? 哈…?」
「只是打招呼就这么喘不过气来? 你这么喜欢胸部吗?」
「啪?」
「啊? 哈? 啊啊? 忍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
「嗖嗖嗖!!!」
「还没开始就自己射出来了,真有趣? 每次射一次可是要不少钱的哦,精子就这么随意射出来吧?」
「啊啊…? 哈…哈…?」
「今天也玩到你昏过去为止吧? 多射几次,给姐姐多多奉献哦?」
「啪? 啪? 啪?」
「嗖嗖嗖嗖嗖???」
「啊哈哈? 你真是个坏蛋? 从女朋友那里拿钱来做这种事? 嗯,她胸部不大吧?真可怜。不过客人可是重要的收入来源…姐姐会全部接受的? 咯咯…?」
「最棒了…? 我喜欢舒服的感觉? 喜欢姐姐? 喜欢大胸? 啊啊啊啊????」
very bad end 「痴迷胸部的恶魔」
虽然可怜,但不会手下留情
绝不能大意。给对手让步就等于在胜负的世界中侮辱对方。
「那、那眼神似乎不会给我任何让步…看来只能靠我的力量来解决了…呀…!」
一边挥舞着软弱无力的拳头一边朝我走来。因为速度太慢,而且她还闭着眼睛,绝对打不到我。这样的孩子怎么会进入决赛呢?我轻轻一躲。
「哇!好痛…请不要躲开啊!」
她用力过猛摔倒,泪眼汪汪的样子让我叹了口气。还是早点结束吧。尽量用不痛的方法给她致命一击…
不好的想法开始萌生…
「小夜音的拳头!呀…呀啊!」
我抓住她朝我伸出的手臂,轻轻一抛。因为我觉得她不会接招,所以像对待婴儿一样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
「诶…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夜音睡在地上…!?」
如果不击晕对手或对手不投降,比赛就不会结束。夜音趴在地上,沉默的压力逼迫着她投降。
「呜…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是、是啊…既然如此,不如就对夜音做点什么…那样的话我会很舒服,一举两得…看,我的胸部…」
瞪…
「哇啊啊!好可怕啊!明白了!夜音认输了!投降!」
「………她、她宣告投降了!那么…冠军是渚选手!竟然…男人夺冠!?这不可能!」
会场全员没有赞扬我,而是充满了困惑的气氛。在这个国家,男人获胜真的那么罕见吗。我没怎么费力,以我的实力在这类比赛中绝不会输。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竞技场的屏幕亮起,映出影像。刚才还嘈杂的会场在看到屏幕的那一刻,变得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