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可以吗?不是……不是出轨,只是安慰一下……许久没有性生活的痴情人。”
不是出轨,只是安慰。
肯定会有坛友说这是自欺欺人,但不管怎么说,至少能让我心里好受一点。
……嗯,算了,不用坛友们骂了,我自己承认好了——我被珍勾引到了,我想肏她,很想肏。
但是不能在女友身边肏,那太过分了。
我和珍一前一后出了房间,房门刚关上,我们就迫不及待吻到一起。
珍的唇很软,也很饥渴,刚碰上我的唇就伸出了舌头。软嫩的小舌闯入我的口腔,当然是被我含在嘴里不停w吮ww.lt吸xsba.m`e。她很快就被吮得受不了,身体柔柔地歪进我怀里,任由我的大舌卷住她的小舌逗弄,从她的唇齿间钻进去,我整根舌头都埋进了她的口腔中肆意舔弄,汲取津液。
不知不觉间我把她压到了走廊墙壁上,把她困在我怀里用力亲吻,我也不知道我的手是什么时候搭到她屁股上的,正在大肆揉按她的臀肉。
我们分开的时候,嘴唇上都糊着一层水光,拉着细细的银丝。她媚眼如丝,伸出被吮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一副还没亲够的样子,勾着我的脖子还要亲。
我让珍把衣服脱了,她的睡裙本就是宽松款式,我们在床上抱成一团时,扣子就爆开了几粒。走廊里的灯光不算明亮,可她的奶肉实在晃眼,乳沟附近红了一大片,隐隐能看出红痕是鸡巴形状的,在松散得衣衫下半遮半漏的,愈发勾人。
珍一开始不愿意,害怕被路人看到社死,被我又亲了两下后,她也管不了什么发现不发现的了,解开剩下的几个衣扣,脱下睡裙,连内裤也一并脱下了,在走廊里大大方方的赤身裸体。
珍的身体就像一个挖不完的矿井,每当我以为挖完了、就是这样了的时候,她总能带来更大的惊喜。
穿着衣服时珍的好身材就显而易见,没想到没有衣服的修饰衬托,裸体也能让人惊艳到挪不开视线。
珍的身材实在过于优越,没有衣服一眼就能收入眼中,皮肤可能不如女友的白,但也是白皙那一行列,在灯光下,细腻的散发着光晕,配合她浅淡的、带着点羞涩的笑,宛如美神降世。胸前却又遍布着淫靡的痕迹,勾引我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说实话,我感觉,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在家看珍裸着身子做事,那也是一种极大的的享受,唯有赏心悦目能形容。
况且,在随时可能有人出来的走廊裸露,刺激程度呈几何式增长。
珍问我好不好看。
这完全不用回答,我掏出早就硬到爆炸的肉ww╜w棒.dy''''b''''zf''''b.c╜o''''m,让珍为我戴上套子,抬起她一条腿就重重肏了进去。
不需要前戏,在珍脱内裤的时候我就看到她肥大的外阴上糊了一层清透的淫液了。发布页LtXsfB点¢○㎡外面都湿得到处是水了,更何况是里面。
我一捅到底,湿滑紧致的穴肉战栗着,被大屌榨出一串骚水,争先恐后地裹住我的肉ww╜w棒.dy''''b''''zf''''b.c╜o''''m。
第一感觉是紧,比我想象中的紧多了。
操之前我没抱太大期望,毕竟珍的小逼吃过别的男人的鸡巴,就算多年没有性生活,也不会像鲜嫩多汁的处女嫩逼一样,但我没想到,珍的小骚逼用实力证明它紧得跟处女逼差不多。
除此之外,我感觉珍的小逼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样,越往里,逼肉的褶皱越多,层峦叠嶂,几乎可以称为九曲十八弯,而且这些褶皱并不会让鸡巴觉得小逼松松垮垮,反而更加殷切地按摩着鸡巴,鸡巴上仿佛额外套了个肉乎乎的肉套子,舒服得不行。
