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不可以。”柯黎语气渐渐清晰:“别这么看我,宝贝。”她抚摸他恳求的双眸、倔强不肯松口的嘴唇:“真的不可以。”
这一部分缺失她永远无法满足,他也不能满足——精神`l`t`xs`fb.c`o`m分析的永恒难题,母亲在情欲上的永恒残缺。
“妈妈帮你弄出来。”她将一缕发丝别在耳后,朝他俯身,手指环住青筋勃发的茎身,安抚这头野兽。
深红的阴茎地址`w`k`zw`.m`e`嵌入她洁白的手掌,粗鲁攻占柔弱,低劣入侵圣洁,蕴满反差与矛盾的画面。
柯遂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终于放弃,躺倒在床,脸埋入她的花园。
她也随之躺下。
69式,最像蜷缩胚胎的姿势,他们之间只差一根相连的脐带,不过被她的手和他的舌头替代。
他那根物事抵住她的胸口,恰好杵在双乳之间,几滴浊液流到乳肉。柯黎面不改色擦去,继续用手指抚弄。事到如今,她依旧不太习惯眉目俊秀,气质净澈的孩子拥有如此狰狞、丑陋的东西——别的男人可以有,但他不行。
正如她总是习惯性忽略他的危险,他的性欲,他们共同犯下的罪孽,一再陷入自我催眠。
却全然忘记了,它本来就是他的某一面,属于他最真实的部分。
但也只能这样。柯黎想。
不然呢?
第39章愿
次日依然是柯遂给她递衣服,款式很简洁,但衣角有斑斓刺绣。穿妥后还有丝袜,再看,也是她常穿的那个品牌——显而易见,细致源于他缜密的观察。
如果没有这次旅行,她恐怕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对她生活的渗透与掌控,悄无声息,但无处不在。
“妈妈,换好了吗?”穿衣镜中,他走到她身后。揽住她的同时,抬眼看镜中两人全貌。眼神`l`t`xs`fb.c`o`m毫不掩饰,掺杂着迷恋、仰视、柔情与侵占,太多复杂情绪,以至于晦涩如一团幽黑的火。
“这些衣服你买了多久?”柯黎问。
“一两个月。”他说:“课间挑的。”
柯黎想不通,她觉得浪费时间,不过还是接受下来,伸手揉了揉他发顶:“多干正事。”
他很坦然地说:“除了你都不算正事。”
柯黎的线又搭错了,没听明白:“现在你的正事就是读书、上课……唔。”
话音未落,他的唇就堵了上来。
妈妈在这方面是笨蛋,再多情话都无异于对牛弹琴,需要身体力行,她才能知觉。
事实证明,很有效。他偏头瞥一眼镜子,里面的女人眼眸莹莹,目色迷离,是沉浸在亲吻的神`l`t`xs`fb.c`o`m态。她对他的吻和抚摸都有感觉,她对他有情欲。
虽然从不承认。
但没关系,他可以等,以无尽的耐心。
接吻的水声躁动骤然止住,他向后撤退。她仍保留迎合的姿势,唇逐过来,不自觉在挽留,又在意识到时,懊恼偏开。
一举一动,莫不落入他眼底。
柯遂低眸,指尖碾过她湿润唇瓣:“继续吗?”
“不了。”她心烦意乱地说。
他微笑,面上依然一片清淡。
“那我们出门。”
出生在罗马,一直是最贴切的形容。尽管早已没落,每条街道、每处转角,都有过去遗落的痕迹。罗马仿佛被时间忘却,这是它的永恒之处。
那逃遁到这里的他们呢?世俗并没有忘记他们,柯黎站在不远处,拿着手机,冷脸向对面交代事情。她的生活总是这么紧迫,紧迫,追在她身后驱赶,没有喘息余地。
柯遂收回目光,继续低着头,数泉水里沉淀的一枚枚硬币。
叁千多枚,叁千多个愿望。
许愿池边不缺相互依偎的情侣,被母亲牵着手的孩子,兴奋地大声交谈。流浪乐手正奏着手风琴,忧郁的乐声如鸽起落。
柯遂独自站在一边,用葡语推测他们谈话的意思。柯黎终于打完电话,快步朝他走来,满脸歉疚。
“宝宝,公司有急事,所以……”
“要提前回去吗?”柯遂轻问。
“嗯。”柯黎摸摸他的侧脸:“最迟明晚得出发,我们只剩一天多了。”
“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他安慰她:“反正我们逛的差不多了。”又笑笑:“最后一天更要开心。”
柯黎随他微笑,眉间仍然蕴着歉色。
柯遂递一把硬币给她:“我们还没有许愿。”
柯黎未接:“我没有愿望,你许吧。”
“真的吗?”他问:“一个愿望也没有?”
柯黎摇摇头:“我想要的从来不靠许愿。”又推他肩膀,目光落向水面:“妈妈陪你丢硬币。”
柯遂抛出一枚硬币,银灿灿的里拉沉底,水面漾起微光。他盯了半晌,脑海里浮现的不是愿望,而是她说自己从不许愿的样子。
明明算是豪言壮语,她却轻拿轻放,理所应当。随口抛出来的一句话,本来也无需过分在意,自信坚定是她的常态。
说话的那一刻,阳光斜照在她侧脸,像一条波光粼粼的河,异常耀目美丽。柯遂又丢了一枚,百无聊赖想,爱上她,同样也如此简单。
从小到大,他对所有人、所有事都是冷眼视之的态度,没有波动,亦无所求,绝对的淡漠。遇见她,才开始有了贪恋——她的所有,他都想要。
所以他不一样,他有很多很多愿望。
硬币全部抛光,水面涟漪散开,渐渐恢复如初。柯黎在一旁看着他,笑着问:“许了什么愿望,二十多个。”
“妈妈。”柯遂唤她,握住她的手。
“愿望说出来就不准了。”
第40章:暗(h)
他们回去又做了一次,他的精液最终还是在她被磨得红彤彤的腿心里射出,混在爱液,温热粘稠。
擦拭干净后,他在她身侧躺下,一只手牢牢揽抱住她。灯已关,如墨夜色漫流。他背后是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比国内稀疏。
柯黎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她隐约察觉他的注视。睁眼,柯遂果然仍在看着她。比暗夜更阒寂、更深幽的,是他的眼睛。
“怎么还不睡?”她问。
“最后一天了。”他说着,手指缓慢在她椎骨挪移,沿寸寸骨节拾阶而上:“想多看看你。”
“回去也能见面。”她柔声说:“我只是出差几天。”
柯遂摇摇头:“不一样。”又凑过来,在她耳畔说:“我要出国了,你不会让我经常回来,也不会再让我这样抱你、亲你,不是吗?”
他说的内容很悲伤,但声音很平淡,像早已接受这个事实。
柯黎胸口一闷,沉重情绪滞在喉间,无法排遣。
她沉默伸出手,抚摸他的头发,忽然抬起下巴,吻他光洁的额头。
吻渐转向下,描摹他立体的线条,山一样走势险峻。最终,她跌入最柔软的地方——第一次,她主动吻他。
她居于权力高位,不能主动,否则就是引诱。孩子有天真、不知世故作为豁免权。而她什么都明白,那些应该的、不应该的。有意犯罪罪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