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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敲打地面,走到洗手池镜前,水声哗哗。
舟若行蓦然睁大眼睛,她要不行了。穴肉叫嚣着扭动痉挛抽搐,他再肏几下,她就泄成一摊泥了。
南天远吻上她的唇,把所有娇啼都吞入腹中。
“唔……”仍然残留了几不可闻的声音。
是实在难忍的欢愉。
舟若行主动骑坐他,媚肉律动着包围阴茎地址`w`k`zw`.m`e`。肉棒w?ww.lt?xsba.m`e涨大一圈撑开嫩穴,甬道就抽搐得更厉害,拼命对抗这进攻。
欢爱中的人仿若角斗,撕扯间享受濒死的快感。
忍到极限,再也不管外面的来人。
水声停止。接着是撕扯纸巾擦手的声音。电话铃声叮咚,女声接起电话。
“歪?妈,我稍晚回去,晚修还没结束。”
是班主任!
舟若行抓着南天远的手不自主拧紧,在他唇边说,“你……快点!”
“说不说?”
南天远竟然站起来,这个角度让龟头发布 ww^w.wk`zw.m^e`直接上翘顶在敏感处,淫水从她腿心溢出,沿他大腿滑下。
“不说,我就当着班主任的面肏你。”
她大脑一片空白,恐惧紧张刺激各种情绪交织,心有不甘肉体又贪恋。
“……”
“老公。”她在他唇角呢喃。
“再叫一遍。”他得寸进尺。
胯骨撞击她的,磨得通红,肉棒w?ww.lt?xsba.m`e卡在穴里根本不拔出来,顶着往里磨。
“老公……”
“老公……”
南天远咬住她下唇,把最后的呻吟都落在她嘴里,也含走了她所有的声音。
肉棒w?ww.lt?xsba.m`e隔着橡胶薄膜在阴道里弹跳抽动,一下一下冲出白浊。
激麻的感觉席卷两人,她与他皆是不知今夕何夕。
“呼……”南天远卷着她唇瓣,鼻尖相贴,拂去她脸颊黏着的碎发,“乖糯糯。”
班主任将擦手纸扔进垃圾桶,本想转身出去,停了脚步。
侧耳倾听。
刚才,好像有什么动静……
只有风从窗缝中穿过的声音,她抬头望去,一轮明月高挂苍穹,云絮层层翻涌掩来。
是个晴朗的夜晚。
高跟鞋哒哒渐行渐远。
舟若行撒娇,“你又得逞了!我就是不叫,你敢那么做?”
南天远一脸满足,“你不是叫了?”
她锤他,“把那张兑换券给我。仅此一次,用过作废。”
南天远说,“那下次什么时候在天台试一试?”
“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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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现在我不是她男朋友,但未
下雨天午休没办法出去踢球,舟若行拿了几张卷纸躲在阅览室角落里刷题。
翻到最后对了对答案,嗯,基本都对。
看来没落下太多。她满意扭扭脖子,伸了个懒腰,顺来书旁的手机。
话说不在的这几个月,那个“自己”和南天远都聊什么了。
嘛。
还是够无聊单调的。
啧。她扭着身子撑着脖颈手肘支在桌子上,马尾垂下,右手划动手机。
拇指顿住,划回来。
不久前,南天远发来一条录音文件。
后面还跟了一句晚安。
而“她”竟然没有任何回复,状若无事,只是问题答案是什么。
舟若行直起身子,找到被压在卷纸下的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
点开播放三角按钮,怎么没声音?
她按手机侧面的音量键,一个劲地按,眼看屏幕显示最大音量。
耳朵里还是静悄悄。
坏了?
舟若行皱眉,暂停,又播放。再暂停,从头播放。
耳边传来温热气息,某人弯腰摘下她一侧耳机,换上自己的。
“……若若……疼么?……那,我再轻点。重一些?……好,都听你的……”
巨响的男生喘息。
舟若行双目圆睁,一把扯掉耳机,使劲戳手机,暂停暂停暂停!
扭头看去,南天远双手扶住膝盖俯下身子挨着她在笑。
“你连了我耳机的蓝牙了。”
她继续瞠目结舌,看他自然地收拾好书本,从她身后的那张桌子挪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眉头微蹙,舟若行阴着脸。
南天远捡起桌面上的耳机,重新放进她耳朵里,然后伸手拿起她手机,调到合适的音量,播放。
阅览室很静,只有偶尔纸张翻过的声音。他侧首目光柔柔落在她脸上。
舟若行表情从不解到诧异再到难以描述。
这是……南天远录给她的?她有这么变态的癖好?
她瞄他眼,他目光灼灼不躲闪。
算了。她叹口气,是他的癖好变态。
但是,不得不承认,那在耳骨里粘腻的声音真的,太……勾人了。每一声都喘在她心里。她甚至夹紧了腿,身体有了反应。
舟若行表情恢复淡定,要拿下耳机,南天远按住她的手。
干燥温热的掌心包住她手背。
“放开。”她朝他做口型。
他拉下她的手攥紧,也用口型回复,用我的。
争执间,舟若行看到四周有人嫌弃地看过来,顿软了口气,说好吧。
她戴着他的耳机,挨他坐着,听古典。
作为音乐荒漠,和那个南天远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意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南天远再没说话,专心看书写题。舟若行浑身不自在,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于课本,意识浑浑噩噩游荡,靠他那侧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
准备铃响了第二遍,其余人都走了,只剩他们两个。
舟若行长舒口气,关掉音乐,“谢谢你的耳机。”然后起身收拾桌子,把椅子推进桌下。
“你要一直躲避我到什么时候?”南天远伸手挡住她去路,边转笔边看他。
他坐着,视线刚好及她胸前。她被他半困在怀里,进退两难。
“我不想和你再有关系。”舟若行甩着长马尾,道,“请你让开。”
“那你想和谁有关系?”南天远向前靠近,柔柔地笑,“未来的我么?喜欢上他了?”
舟若行的脸蛋腾起红晕,仍倔强扭头不回答。
南天远了然,放下手臂,“也不知道在未来,是谁醒来就扑我怀里撒娇。”
眼前没有了阻挡,舟若行却觉脚下千万斤重,无法抬脚跨越走出。
前几日和南天远对了时间线,她心中一根直线被皱成无头毛团,无比混乱。
原来在那个空间,她也曾面对过这个灵魂。他伪装的太好了,她竟然没有察觉异样。成年后的南天远极尽宠溺诱哄宠爱她,她一步步滑向深渊。
完全没意识到最后欢好的人,是他。
南天远