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我想和你光明正大牵手。”
柯黎沉默,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咬紧的下唇却暴露她正在纠结。
柯遂耐心等待,忽听她说:“那现在收拾行李吧。”
他原以为她会拒绝,震了一下,不可置信问:“真的去吗?”
“妈妈什么时候对你撒过谎?”她双手后撑,从沙发上坐起来:“快点,不然误点了。”
“可是你还要上班。”
“没关系,宝宝。”她仰起面孔,认真注视他。心想,这大概是他向她提出的第二个请求,第一个如此荒诞她都答应了,第二个为何不满足?
“我可以请假。”
两人马不停蹄到机场。柯黎一沾座椅就陷入沉睡,无暇顾及舷窗外的青天白云。
连睡十余小时醒来,飞机抵达。喧闹声中走出机场,当地五点钟,北京时间第二天。跨越七个时区,无数山川湖海,他们竟赶上罗马当日的夕阳。
其实哪里的夕阳都是同一轮太阳,不论s城亦或北京,甚至因为古迹保留完好,城市风貌沧桑,此处夕阳略显老旧,坠落在石柱与地面上。这里的每处裂缝、每处伤痕,都充满了时间的灰烬。
“为什么来这里?”两人坐在前往酒店的的士,柯黎问。“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柯遂摇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
“因为它是一座叫‘永恒’的城市。”
“永恒?”柯黎在唇间咀嚼回味这个词语,瞥一眼窗口掠过的斗兽场。残缺的建筑黄昏中寂寂伫立,流浪猫穿梭在断壁残垣:“是骗人的。”
“但我相信。”柯遂轻道:“它真的存在。”
她什么也没说,他牵住她的手。红灯,意大利司机透过后视镜打量他们,目光垂落到两人交握的手上,让她手心下意识浮出冷汗。
但她没有收回去。
第32章湿(微h)
柯黎没料到,不仅机票,酒店他也早早安排好——他父亲的遗产和保费足以应付这些。
据说这是一家古董酒店,柯黎看不出门道,装饰确实古色古香,不过能察觉的仅此而已了。门外露台可窥见几处穹顶,漫漫夜色中时隐时现。屋内灯光如水倾泻,色调如金。
他订的一间情侣套房,在前台时,接待员视线在两人面庞游走。他们这样像,应该会被看出来。
这感觉像疑犯被认出,柯黎偏脸,对柯遂说:“先去那边等我。”
柯遂一动不动:“他们不认识我们,也听不懂中文。”
柯黎无奈,未再强求。办好手续后,接待员把他们送到房前,微笑着鞠躬退去。
屋内不光是床,急于洗去一身尘土的柯黎打开门,发觉浴缸也是双人的。柯遂在她身后望见里面景象,把手搭到她肩上,指尖触碰她的肩胛:“妈妈,我们……”
“我先洗。”柯黎转过身,退一步到浴室中,阖上门:“等会儿你再来吧。”
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泼湿长发与身体,氤氲水雾隔绝外界险境——但只能逃半小时,出去会发生什么:一个女人和一个早已性成熟的男孩,可想而知。
不过柯遂的外貌永远具有迷惑性,连柯黎都被骗了好几年——她洗澡后出门,少年趴在铸铁栏杆上眺风景,身姿清朗。万籁岑寂,月色泛蓝,洒落在他身上,冷而静谧,与尘世一切情欲无涉。
“洗完了吗?”听见动静,他走过来,手指滑过湿发,碰到她肩头被浸润的单薄布料上:“我帮你吹头发吧。”
“没事,我自己吹。”
之前的之前,他也经常替她吹头发。吹完总爱俯身抱着她脖颈,倚在肩头。有次柯黎镜中抬头,看见他在亲吻她的发丝。
原本以为是孩子爱娇的表现,经历种种再看来,错置的爱欲早在多年前就已潜伏。
她早该发觉的。
是不是萌芽之际掐灭,也不至于酿成现在这个局面?
柯黎越想越烦,手里的梳子没掌握好力度,连带几根发丝扯下来,疼得她皱眉,清醒过来。
或许没她想得那么糟,他亲吻尚且不太会,别的,他不懂,也胆怯。
柯遂洗澡后出来,她已经吹完,甜暖发香浮动在卧室。
柯黎正背对着他趴在床上,翻动酒店里的旅行手册,小腿翘起。几缕青丝落在床边,柯遂倾身捡起来,丢到垃圾桶。
她察觉,腿放下,翻过身凝视着他,眉眼间是警觉、审视的态度,方才松弛下来的脊背即刻绷紧、挺直。
他跟她对视,眉眼净澈,身体却是一个入侵的姿势——两手撑在她身边,慢慢地靠近。
两人吐息亦渐渐交融,她感到他的气息愈发近了,带着青春期男孩独有的热度、干净的味道,下意识退后,柯遂却说:“妈妈,你为什么躲我?”语气绵软。
“我没有。”柯黎立即否认。
“那你离我近一点。”
她无计可施,只能向下挪动,回到原先的位置。他的脸悬在侧上方,轮廓精致,眉眼深浓,正低垂着看她:“再近一点,好不好。”
他惯会使用这招,偏偏总让吃软不吃硬的柯黎中套。她撑起手肘,又挪了几寸,身体几乎全都隐没在他身影之下。
柯遂毫不客气,倾身吻住她。他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不过亲几次,吻技就大有长进。舌尖仅稍稍在她唇缝上一舔,就如鱼得水钻入她口中厮磨,缓缓,轻轻。
他的唇舌残留着薄荷与柠檬的味道,和医院那个消毒水气息的吻相仿,都透着凉意。可温度却极高,冷热交替撩拨着她,深入到舌根。柯黎像浸泡在忽冷忽热的海水中,风起云涌,波浪起伏,她变得昏昏沉沉,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他的指尖有意无意扫触她耳垂,向下,抚摸她肩头,慢慢拉下她的吊带。动作幅度很小,轻微到难以察觉——尤其他的吻令她分神`l`t`xs`fb.c`o`m。
待清醒,她上半身全然裸露,灯光下起伏有致,被他灼热掌心摩挲丈量。
“唔……”她的唇被堵住,说不出任何制止的话。他的手已从锁骨伸到雪白的双乳,五指伸展包裹又轻轻握住。
他最熟悉的地方。
他居心叵测,早在伪装孩童吮吸舔舐这里的时候,就已经记住,怎样把玩她会有情欲,反应会最强烈。
因此两人总是以母亲哺乳的神`l`t`xs`fb.c`o`m圣姿态开始,以她依偎在他怀里,双颊潮红、眸光迷离的神`l`t`xs`fb.c`o`m色为终。thys2?c`om
她以为满足的是他延迟的口欲期,实则不是。她满足的,从来都是他的性欲——
每当他焦渴地吮吸她乳头,脑海里晃过的都是那一页页荒淫的梦境。他在她乳沟里埋得越深,幻想里的自己就肏得越深。
他旧技重施,唇含住全部乳晕,舌抵住乳尖,频率加快,左右挑动。手下女人的身躯开始细微颤栗。她的喘息声往往只吐一半,后半总是自觉不妥地收入喉中,变成一串含糊不清的杂音。
这种舔法她湿得最快。
她当然也知道,之前这样她都不会让他舔太久,浑身僵硬从他身上下来,趁他不注意扫他的裤子一眼,可能在想,上面若有似无的深色,是不是她流出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