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4-17
『好啦……还有别的好点子吗?』
『喂喂,要不然我们就弄个规则,赢的越多,下身就变得越大怎么样?』
『哦,这主意不错哦?……不仅如此,每次被拍照,那个地方就会变得更加
舒服怎么样?』
『赞成~?』
——这是怎么了?我脑袋昏昏沉沉,什么也想不起来,但能听到周围
生们
的说话声。
啪!
似乎是响指的声音在身旁回
开来,我睁开了眼睛。
「嗯……啊,这是……?」
「那么,望君,中了催眠术的感觉如何啊?」
被眼前的
生们这么一问,我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体育馆中。
对了,我想起来了。她们是在学校里到处惹事生非,那个名叫『催眠部』的
恶搞社团。
如果只是这样还则罢了,但她们竟然提出要我们篮球部『因为要用体育馆做
催眠表演的舞台,所以暂时把体育馆
给我们』这种无礼的要求。
我们当然是拒绝了,但她们不知为何提出『用罚球比赛决胜,如果她们赢了
就把体育馆让给她们,如果我赢了就听我的』这样的条件。
当然,以篮球部部长的我为对手提出罚球比赛,我还以为他们疯了呢,但她
们说——
「嘻嘻……告诉你哦,望君已经中了我的催眠术,被施加了罚球必定失败的
暗示哦。」
——就是这样,她们居然说出『用催眠术让罚球失败』这样荒谬的话来。
「哼,催眠术什么的我可不在乎,快点开始比赛吧。先说好,输了之后再说
什么都是没用的噢。」
从来没有听说过能让罚球失败的催眠术,而且我怎么可能会中那样的催眠术。
还是快点分出胜负,让她们知晓实力的差距吧。
我从旁边的篮筐里取出篮球。
「啊,等一下。开始前我要确认一下,罚球怎么决胜负的来着?」
金发
生,似乎是催眠部的部长,向我发起了提问。她的名字是……算了,
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该不会连投篮规则都不懂就跑来挑战吧?我叹了
气。最新地址) Ltxsdz.€ǒm
「唉……这么基本的东西还需要说明吗?当然是『罚球投中者脱一件衣服,
先脱光的
胜出』啊。」
我一脸无语地解释起来,她们不知为何咯咯笑个不停,继续问道:
「啊啊,对哦对哦!……嘻嘻。那么,如果我们输了该怎么办呢,你想好了
吗?」
「哼……那还用说。最新地址 _Ltxsdz.€ǒm_到时候,你们的惩罚就是……『拍下我的
照,然后散
布给所有认识的
』,让你们好好品尝作为败者的屈辱啊。」
「呀~好可怕啊~!要是把那种照片传出去,我们可就没脸待在学校里了呢~?」
部长用与说话内容相反的戏谑语气说着,周围的
生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到底是对罚球太过自信,还是单纯的蠢?
不管怎么说,陪她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只是
费时间,还是快点分出胜负,继
续训练吧。
「先说好,就算你们哭着求饶,我也不会手下留
的。
……好了,如果没有别的问题,就快点结束吧。就用你那所谓的催眠术,祈
祷我投不进吧。」
在再次被她用无聊的问题拖延时间之前,我迅速拿起球,摆出投篮的姿势。
这是我每天都要练习数十次的动作。即使那所谓的催眠术是真的,我也有自
信不会投失。
咻!球划出漂亮的弧线,笔直地飞向篮框——唰!
球甚至没有碰到篮框,而是随着清脆的声音穿过篮网。无可挑剔的得分。
我脱下穿在体育服外面的篮球部背号扔在地上。
「先得一分……果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厉害啊。你不是说要用催眠术让我罚
球失败吗?」
「哎呀~真奇怪啊~怎么没生效呢……嘻嘻。」
即使明显处于不利的
况,她们的
气中却完全没有焦虑的迹象。难道是有
什么特别的计策吗?
「好,接下来
到我了。好~我要加油啦~」
她弯下腰,用一副全然无心挑战的态度随意地拿着球……
「嘿咻~」
伴随着滑稽的声音,她将球随意抛出。别说碰到篮框,球径直落在了离篮框
很远的体育馆的地板上。地址wwW.4v4v4v.us
「啊~好可惜。是稍稍偏右了一点吗~」
不,一点也不可惜。不仅高度远远不够,方向也完全不对。从投球的姿势开
始就完全一团糟,看起来根本就没打算把球投进篮筐。」
「算了。接下来
到望君咯。」
她若无其事地把球递给我。
难道是假装没有
劲,让我掉以轻心的作战计划吗?就算真是这样,很遗憾,
我完全没有手下留
的打算。
唰!
唰!
唰!
那之后,压倒
的比赛继续进行。
我接连投进毫无争议的得分,依次脱下了运动衫、短裤、背心,一切都在
『顺利』进行。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哇啊,望君真厉害。现在只剩下一件了呢。」
尽管实际上胜负已分,她却以一种像是在嘲讽的语气向我发起赞扬,而她自
己依然那么理所当然地没有投进一球,依然一件衣物都没有脱去。
「我不知道你那从容的态度是从哪里来的,但你不会真的忘记输了要接受的
惩罚吧?」
「嘻嘻,当然记得啦。要好好拍下望君的
照,然后散布给认识的
……嘻
嘻……就可以了吧……?」
她像是觉得好笑到不行,噗哧笑了出来,然后指着我的下半身。
「呐呐……我问你一个问题,望君的
w?ww.lt?xsba.m`e像那样硬邦邦地……唔,勃起的样
子,也得拍下来对吧……?」
「那是当然的吧?『毕竟勃起的
器照片被散布出去,对男
来说是最高的
荣誉』啊。」
我双手扠腰,挺起胸膛。我的下半身已经痛得发胀,从蓝色的四角裤下可以
明显看出,鼓鼓地支起了一顶帐篷。
「啊啊,对哦……嘻嘻……那我要投最后一球了哦——喝啊——!」
她一边这么说,一边不知为何背对篮框,把球往完全不同的方向丢去。她最
后的机会,随着球掉在体育馆地板上的「咚」一声,就这样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