而且那两瓣阴唇又肥又大,像蝴蝶翅膀一样柔柔夹着鸡巴。
我爽得头皮发麻。
这等上好的骚肥逼可遇不可求,我完全不懂珍的前男友是怎么愿意分手的。
肉屌在肏穴,我的手也没闲着。珍的两个大奶子我勉强能握住,奶肉会从指缝溢出来,挤着我的手。那绵软的手感真的绝了,像在摸豆腐,又没豆腐那么容易破碎,带着股韧劲,随便怎么揉捏拉扯都可以。
看着她胸脯上逐渐泛起粉色的指印,我很想尝尝这对大奶子的味道。
我把珍两条又白又直又长的美腿盘到腰间,把她抵在墙上操干,只有大屌能给她支撑,珍就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套在我的大屌上。大屌入的深极了,逼口紧紧贴着我的精囊,鸡巴在她的小骚逼里全根没入,又尽数抽出。
抱着她,也方便我一低头就能埋进大奶子里吃到乳肉。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我啃噬着软嫩的奶子,淡淡的奶香让我觉得珍的奶子就是上好的、怎么都吃不腻的动物奶油,我一口又一口,在上面留下一串串清晰的牙印。
珍的奶子大,两个奶头却是常规大小,乳晕也不大,嫣红的,在一对豪乳上像是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红樱桃,漂亮夺目。
我第一次产生了强烈的,想要w吮ww.lt吸xsba.m`e奶头的欲望。我连女友的奶头都没吃过几次,却疯狂地想吃另一个女人的乳头……可我真的想疯了,我让珍捧起奶子,把奶头喂到我嘴里。
珍很兴奋,奶尖硬的不像话,在我嘴里胡乱地戳着,顶着我的舌头。我咬着她的奶尖教训发浪的骚奶子,兴奋到极致的她被咬得喷出一大股水,热烫浇在大屌上,我爽得闷哼了一声。
珍被肏开了之后也是骚浪至极,淫词浪语脱口而出,还要压低声音防止被发现,弄得我更想玩弄她,下体飞快耸动着干她的浪逼。
她在我耳边急速换着气儿,呵气如兰,搔得我耳膜发痒,“啊啊,啊!骚奶头被吃了!阿屿嚼得好用力!疼疼
疼啊……啊啊不要,鸡巴干得好快,小骚逼受不了了哈……哈、啊爽死了……阿屿,呜呜……阿屿好会肏逼!要、要去了……好想一直被阿屿肏……骚逼要阿屿的大鸡巴一直插着……啊,啊啊!”
一墙之隔,我的正牌女友在房间安睡,珍叫得这么放肆,我真担心她把女友吵醒。我打了几巴掌她的屁股,嘴巴松开叼着的奶头,堵住了她的嘴。
珍的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和闷哼。
在走廊里做爱,时刻担心被发现的那种感觉很刺激,我不太担心社死,但要是被看到了再传到我女友耳中就不好了。
于是我抱着珍,一步一步走向她的房间,边走边肏还在接吻,小肉套子敏感,被刺激得死死的裹着我的鸡巴,逼肉在大开大合中被操出来,下一秒又被操进去。珍双眼迷离,浑身上下都是掩藏不住的骚媚,被快感浇灌得宛如变了一个人似的,全然看不出冷淡忧郁的影子。
她在我怀里化成了一滩水,骚逼水从交合处流出来,一部分凝在屁股尖,打湿了我的手,还有些要么糊在我身上,要么啪塔啪塔落到地上。
我在她房间门口停住,抱着她让她往回看,我们路过了七八个房间,走过的地方都湿淋淋,全是她留下的骚水。
像到一个地方就撒尿标记的小狗。
我吮了下珍的唇,“你看看你流的一地骚水,小4v4*v4v.u母s狗。”
珍白生生的身体被我操得上下起伏,爽得嘴都合不上了,仰着头口水直流,闻言也只是埋在我颈窝里哼哼唧唧,羞耻得说不出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